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各怀心思,都想着定要将对方推入炼狱,自是各自演的对方信服,岳峰自是不高兴起来,公爷如今每日既要和白珍珍厮混做一处,又要去和蒋诗诗甜言蜜语,安排各种事宜,至于原先要用在白凤身上的美男计,那是半点进展都没有了,他们还要派去买什么龙凤烛红绸,要用最盛大的婚礼为蒋诗诗开启最歹毒的炼狱。
蒋诗诗倒好似什么都未察觉到,宛若每一个幸福天真的新娘,一步一步的要走入圈套之中。
到了成婚的时候,詹盛言已经换了一身新郎的服饰,自也催着蒋诗诗着上一身满是珠玉的服饰,蒋诗诗虽说甚是抵触,可还是换上了那身嫁衣,倒衬托的美轮美奂,宛如仙女下凡,二人刚来到了喜堂,便瞧见了一群绿豆眼,麻子脸,很讨厌,看着肮脏无比的乞丐,一瞧见蒋诗诗就猥琐至极的笑了起来,“小美人真像个仙女似得啊!”
“看着那皮肤比原先那金陵城的表子可水嫩的多。”
“一把子水葱,估计握她的脸到比摸表子的乃都舒服的多!”
蒋诗诗慌乱了起来,连忙拉着詹盛言求情,“官人,怎么把这些给招惹了来。”
谁知詹盛言冷哼一声,便将诗诗往乞丐那里推去,那几个人刚要上手摸上一番,却不料双手突然断裂,啊啊痛叫起来,而蒋诗诗被一股吸力带上了房顶,只瘫软了身子,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詹盛言,连救命恩人的妹妹都不放过,当真是没人伦的猪狗,无药可救了!”只瞧房定上一个清冷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搂着诗诗站在那里,和白凤生的极为相似,但那女子唇色比白凤稍淡,身量也更瘦削些,气质也更清冷,要分出区别倒也不难,“白鸾,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
“自然是诗诗带我来寻,她不愿嫁给你这个乱臣贼子,早就通知了我,要为她姐姐报仇雪恨。”
白鸾每说一句,詹盛言的脸色便灰败一分,自小到大,他便因着好容颜,好家世,好武艺招惹的无数女子为他心碎,只有他始乱终弃的份,却没有女子不肯将他放在眼里的时候。
所以他向蒋诗诗求婚的时候,也自认诗诗定是欢喜不能自抑,只是悲伤于姐姐的死亡,才选择婉拒了几次,他只继续用着自我的魅力,诗诗便沦陷了下来,她定是对他情不自禁,满心欢喜的盼着做他的新婚妻子,又怎么会觉得蒋诗诗会背刺自己,“贱人,竟敢害我。”
他朝上扑去,却连白鸾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打到了吐血,前来尉迟度和岳峰见状,拿起棍棒要打,猛向白鸾腰间横扫。白鸾斥道:“不知死活的阉狗!”
反倒让岳峰和尉迟度的棍棒互相落在自己身上,双手吐血倒在地上,白鸾叹息了一声,“你们若是打我打的不那么狠,自己应当不会受那么严重的伤了,可猪狗不如的东西,哪里想得到给旁人留活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