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柳拂衣“你见过她？”

“儿时见过一面。”十娘子颔首，“那时她尚未离开麒麟山，同为天生妖物，远比幻妖强横。后来只从妖族姐妹处听闻——如今无方镇那位，怕是早已失控了。”

慕瑶脸色发白，

慕瑶“她现在何处？”

十娘子淡笑：“若寻她，便去无方镇候着。那里是她情起之地，也是梦碎之处。”

*

夜幕低垂，蛐蛐儿在路边此起彼伏地叫着，行道树只剩模糊的黑影。

三辆马车在昏暗路上依次前行，车轮吱呀作响。泾阳坡的事接近尾声，主角团与李准夫妇道别。

李府众人离开荒僻的泾阳坡，浩浩荡荡搬回江南老宅，主角团要北上长安，盛情难却下搭乘了他们的三辆马车。

李准安排的马车十分考究，车内宽敞，卧榻铺着柔软的丝绸软垫，如同卧铺般舒适，车夫技艺娴熟，一路行驶平稳无声。

夜幕裹着打更声渗入车厢缝隙时，慕瑶正褪下外裳躺上卧榻。

丝绸软垫凉得人一颤，却抵不过身侧传来的灼热气息。

他挨着慕瑶躺下，手臂试探性地圈住她的腰："这样可还舒服？"

马车轻微摇晃，将他的气息送得更近。

慕瑶能闻到他发间清冽的皂角香混着若有似无的药味，"赶了一天路，快歇息吧。"

"这马车似乎窄了些。"说着便往慕瑶这边挪了挪，鼻尖几乎擦过慕瑶的唇瓣，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所以阿瑶得靠我近些，免得滚下去。"

"小心些就好..."慕瑶的后背抵着车壁退无可退，唇瓣被他指尖轻轻扫过，惊得一颤。他突然倾身撑在慕瑶身侧，阴影将慕瑶完全笼罩。昏暗光线下，他眼底翻涌的情欲像墨滴入清水，缓缓晕开："可慕瑶觉得不安全..."

"不如什么..."慕瑶咽了咽口水，却在这时马车猛地颠簸。他惊呼一声朝慕瑶压来，慕瑶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后背撞在软垫上时，已被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四目相对的瞬间，能清晰感受到他胸口剧烈的心跳，

"抱歉...压疼你了吗？"

他突然低笑："阿瑶身上好香...让我快把持不住了。"

"明明是你更紧张..."慕瑶偏头躲开他的吻，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

他在慕瑶额头落下轻吻，睫毛扫过眼皮时，慕瑶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本以为会是更深的纠缠，他却松开手，"这样阿瑶就和慕瑶一样紧张了。"

"就这？"慕瑶望着他眼底狡黠的光，心底竟生出些微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