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瑶“慢些吃,没人跟你抢。”
慕声“疼吗?”
慕声伸手替她拢好滑落的亵衣肩带,指尖触到她肌肤上细密的汗珠。
慕瑶“还好,拂衣给的药很管用。”
说话间,慕安忽然松了口,奶渍沾在粉嫩的嘴角,乌溜溜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又重新含住,小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惹得慕声忍不住伸手想碰,却被慕瑶拍开:
慕瑶“手洗了吗?别吓着他。”
阳光在锦被上爬动,将三人的影子叠在一起。
慕瑶调整着抱孩子的姿势,产后仍显浑圆的腰腹被软枕垫着,每一次哺乳的动作都带着初为人母的生涩与温柔。
慕声看着她因喂养而微微起伏的胸脯,看着婴儿在她怀中满足的模样,忽然想起七杀阵中她高烧昏迷的夜晚,想起自己用妖血喂药时的恐惧——如今这触手可及的温暖,竟恍如隔世。
慕瑶“阿声,你看他像谁?”
慕安恰在此时松开**打了个嗝,细小的奶泡沾在唇角,眉心的红痣随着表情轻轻颤动。
慕声俯身吻去孩子嘴角的奶渍,鼻尖蹭过他柔软的头发,
慕声“像阿姐,也像我,像我们全家。”
产房里只剩下婴儿均匀的吮吸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鸟鸣,空气中弥漫着奶香与淡淡的草药味。
慕声守在她身边,看着妻与子在暖光中相依的画面,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安稳的幸福,大抵就是此刻——守着她哺乳的温柔,听着孩子满足的呢喃,让岁月在这静谧的时光里,缓缓流淌成诗。
*
床帐低垂,暖黄的光晕里浮动着淡淡的奶香。
慕瑶侧身躺着给慕安喂奶,看他闭着眼贪婪地吮吸,小拳头还攥着她的衣襟不放。
忽然帐外传来轻叩声,柳拂衣的声音隔着纱帐响起:
柳拂衣“阿瑶,我来告辞了。”
慕瑶小心地替慕安挪了挪枕头,扬声道:
慕瑶“柳大哥进来吧。”
纱帐被掀开一角,柳拂衣背着青布行囊立在光影里,腰间的九玄收妖塔不见了踪影,只余下褪色的红绳。
他看着床上相拥的母子,眸光在慕瑶尚未完全恢复的小腹上顿了顿,又转向婴儿眉心那点红痣:
柳拂衣“师门催得紧,明日寅时便要动身。”
慕安恰在此时松了口,小嘴吧唧两下,嘴角溢出的奶渍被慕瑶用帕子轻轻拭去。
慕瑶“这一路……多保重。”
柳拂衣“无妨。”
柳拂衣从袖中取出个小玉瓶,放在床头矮几上,
柳拂衣“这是雪脂膏,每日涂两次,腹间的纹路会消得快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