云为衫被侍卫引导至上官浅的房间门口。
宫远徵“站住。”
宫远徵的声音在云为衫身后响起。
宫远徵“近日,宫门内血光频发,角宫戒严,哥哥有令。”
宫远徵“任何出入角宫之物都需要查验。云姑娘,请把锦盒打开。”
屋内,花时笙和上官浅正侧耳倾听门外的对话,她们透过狭窄的窗缝,窥探外面的一举一动。
云为衫揭开锦盒的盖子,露出了里面珍贵的人参。宫远徵戴着一副金丝黑色手套,取出人参,仔细地检查起来,确认无异。
检查完毕后,云为衫手持空盒,正准备转身进入屋内,却被宫远徵的声音再次叫住。
宫远徵“唉,把锦盒也留下。”
云为衫的脸色微微一变,她不情愿地重新打开盒子,向宫远徵展示。
云为衫“只是个空盒子而已。”
宫远徵“留下。”
无奈之下,云为衫只得将锦盒递给了宫远徵,然后转过身,默默地走进了屋内。
云为衫没事吧?
花时笙背对着窗户,向云为衫投去一个微妙的眼神,暗示她侍卫尚未离开,需要保持警惕。云为衫立刻领会了她的意图。
上官浅“唠烦云姐姐挂心了。”
上官浅边说边将手放在云为衫的手上。
趁此机会,云为衫抓住上官浅的手,将解药偷偷塞进她的掌心。
云为衫“上官妹妹手脚如此冰凉,看来还是气血虚弱。”
云为衫“我带了一些人参,已经交给下人们了,那可是上等的人参。”
宫远徵将锦盒放在桌上,见宫尚角依旧眉头紧锁。
宫远徵“哥,还在担心无名的事吗?”
宫尚角“无名在那墙上留下的字,未尽那一笔,明显是发现有人来才停下的。”
宫尚角“若他真能在我面前来无影去无踪。”
宫尚角“恐怕实力之高,整个宫门都难抵。”
宫远徵“云为衫的锦盒我拿过来了,里面是人参,查吗?”
宫尚角“查,人参和锦盒,都查。”
宫远徵“不愧是我哥。”
上官浅的房间内,云为衫早已离开,室内恢复了宁静,上官浅轻轻躺下。
花时笙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蔑的笑,打破了这份宁静。
花时笙“好一个‘无锋’任务,互不相干。”
花时笙“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浅姐姐休息了。”
正当花时笙欲离去时,上官浅叫住了她。
上官浅“时笙妹妹,寒鸦柒曾托我好好照看你。”
上官浅“原来,他心仪之人,是你。”
花时笙闻言,身体猛地一僵,随即转身,脸上挂着一抹冷笑。
花时笙“上次,你将玉佩之事泄露给宫远徵。”
花时笙“寒鸦柒让你照看我,你倒真是‘照顾’有加。”
上官浅“那也是出于对时笙妹妹的关心。”
上官浅“怕你被宫远徵怀疑,你怎能怪我呢?”
花时笙“那就多谢浅姐姐的‘关心’了。”
花时笙的语气中满是讽刺,她冷冷地白了上官浅一眼,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房间。
徵宫之中,花时笙那雅致的闺房之内,此刻弥漫着一种令人心弦紧绷的紧张氛围,同时又交织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那张宽敞而柔软的床榻之上,两道身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仿佛两只相互依偎、翩翩起舞的彩蝶般缠绵悱恻,但在这看似旖旎的场景之下,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丝的不安与躁动。
花时笙那双美眸此刻正牢牢地锁定在宫远徵身上的伤口处,只见原本用于包扎伤口的白色绑带,如今已有一角被渗出的鲜血浸染得通红,宛如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触目惊心。
她伸出玉手,轻柔地推搡着宫远徵的身躯,声音微微发颤,如同一缕轻烟飘散在空中。
花时笙“徵公子……现在真的还不行……”
花时笙“您的伤势尚未痊愈,如此冲动行事,恐怕会令伤口再度裂开。”
宫远徵的动作轻柔而细心,轻轻拭去花时笙眼角的泪珠,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安慰。
宫远徵“不用担心,夫人,我自有分寸。”
紧接着,宫远徵轻柔地俯下身去,如同微风拂过花朵一般,轻轻地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他的唇如羽毛般轻轻摩挲着,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然后,他缓缓移动,亲吻着她娇嫩的脸颊,宛如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的嘴唇继续下滑,停留在她圆润可爱的耳垂边,微微张开嘴轻咬一口,引得花时笙娇躯一颤。随后,他沿着她修长优美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一连串细密的吻痕。最后,他来到了那片柔软的地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让花时笙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
此时,宫远徵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花时笙心跳的急速加快,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胸腔内乱撞。那心跳声,是一种混合着紧张与激情的独特旋律,既让人怜惜又充满诱惑。他心中的欲望在此刻犹如火山喷发一般,毫无保留地彻底爆发出来。长久以来的压抑和忍耐都在这一瞬间被统统释放,化作无尽的热情与冲动。
在这紧张而又热烈的氛围之中,两人的体温也渐渐地升高起来。他们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紊乱,相互交织在一起,仿佛两道纠缠不休的气流。彼此的气息在空气里交融、汇合,形成了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亲密之感,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