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子终于抓住梁山伯的把柄,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立马将山长和师母请了过来。
祝英齐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大骂梁山伯是伪君子,心机深沉。
祝英台立马打断他,“哥,山伯绝不是这样的人!”接着看向山长说道:“山伯的人品有目共睹,请山长务必将事情调查清楚!”
师母也在一旁求情,山长就让梁山伯自己辩解。
梁山伯面色犹疑,但最终只说了一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句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陈夫子阴阳怪气道:“这钱都从你房里搜出来了,你还说什么清者自清啊?我就没见过哪个贼不喊冤的。”
梁山伯依然坚持自己没有偷盗,没想到苏安突然站了出来:“就是你偷的!”
众人惊讶的看着苏安,他不是一向和梁山伯交好吗,怎么这会儿跳出来指证他?
苏安面向山长说道:“昨日晚饭后不久,我看见梁山伯鬼鬼祟祟的在祝公子门外徘徊。后来祝公子突然离开,他便潜进去偷走了黄金。”
梁山伯质问他为何不当场告发,苏安狡辩说不知道箱子里是黄金。
陈夫子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梁山伯你还不认罪吗?”
其他学子也纷纷叫嚷:“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是啊是啊,快认罪吧!不要连累了我们……”
陈夫子很是得意,大声道:“书院规矩,偷盗者当受全院师生仗责之刑,若侥幸不死就逐出书院!”
山长面带不忍,“这么严重的刑法,书院从未用过。子俊呐,这一旦冤枉了人,怕是会害了一条性命啊……”
陈夫子不肯罢休,“山长,您心怀仁慈,但万万不能纵容罪犯啊!”
祝英台见状拉着祝英齐的袖子哀求道:“哥,你帮山伯求求情啊!”
祝英齐无奈让梁山伯证明自己的清白。
梁山伯似乎知道内情,抬头说道:“给我一个时辰,若不能查清事情原委,山伯愿领责罚,以正院规。”
山长自然是答应了,于是众人暂时散去,只等一个时辰后再见分晓。
“你说梁山伯为什么要包庇真正的偷盗者呢?”
沈清宁虽然早知道梁山伯是个圣父,但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他想的还是别人,实在不能理解。
马文才哼笑:“你又知道了?”
“很明显不是吗?”沈清宁摸着下巴说道:“在山长让梁山伯自辩的时候,他的表情明显是想到了什么。”
“你倒是很关注他!”马文才不满。
“我这叫观察入微。”沈清宁得意道:“而且我还知道金子是谁偷的。”
“谁啊?”
“不告诉你。”
一个时辰后,书院广场,学子们手拿木棍将梁山伯围在中间。
山长站在上首问道:“梁山伯,你查清了没有?”
梁山伯闭了下眼,睁开眼睛后坚定下来:“我知道原委,但我不能说。”
陈夫子以为这只是借口,让他下跪服刑。
但梁山伯口称自己无罪,坚持不跪。
秦京生察言观色,一棍子敲在他左腿上,王蓝田紧随其后,敲向右腿。
梁山伯被打的跪倒在地,随后,陈夫子一声令下,木棍如雨点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