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我的手就从他的肩膀缓缓探到他的喉结,轻摸了两下,“早说嘛。你有什么合适的时间?”
这招我早用熟了,美色杀人最是高效,一招致命,不论对男对女都一样。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语气浪荡得不成样子,“现在?”
不愧是久经情场的人,抓着我的手轻轻摩挲,竟有说不出的绵绵情意。可能是我报了仇后重担卸下,心态空前放松,此时倒也有些心痒难耐。
只是,师父最忌讳别人拿着虚然的钱不还,我应了段瑞会耽误交账的时间;可是我不应段瑞倒显得我怕了,输了。
“好啊。但我挑地方。”
“挑哪?”
“陈记酒楼。”
陈记酒楼的单间阁子能喝茶能饮酒能睡觉,不过贵一些。
段瑞脸色果然变了变,刚从那出来现在又回去,他自然脸上挂不住。但他最终还是笑道:“没见过你这么刺儿的。走。”
我跟着段瑞又进了陈记酒楼,杨照羲和怀淞还在吃饭。我上楼时又和杨照羲目光相撞,她显然有点疑惑,我们俩怎么又回来了。
进了屋,段瑞问我:“来点酒助兴?或者,你有其他的习惯?”
“来点酒吧。”
他取了一小壶酒进来,倒了两杯,我们相对着一饮而尽。
“有诗道‘坐酌泠泠水,看煎瑟瑟尘’,你是不是还有个姐妹叫瑟瑟?”
“这名字师兄随口起的,目前没听说有叫瑟瑟的。不过,如果你能改名的话,不就刚好和我相配了?”
“那你吻我的时候可要小心了,毕竟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挑眉一笑。
“怎么小心?”我自觉眼波流转,柔情蜜意。
“我只教一遍,记好了。”而后他揽过我躺倒在他怀里,眼中似有万千情意地看着我,慢慢低头吻下来。
确实轻缓温柔。
他抬头,“你想清楚了,过了今天可没有后悔的机会。”
我正要说话,忽然有人敲门,敲得很急。
“哪位?”
“我,杨照羲。开门!”门外人又重重敲了两下。
段瑞眉头一皱,神色清朗一些,再看我时显得有点尴尬,“刚刚拿酒的时候打了个照面,可能是有事。我问问。”
段瑞和杨照羲是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自不比旁人。不过我刚和段瑞进来的架势,要做什么猜也猜得到几分。她挑了这个时候来……
“桃花债吧?”我起身,“哼,自己的事情都没处理干净……恶心我呢。”说完,我从窗子使了轻功跃出去。
紧赶慢赶到了空空山,师父居然还没回来,那可是太好了。交账的时候师兄正费力地算着账,明眼可见他心力交瘁。不过我也没想着帮师兄。但他却叫住了我。
“着急忙慌地去哪儿?”
“去找段瑞。他说赵家还有人活着。”只好拿段瑞挡一挡了。
“没那么简单吧?又从他那拿了银子吧?你最近这么缺钱?”
“他偶尔会给一点,但并不多。”
“缺钱找我。”他推过来一块金条。
“师兄怎么忽然这么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