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这该死的病床上,看着金泰亨一脸担忧地走进来,心里忍不住冷笑,金泰亨、你再怎么老谋深算还不是被我骗了我忙换上一副虚弱模样,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
钟情“泰亨,我真的好难受,我怕是生了孩子之后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可我连一座影后奖杯都还没拿到……”
金泰亨金泰亨心疼地收紧手臂,打断她的话:“别瞎想,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金泰亨‘“你放心,我已经联系了好多导演和制片人,过几天就有个大制作的剧本送来,角色特别适合你。”
金泰亨“等你身体好一点,咱们就进组拍戏。”
钟情钟情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装出一副惊喜又不敢相信的样子:“真的吗?泰亨,你对我真好。”
钟情“可我现在身体这么差,要是进组了,会不会拖累大家啊?”
那模样,不知情的人看了,恐怕真要心生怜惜。可是金泰亨怎么可能看不出钟情得计量,
金泰亨金泰亨抬手,以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害怕惊散一抹脆弱的梦境。他唇角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笑容里带着几分宠溺,“怎么会呢?你可是最有天赋的演员,这一点,从未有人能动摇。”
金泰亨“在我眼里,大家都盼着和你合作呢,你就是剧组的核心。到时候要是你累了,咱们就休息,整个剧组都会配合你的。”

钟情钟情靠在他怀里,小声嘟囔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泰亨,要是这次能拿到奖,我就算死也无憾了。”
金泰亨金泰亨拍了拍我的背,故作轻松地说:“不许说这种傻话,等你拿了奖,咱们就去度假,去你一直喜欢的柏林,去看雪”
然而,他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偏执的暗光,仿佛在说,无论钟情耍什么心机,都逃不出他的掌心,而他,也甘愿在这场与钟情的博弈中沉沦,只因那深入骨髓的爱。
他了解钟情,可是又不愿意去深究,哪怕是她的局,他也甘愿沉醉下去
我在他怀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心中想着下一步该如何利用金泰亨,得到更多资源,哪怕她救过自己,哪怕自己对他有过情绪,就像我曾设计自己的母亲,也丝毫没有愧疚之感。在我眼中,金泰亨不过是自己实现野心的工具,只是我还不不知道,金泰亨看似宠溺的背后,藏着怎样疯狂而偏执的心思。
上帝视角

夜,黑得浓稠如墨,医院VIP区静谧得让人心里直发毛。我身着黑衣,像个鬼魅似的,无声无息地晃到了家庭医生的办公室前。抬手,
抬手,“笃笃笃”,三声轻叩,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屋内很快传来沉稳回应:
“请进。”

张艺兴,金家御用医生。自金泰亨年幼之时起,金家的医疗护理便由张家一代代传承下来。张医生身为医学大博士,不仅学识渊博,更对金家事务了如指掌。多年来,他见证了金家几代人的成长与变迁,而他对每一位家族成员健康的守护,早已超越了普通医患关系的范畴。

钟情我推门而入,顺手反锁了门。抬眼看向办公桌后的人,眼神利得像夜空中闪着寒光的星星,开口道:“张医生,好久不见啊。”
张医生他微微抬起头,目光淡淡地在对方身上一扫而过。“气色看起来还不错……丝毫没有像个被绝症缠身的人。”这句话从他唇间漫不经心地滑出,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锋芒。
我也懒得跟他绕圈子,直接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啪”地一下甩在桌上,文件袋里支票的一角露了出来。
钟情“ 张医生是聪明人,我就不给你兜圈子了”’
钟情“这里面是两千万的支票,只要你帮我一个忙。”
张艺兴的目光落到支票上,眉头微微一皱,却没伸手去碰,依旧神色镇定:
张医生“钟小姐,我是金泰亨先生的家庭医生,有些事,恐怕我没办法帮你。”
钟情我冷笑一声,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了胜券在握的笃定:“张医生,别急着拒绝嘛。”
钟情‘你妹妹在国外读书,最近学业压力应该不小吧?”
钟情“”要是突然没了资金支持,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
张医生张艺兴的脸色“唰”地一下就沉了下来,眼神里瞬间燃起怒意:“钟小姐,你这是在威胁我?”
钟情我挑了挑眉,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威胁?这词多难听啊。我不过是提醒你”
钟情“大家都是明白人,合作对咱俩都好。我要你伪造一份绝症诊断报告,就说我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张医生张艺兴猛地握紧拳头,指节都泛白了。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冷冷开口:“钟小姐,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张医生“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背叛泰亨”
我压根儿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威胁的意味:手里把玩着手机,嘴角带着嘲讽~
钟情“张医生,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以前在一场手术里出过失误,要是这事被媒体知道了……”
张医生张艺兴“噌”地一下站起身,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瞪着我:“你到底想怎样?”
钟情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语气轻松:“很简单,照我说的做。”
钟情“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要是你不配合,后果你心里清楚。”
张医生张艺兴咬着牙,额头上青筋都暴起来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坐下,声音低沉又压抑:“行,我答应你。”
张医生说完,他靠向椅背,目光带着玩味上下打量我,“不过我得提醒你,虽说你俩关系好,他也很爱你,”
张医生“可金泰亨什么样,你比我清楚,真把他惹急了,最后倒霉的是你,你自己掂量着办。”
钟情我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不屑地嗤笑一声:“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
说完,我转身,迈着自信的步伐离开,留下张艺兴一个人在办公室,他眼神里早已经没了刚才的无奈,拿起手机在笑道“金泰亨啊,怎么招惹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