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吻我吗

慕瑶低声笑起来，唇角的梨涡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孕中特有的柔媚与娇羞混在一起，让那原本凌厉的眉眼都化作了春水。

慕声俯身替她褪去绣鞋，触到她微凉的脚踝时，特意用掌心焐了焐。

他的目光落在她圆滚的孕肚上，那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生命的温热。

慕声“小心些。”

他替她将软枕垫在腰后，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却见她忽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腹部——下一秒，一阵明显的胎动顶在他掌心，力道大得让她轻呼出声，嫁衣的前襟也随之起伏，露出颈间那枚从未取下的平安符。

慕瑶“他在踢我。”

慕瑶仰起脸看他，发间残留的桃花香混着嫁衣的绸缎味，氤氲成一片温柔的气息。

红烛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映着她因怀孕而愈发饱满的面颊，还有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

慕声看着她被孕肚撑得微微后倾的身姿，看着她鬓边汗湿的碎发，忽然觉得这洞房花烛夜的暖光，都不及她腹中那点鲜活的动静来得让他心安。

他替她掖好被角，指尖擦过她腰侧因怀孕而新添的淡纹，那里的肌肤带着孕中特有的温热。

慕声“快睡吧。”

他在她额上印下轻吻，却被她拉住衣袖，石榴红的嫁衣在两人之间荡开一片涟漪。

她望着他，眼尾的泪痣在烛光下泛着柔光，孕肚在锦被下仍不安分地动着，像在应和她未说出口的话。

而慕声低头看着她，看着这因他而丰盈的生命，忽然觉得这红烛摇曳的夜，终是将所有的劫波与等待，都熬成了此刻触手可及的圆满。

红烛芯爆出轻响，慕瑶瞅着慕声替自己掖被角的手，指尖无意识绞着嫁衣流苏。

他墨发垂落的影子落在她隆起的孕肚上，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她忽然抿了抿唇，耳根泛起薄红：

慕瑶“你……不吻我吗？”

声音轻得像柳絮，却让慕声动作一顿。他抬眼看她，见她迅速别过脸，发间银簪的珍珠坠子晃出细碎光影，孕中丰润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连耳垂都透着粉。

九个月大的孕肚在锦被下撑起饱满的弧度，随着她微促的呼吸轻轻起伏，倒显得那声问话格外憨态可掬。

慕声“阿姐想看我怎么吻？”

慕声低笑一声，撑着手臂俯身，鼻尖几乎蹭到她发烫的脸颊。

他能闻到她发间杏仁膏的甜香，还有嫁衣上淡淡的皂角味。

慕瑶被他看得更羞，手忙脚乱去推他，却不小心碰到他小臂的旧疤，指尖触电般缩回，反而惹得腹中孩子动了一下，顶得嫁衣前襟骤然鼓起。

慕瑶“别闹……”

她嗔怪地瞥他，眼尾的泪痣因羞怯而水光潋滟。

慕声却趁机吻住她的唇角，带着甜酒酿余味的吻轻柔落下，像羽毛拂过春水。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随即便在他掌心覆上腹部时，渐渐软了下来——那里的胎动与他的心跳隔着一层温热的肌肤，奇妙地共振着。

慕声“还害羞？”

慕声离开她唇瓣时，指尖擦过她泛红的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