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开了椅坐在了上面,拿起了筷子准备开动。
“小衡等一下小清。”母亲对着坐着我的方向说。
“好。”话说出口我才想起她看不见我,于是我把筷子放回了原位。
那位叫江清的在干什么呢?
想着他呢,他就下来了,走路姿势和祁书宴很像。
我进来了,他应该也进来了。
母亲她真的看不见我吗?
我向她吹了口气。
“这么这么冷,小衡,小清妈妈去关个门。”母亲起了身就去关门。
好的,确定了她真的看不到我但能感受到我。
“你以前右手腕右侧有颗黑痣我也有,我现在右眼下有颗黑痣你没有,手腕的痣也没了。”‘江清’他趁母亲走的那一刻快速的和我说“外面的事这儿禁止提,只能打谜语,知道你讨厌,现在没法管这个了,你要记住我是你的弟弟江清,也要记住你是我也不是我。”
“还有谨记你原来是谁,不要迷失,明白了吗?”他跟打了发条般的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琴棋书画,是我们的暗号。”
“…好,我知道了,小清。”我要开口是顿了下,但想到了母亲听不到,我就放心的应了他。
“乖乖,你们在聊什么?”母亲看到我们盘子中的食物一口未动,眼睛逐渐变黑红仿佛只要我们的答案让她不满她就杀了我们。
好吧,是他的答案,杀人的话按现在的情况他死我也死,毕竟他早已和我说了——我们共生共死。
“妈妈,我们在等你一起吃饭呢,妈妈不吃我们怎么可以先吃。”祁书宴冲母亲乖巧地笑了笑“我们在聊学习上的事,数学题,妈妈可以教我们吗,这样我们就可以不去问老师了。”
“数学题啊,妈妈对高中的数学也不大懂,还是一会上学去问老师吧,现在就好好吃饭。”母亲被祁书宴顺了毛,还回答了她问的话眼睛又恢复了原样。
像个正常人一样,诡怪也有人类的家庭结构,难怪有诡怪借玩家的身份出去藏了好多年才被人发现。
诡怪藏人间最长的一只是38年,被发现是它的人类爱人死了,它也不想活了。
那只诡怪没如愿死去而是和国家达成了协议复活了爱人,自己还有了生活保证不用因为自己的寿命与人不同每隔断时间就换地方换名字等过着几乎可以是四海为家的生活。
吃过早饭,母亲也不收拾就起身送我们去上了学。
我发现除了母亲大家都能看见我。
“嗨,江衡,今天去不去打球?”一位看上去和我很熟的少年勾上我的背问我,“还是说要陪弟弟去图书馆?”
“哥哥今天和我去图书馆,清野哥。”祁书宴唇角抹了笑意,“是不是啊哥哥。”
现在的祁书宴到是像个小魔头。
“是啊,下次有空再打吧。”我接到了他给的信息及时接过话。
“这样啊,那就下次吧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被称作清野的少年也不气馁向我挥挥手告别“我先回班咯,下次要打球要来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