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边

慕瑶"还有？"

慕瑶气笑地看着他，心底却在他撒娇的语气里软了半分，

慕瑶"事不过三，你可别太过分。"

慕声"就一个，"

他逼近的身躯将她困在窗棂与胸膛之间，指尖擦过她的下唇，

慕声"阿瑶亲这里。"

温热的气息裹着雨雾的潮湿，在两人之间织成绵密的网。

慕瑶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暗火，耳尖发烫却挪不开视线，直到他的鼻尖蹭过她的唇，才惊觉窗外的雨声不知何时已变得缠绵，将这满室的暧昧悄悄揉进圣京的雨幕里。

雨丝敲打着窗棂，将他眼底的灼热晕染得愈发清晰。

她想躲开，后背却已抵上冰凉的窗沿，退无可退。

慕瑶"慕声..."

她轻声呢喃，嗓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意。

他却低笑一声，抬起她的下颌，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发烫的唇瓣：

慕声"阿瑶答应过的，只此一次。"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些，檐角的铜铃在风中轻响。

慕瑶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能看清他睫毛上沾染的细小雨雾，还有瞳孔里自己泛红的倒影。

当他的鼻尖再次蹭过她的唇时，她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

唇瓣相触的瞬间，温热的触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他的吻带着试探的轻柔，却在她微微一颤时骤然加深，舌尖撬开牙关，将她所有的呼吸都卷进怀里。

雨雾的潮湿混着他身上的皂角香，在纠缠的气息里酿成浓得化不开的甜。

直到慕瑶被吻得头晕目眩，撑在他胸膛的手几乎使不上力气，他才松开些许，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哑得像浸了蜜：

慕声"阿瑶的吻...比长安的雨还甜。"

她慌乱地睁开眼，撞进他盛满情欲的眸子，连忙偏过头去看窗外。

雨幕中，远处的宫墙在烟雨中若隐若现，不知此刻被困在那里的柳拂衣，是否也在望着同一片天空。

慕声"还在想他？"

慕瑶回过神，刚想解释，却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锦被在榻上铺开时，他撑在她上方，指腹划过她颈间的红痕：

慕声"明日出城前，该让阿瑶好好记住..."

慕瑶"记住什么？"

她仰头看他，发丝散落在枕间，像泼开的墨。

慕声低头吻去她眉心间的忧虑，声音混着窗外的雨声，

慕声"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他的吻落在锁骨凹陷处，牙齿轻轻咬着细腻的肌肤，引得她忍不住攥紧了他的衣襟。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将榻上纠缠的身影裹进沉沉的帘幕，只有偶尔溢出的细碎声响，在湿热的空气里荡开涟漪。

*

次日清晨，慕瑶是被收拾行囊的声响唤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