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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折骨

神君啊,那天界的神仙是否皆如您这般风华绝代,容颜无双?人间的酒,竟是如此辛辣刺喉,那么,人间的爱,又该是何等滋味,令人沉醉又心碎呢?自您拜入我门下那一刻起,我便深知,此生我便是您的师父,这份师徒情谊,至死不渝。然而,此生终了,你我之间,又将何去何从?

锥心刺骨的痛楚,在这虚幻的梦境中竟如此真实,它如同冰冷的霜刀,无情地剜入血肉,寸寸磨骨,直至刀尖直指心房。谢允耳畔,嘶鸣声不绝于耳,他听不清梦中的那句话,无论入梦几回,那句话始终残缺不全,你我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纠葛与宿命?

“谢允,快醒醒!”一个遥远而模糊的声音在呼唤,谢允皱紧眉头,在无尽的痛楚中努力分辨。这声音,不是他梦中所熟悉的那个,那么,究竟是谁在呼唤他?

突然,一缕金光刺破了虚无的梦境,它紧紧捆住谢允的手脚,生拉硬拽,试图将他从这无尽的梦魇中解救出来。谢允奋力挣扎,两股力量相互撕扯,那梦境的深渊,如同无尽的黑洞,深深地吸引着谢允,让他心生留恋。然而,那捆住他手脚的金光猛然蒙住了他的双眼,刺痛与灼热交织而来,让谢允的眼前一片漆黑,再也看不见那反复折磨他的梦境。

一梦惊醒,谢允猛然睁开眼睛,盘坐在树下的他,胸腔间仿佛被压抑了许久的气息终于得以释放。他起伏喘息,额间布满了汗水,那是痛的,也是窒息的。风轻轻拂过,带走了他额间的汗水,也带走了他眼中的神采,只留下迷蒙与失措。

“你这是在做什么?若不是我及时将你从梦境中拖出,等你仙息燃尽,便永远被困在梦魇之中了!”拂泽收起了仙术,面容严肃,语气中带着责备与担忧。他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但此刻的他,却与平日截然不同。

拂泽今日来找谢允,本是想要商讨一些要紧事,并顺道讨杯茶喝。然而,他走进府邸,却不见谢允的人影。仙婢告诉他,谢允去了殿后的园中。拂泽急忙跟了过去,刚踏上花园的石阶,就看见谢允盘坐在树下,面容憔悴,痛苦不堪,显然是被心魔所困。

自谢允历劫归来已有数百日,他日日足不出户,不议事,不当值,连友人来访也总是推辞。他不是在这般打坐,就是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如此下去,时日一长,岂不是要闷出病来?

“情结已解,生死劫已过,你为何还要执着于那虚无缥缈的黄粱一梦?”拂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与不解。

谢允的目光从失神中慢慢回拢,他抬起的眼眸中隐隐泛着红丝。他看着拂泽满脸不解的模样,眉头轻轻蹙了一下,抬手擦掉了下巴上摇摇欲坠的汗珠。他与拂泽,是多年挚友,曾并肩出入战场,几次在神魔交战中生死相依。他一直认为,他与拂泽之间有着无须多言的默契。然而,当拂泽说出“黄粱一梦”这四个字时,谢允却突然感到,这一刻,连拂泽也不懂他。

爱恨嗔痴,终究只是一个人内心的困境而已。外人,终究难以体会其中的滋味。谢允莫名地笑了起来,他翻身走下树来,梦魇中留下的痛意还未消退。然而,他已经习惯了这锥心蚀骨的吞噬感,不至于在友人面前显得太过狼狈。

“拂泽,偏偏是这短暂而虚幻的黄粱一梦,让我明白了,自始至终,是我不能没有他。”谢允的声音低沉而无力,这是他历劫归来后,第一次敢缓缓道出的真心。情劫让他失去了往日里的模样,战神的意气风发、神君的翩翩洒脱都已不再。那具曾经抵挡过无数危机灾祸的仙躯,此刻仿佛只是一副空荡荡的皮囊,里头裹着的是一副失了魂魄的骨。连那双曾让无数仙子倾慕的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拂泽看着他,心中满是苦楚。他知道,这身仙骨是谢允好不容易才换回来的。若不能各归其位,岂不是要白白浪费那几十载人间的煎熬?他跟着谢允站起身来,手中的折扇轻轻地点在谢允的肩膀上:“事已至此,再多思也是无益。你渡了劫,他遂了愿,现如今各归各位,这便是你二人该走的路。”

何为该走的路?谢允做了几万年的神仙,常记在心里的话便是命数如此。他以为做神仙就该是看透命数中的事事,没有大悲大喜,也没有情爱怨事。除了护佑天界安宁尽他应尽之责外,他基本无事可做也无事可想。他在这天宫中长大的每一步都遵循着命数的指引,承他父亲的衣钵做众人口中可以一敌百的神君。日复一日虽枯燥无味但他也从未觉得有何不应该,这是他的命数就该是如此。

然而,直到这所谓的黄粱一梦终了,他才恍然大悟。什么命数所定?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的躲藏与怯懦罢了。可惜如此简单的道理他却绕了这样大的圈子才参悟明白。

“我走了几万年,该或不该的,都应走完了。”谢允低下头,理好稍乱的袖摆。皎白如月色的外纱捻在指腹之间,来回揉擦。他想起自己以前极少穿这般浅的颜色,历劫归来后却几乎日日都是浅色。刚开始时,府邸里的仙婢们还手忙脚乱地为他寻找素色的衣衫。

拂泽一听这话,眉头又紧了几分。往日里谢允从不讲这般的话,他口中所言总是坚毅稳妥,让人听进心里就生得出无限的安心。不似现在讲得这样温柔却又实在飘忽,让人拿不准他究竟想要什么又想做什么。他像参透了却又像满心困顿,他不像谢允,好像是另外一个人。

“你这又是什么话?”拂泽将手中的折扇合上,落在掌心中的力道带着忧心的沉重,“你同我说,你在动什么心思?”

谢允沉默片刻,目光再次望向远方。那是一片虚无,却又仿佛有着无尽的深邃。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拂泽,我打算下凡,去寻找他。”

拂泽闻言,大吃一惊:“你疯了?你可是神君!下凡之后,你的仙力会受到压制,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谢允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我知道,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不能让自己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找到他,问清楚一切。”

拂泽看着他,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舍。然而,他也知道,谢允的性子一旦决定便难以更改。他只能默默地祝福他,希望他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谢允告别了拂泽,踏上了下凡之路。他穿过云层,降落在人间的一片繁华之中。这里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间已经截然不同,但他还是能够感受到那份熟悉与亲切。

他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那个人的踪迹。然而,当他站在那个人面前时,却发现对方已经认不出他了。那个人看着他,眼中满是陌生与疑惑。

谢允心中一痛,但他还是强忍着泪水,缓缓开口:“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谢允。”

那个人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他。谢允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下,但他还是不死心地继续追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们在天界曾经……”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对不起先生,您可能认错人了。我从未去过天界也不认识什么谢允。”

谢允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那个人转身离去消失在人群中。那一刻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瘫坐在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天界的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绝望了。他明白了那个人已经彻底忘记了他而他也无法再回到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拂泽找到了他。他看着谢允憔悴不堪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他轻轻地拍了拍谢允的肩膀说道:“谢允别难过了。也许这就是你们的命运吧。你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谢允抬起头看着拂泽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真的尽力了吗?为什么我还是无法忘记他?为什么我还是这么痛苦?”

拂泽叹了口气说道:“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是让人痛苦又让人向往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至少你曾经拥有过他不是吗?而且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谢允听了拂泽的话心中稍微有了一丝安慰。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振作起来重新面对生活。

于是谢允开始努力地修炼自己的仙力提升自己的修为。他不再沉迷于过去的回忆中而是专注于现在和未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谢允的修为越来越高强他也逐渐走出了过去的阴影。他开始重新结交新的朋友参与天界的各种活动。

虽然他的心中仍然有着那个人的位置但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去面对和接受这个事实。他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而剩下的就交给命运去安排吧。

就这样谢允在天界度过了漫长的岁月。他成为了一个受人尊敬的神君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和快乐。

而那个人间的女子也早已成为了 友人那充满忧虑的语气,引得谢允侧首而望。他瞥见拂泽一脸严肃,平日里那悠闲散漫的模样早已不见踪影。几万年来,即便是大战在即,也未曾见过拂泽如此凝重。可想而知,自己眼下的状态,定是反常至极……谢允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声道:“我若与你说,你可会助我一臂之力?”

拂泽闻言,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作答。他深知谢允或许真有办法,但这办法是好是坏,他却无从揣测。作为挚友,他理应鼎力相助,至少不能让谢允继续这般消沉,每日只知在府邸中依靠消耗仙息来折磨自己。然而,倘若那办法是错的,是一条不归路,他又该如何说服谢允放弃这几十年的庄周梦蝶,挥别过往呢?

“帮不帮是后话,但你绝不能像数千年前那样对我有所隐瞒。”拂泽皱着眉,别过头去,没有直视谢允的面容,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旧友之间,再提往事,竟已是以千年为期。按理说,千年对于神仙而言,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可当拂泽说出这句话时,谢允却觉得,这千年仿佛漫长无比。

大抵是因为儿时与拂泽在天池畔立下的誓言吧——此生挚友,无欺瞒,尽诚心,生死共退。谢允没有做到,心中难免愧疚。他叹了口气,垂眸点头:“好,我与你坦言。”

“我要去寻他。”谢允的声音坚定而决绝,“梦魇之中,他说的此生如何,我听不清。既听不清,我便不认。”

果然如拂泽所料,谢允日日沉浸在府邸与梦魇之中,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可他却又张不开口去阻拦,因为那是谢允,是他无法说服的挚友。虽然谢允言语间仍带着轻叹和无奈,但那双眉眼之间,从痴缠痛苦中渗透出的坚决,却是那般明显。那是属于那位曾去往人间历劫的神君的坚决,拂泽与他并肩作战多年,自然明白这般的神情,是心意已决,断无更改的。

“我知你心中放不下他,但他元神已消散,你去何处寻他?”拂泽问道。

“天地之大,总有能寻得见的法子。”谢允的唇角微微上扬,鼻息间的轻叹被和煦的清风轻轻掩盖,无迹可寻。他望着府邸中的花草神木、清池游鱼,以及这看了万年的碧绿景色,心中却无半点波澜。

原来,自始至终,他看眼前的景色都是了无意趣的。只因那人曾来,他才满眼春色,能瞧得清周身处处美景。如今那人已去,他自然满目苍茫,即便周身美景未曾更迭,他也依然瞧不见丝毫生机。

“他如何等我,我便如何寻他,不见不休。”谢允的声音坚定而执着。

白日里,谢允已言明他会去寻,天色稍晚时,他便送走了拂泽,起身前往司命府邸。世间姻缘多如缠丝,前世后果、爱怨嗔痴,皆被司命详细记载。

谢允要问这几世的缘分,自然是要来寻晏礼。比起他这局中人,司掌姻缘的神君可要耳聪目明得多。

“今日来,不是找我讨茶喝的吧?”晏礼看着身旁的友人,打趣道。

来时说是寻他喝茶,如今这茶已斟入盏中,热气都快消散了,那说着喝茶的人却滴水未进,心不在焉。早知如此,晏礼便随便煮些碎茶好了,反正眼下万般好茶,谢允也品不出个门道来。

见友人垂眸叹息,那气息虽隐秘得几乎无法察觉,可晏礼仍感觉到这气息间坠了如石的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抬手过去,将快凉的茶泼掉,重新给谢允斟入新的。滚热的白雾萦绕着浓厚茶香,从这方寸青瓷中溢出。友人轻声道谢,他摇头放下手中的茶壶。

“我知你是为何而来,但在你开口之前,你先看看这个。”晏礼掐指念咒,指尖的红光在挥手间蔓延至落星如子的夜幕。姻缘红线交错而现,于夜色天幕之上映入眼帘,衬得偌大的府邸遍地红意,犹如谢允见过的人间嫁娶,满堂红缎,喜气洋洋。

这众生的姻缘,其中几多欢喜几多愁,又是几重恩怨几重劫难。谢允还未来得及看清满目的红,便蓦然消散。他在天幕中瞧见了自己和那人的名字,如万千星晖一般,他们也是这众生姻缘盘中的一子。

可惜,那人的名字灰暗无光,死气沉沉,没有自己这般的生气,也同自己之间没有那缕盈盈流光的红线纠缠。

“他元神消散前曾来找我,亲手剪断了你同他之间这千年来的因果。”晏礼缓缓说道。

回想那时,晏礼仍不知他是怀着怎样的一颗心,断了这日夜须臾也放不下的姻缘。他裹在一袭白衣翩翩之下,背影单薄而孤凉,像是有诉不尽的悲事与等待。那时晏礼想宽慰他几句,可当走近时,却发现他是笑着的。直至那红线坠落消散,他都弯着眉眼,决绝且温柔,似乎是望见了这千年的尽头。

“尘缘了断,万事成空。你和那人间都是幻梦一场,他去意决绝,你何不遂了他的心愿?”晏礼劝道。

拂泽说黄粱一梦,晏礼说幻梦一场,连那人也说庄周梦蝶终有醒时。可若这从头至尾都是场梦,那用尽年岁编织了这场梦的人,却将他孤身一人遗弃在其中,他又如何能清醒地走出来呢?

解铃还需系铃人,要谢允走出来,须得那引他入梦的人并肩而行。

“他的愿,我遂过了。若我没有遂他的愿,今日哪能坐在此处同你喝茶?”谢允手中握着茶盏,里头的清茶波澜轻晃,沾上他的指尖,热意如针刺般密密麻麻地袭来。谢允皱了下眉头,但仍没将手中的热茶放下,“你同我讲这些,是要阻我吗?”

困在局中的人语气平平,淡得如同置身事外,听不出难过,也没有怨言。但晏礼明白,这是谢允心意已决的表现。无论几人劝说,天意如何,他都要走那条路,去寻他要寻的人。

晏礼叹了口气,摇摇头:“我只是想告诉你,若你执意要寻回他,会受许多的苦。”

“无妨。”谢允淡淡地回应着,目光坚定而执着,“他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怎能坐视不理?哪怕前路再艰难,我也要去找他,哪怕只是为了再见他一面,为了告诉他,我从未忘记过他,从未……”

谢允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深情与决绝。他深知,这一路定不会平坦,但他已做好了准备,去面对一切困难与挑战。因为他知道,只有找到那个人,他的心才能得以安宁,他的灵魂才能得以解脱。

夜幕降临,谢允独自一人站在司命府邸的门前,望着那漫天星辰。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不安,但他知道,他必须勇敢地走下去。为了那份深情,为了那份执着,他愿意付出一切。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遥远的地方,那个人也在默默地等待着。他或许已经忘记了前世的种种,但他心中那份对谢允的深情却从未改变。他也在期待着与谢允的重逢,期待着能够再次与谢允并肩作战,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雨。

命运的轮盘在不停地转动着,而谢允与那个人的故事也还在继续着。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与恩怨情仇,将如何演绎出一段段动人心魄的传奇?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在这漫长的岁月里,谢允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那个人。他们重逢的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泪水与笑容交织在一起,诉说着彼此心中的思念与深情。

从此,他们携手并肩,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雨。无论前路多么艰难,他们都愿意为彼此付出一切。因为他们知道,只有彼此相依相偎,才能走过这段漫长而艰辛的旅程。

而他们的故事,也成为了世间流传的一段佳话。人们纷纷传颂着他们的深情与执着,感叹着命运的无常与奇妙。而谢允与那个人,也在这段旅程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与安宁…… 也历经了无数的艰辛与磨难。谢允的唇角轻轻上扬,仿佛对前方无论多么崎岖的道路都毫不在意。“既然我已决定前来寻你,自然心中已有计较。你若真将我视为挚友,便莫要对我有所隐瞒。”

司命之眼,洞悉世间万物的渊源与因果。即便命运之线已然断裂,他亦能窥见最终的结局。既然他早已预知自己的到来,且并未提出阻拦,那便说明此事并非毫无转机,并非不可挽回。

“天命所定的缘分就摆在眼前,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晏礼轻轻放下手中的折扇,目光凝视着那已然断裂的姻缘线,神情中透露出几分难以言说的犹豫与挣扎。他虽司掌因果缘分,却对世间的情爱知之甚少,这不过是他的职责所在罢了。

万千情爱从他眼前流过,其中的喜悦、悲伤、离合与欢聚,在他看来都不过是因果循环的必然结果。有所亏欠便会有所偿还,待到一切亏欠得以归还,执念自然消解,这缘分也便自然而然地走向终点。

因此,作为挚友的晏礼,在这件事情上所能了解的,也只有谢允的性情与为人。那些让谢允难以割舍、难以释怀的情感与执念,即便是身为挚友的他,也无法完全理解、无法解开。

晏礼抬手,懒散地指了指头顶的天空,道:“但即便天无绝人之路,也并非没有其他的选择。我们可以去别处寻找答案。”

见好友的话语中透露出了一丝可行的线索,谢允的眼底不禁泛起了些许波澜。“别处?那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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