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僻野性x不服输极
腹黑单纯x不甘心禹
双救赎
“我好疼。”
张泽禹提前让吴叔帮忙给老师了假,这些天张极两头跑,白天在医院陪人晚上回去看花,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为了让病房看起来不那么压抑特意去买了几个娃娃放在床边,每天都会拿一支新的向日葵来看望张泽禹。
听闻张泽禹喊疼,张极快步走到病床边把花插进玻璃瓶里,“怎么了?哪不舒服?我去喊护士。”
向日葵在这个病房里枯萎的很快,外边的树枝挡了一大半阳光,张泽禹让张极把自己扶起来,他指着床头周正挺拔的向日葵,“我说,它好疼。”
“你每天都换花,花也一天天枯死,与其换来换去不如直接种在窗外,你这样不觉得在做无用功么?”
被单一阵塌陷,张极顺势拿起张泽禹旁边的娃娃坐在对面病床上,灰棕色的小狗脑袋上长了两个圆溜溜的眼睛,张极一眼在玩具店里看中,他抚摸小狗的毛发,掌心丝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我不认为是无用功,”视线汇聚在一起张极停下摸娃娃的动作,“病房里冷清压抑,向日葵向阳而开,有了这个就代表有人看望你,起码不会觉得孤单。”
张极的眼睛生的深情迷人,见惯了阿谀奉承和谄媚,面对诚挚的直白张泽禹先是一怔,长达一分钟的沉默,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
张极无奈又疑惑,“有那么好笑?”
“你这人真有意思。”对于变脸张泽禹收放自如,他用签子扎了一块张极切好的苹果,嘴里嚼着东西说话含含糊糊,“文科生?怎么说话文里文气。”
“我不是文科生。”
“那理科生?”
手里的小狗娃娃被捏的变了形,注意到张泽禹的目光张极手背的条条青筋慢慢消退,他的神情略显落寞遗憾,“也不是,我没上到高中。”
“我们校园环境还算不错,我给你讲讲星河高中的奇闻趣事。”张泽禹拍拍自己床边示意张极坐过来,“你别捏那个玩具了,过来这边。”
张泽禹绘声绘色描述他校园发生的事,听他讲起高二学生控诉食堂阿姨打饭手抖,学生会带头揭竿起义罢课游行,浩浩荡荡的场面把给校园投资的几个股东都惊动了,狗仔媒体借题发挥损害星河高中声誉,说虐待学生连伙食都不管饱,投资方见事情越发酵越难收场,餐厅扩建不说,食堂的菜学生不满意可以要求自己打。
身为学生会副会长有一定话语权,他随口说了一句游行罢课,人的数量多到一定程度一定会引起重视,学生会一致同意这个提议,校长办公室被堵的水泄不通,张泽禹趁乱溜走,回看乱成一团糟的学校,他只是背对着人山人海的教学楼拍了张照当作留念。
张泽禹不是个健谈的人,张极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主,只是正好有了侃侃而谈的话题。
正午的阳光温暖燥人,光线透过树的枝桠渗进窗户里,病房里逐渐变得闷热起来,小风扇微弱的风带来一丝凉意。
张泽禹拿着张极给的风扇玩的不亦乐乎,嘴里喃喃细语,“又是玩具娃娃又是小风扇,把我当小孩么。”
空调遥控器静静躺在抽屉最里侧,在炎炎夏日里失了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