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缱绻

慕瑶颤抖着将手贴上去，却被他一把按在床头。

鼻尖相抵间，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唇上：

慕声"再说一次，你准备好了。"

见慕瑶羞涩地点头，他突然轻笑出声，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

慕声"那就让我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亲密无间。"

话音未落，慕声便覆上慕瑶的唇，激烈的吻混着衣物剥落的窸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窗外的更夫敲过梆子，却不知屋内春色正浓，两具炽热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在月光下书写着最缠绵的诗篇。

残月隐入山岚时，天际已泛起鱼肚白。

慕声枕着薄被支起身子，晨曦透过窗棂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镀上柔光，昨夜欢爱后的慵懒还未散尽，眼底却已漾开温柔笑意：

慕声"阿姐可还满意昨夜？"

慕瑶脸颊绯红如霞，

慕瑶"一大早就没个正经，也不知羞。"

话音未落，腕间已被温热的掌心包裹，

慕声"我们之间，何须见外？"

欲起身时，慕声忽然顿住——两缕乌发不知何时缠在他玄色发带上，晨光里如墨玉与绸缎交缠。

慕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伸手去解却越缠越紧，急得睫毛轻颤。

慕声"别动。"

慕声气息扫过她耳畔，骨节分明的手指灵巧穿梭，不过片刻便将纠缠的发丝分开，

慕声"阿姐的发，比江南进贡的云锦还要柔。"

梳妆时，慕瑶望着空荡荡的妆奁蹙眉："我的羊脂玉簪呢？"

慕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瞥见床榻下一抹莹白，俯身拾起时，玉簪上的红玛瑙坠子在晨光里轻轻摇晃：

慕声"许是昨夜......"

檀木梳齿滑过发间时，慕声想起幼时总爱赖着阿姐梳头。

那时他踮着脚，看着铜镜里阿姐认真的模样，悄悄学她绾发的手法。

慕声"阿姐......往后无人时，我唤你阿瑶可好？"

慕声"阿瑶，你这样害羞，倒教我......"

话音未落，微凉的指尖已点上她腰侧软肉。

慕瑶"别闹！"

慕瑶笑着扭动身子，发间玉簪跟着轻晃，

慕瑶"阿声，我怕痒......"

求饶声绵软清甜，听得慕声喉结轻滚。他非但没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将人紧紧圈在怀中：

慕声"叫声阿声来听，便饶了你。"

慕瑶"好好好，阿声、阿声......"

慕瑶笑得眼眶湿润，发间的梅花香混着他身上的松香萦绕鼻尖。

晨光透过窗纱倾泻而入，将镜中相拥的身影镀上金边，缱绻情意，在这熹微晨光里无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