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交易？

听到“柴靖”二字，庄寒雁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异样，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偏过头去，像是在躲避什么似的。

庄雁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从澹州一路跋涉到京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谁都会觉得奇怪，但如果有个武功高强的人护送在旁，那就说得通了。”

庄雁回停顿了一下，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试探。

庄雁回“姐姐，你觉得傅云夕究竟为何而来？”

要达成共识，总得拿出些筹码才行，而庄雁回显然不会吝啬于这一点。

庄寒雁的目光轻轻一转，缓缓坐回到旁边的椅子上。

庄雁回看得出来，对方已经开始琢磨其中的关键所在——即便自己的话有些危言耸听，但傅云夕这个名字本身便足够令人头疼，能让他亲自动身找过来一定不是只为了问话这个简单，他自然发现了一些其他线索。

庄雁回“傅云夕，大理寺少卿，经他手的案子从未有过破绽……嗯，可以说是心狠手辣、残暴无情，不论远近亲疏，一律依法处理，如今闹得满城风雨的左行厂一案，也是由他负责……”

庄雁回故意拖长语调，用余光偷偷瞥向庄寒雁，只见对方微蹙眉头，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盘算之中，并没有将太多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不过嘛，”庄雁回话锋一转，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他与大姐姐有个女儿，名叫傅灵芝，傅云夕对她可是疼爱得紧，恨不得放在心尖上，哦对了，昨日也是她先发现你。”

“啪——”一声清脆的拍案声骤然响起。庄寒雁猛地站起身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

庄寒雁“你什么意思？稚子无辜！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恶毒之人，竟让我动这种心思？”

庄雁回微微仰起头，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静静地看着庄寒雁。就在这一刻，后者忽然呼吸一滞，双眼瞪得圆圆的：“

庄寒雁“你……你炸我！”～

庄雁回是在炸她，但并非庄寒雁以为的王佑倡夫妇的死因，而是对傅灵芝这般稚子的态度，只是恰好二者都能兼顾。

如果一个人因为一些私人恩怨甚至还算不上恩怨，只是因为恐惧就要对稚子下手，那不仅恶毒还蠢笨个。

庄雁回“怎么是我在炸你呢？”，“我只是想告诉姐姐，就算我知道你的底牌，那又如何？我可以成为你的底牌啊！”

庄雁回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

庄寒雁“我凭什么信你？”庄寒雁皱起眉头，直视着她，“你到底想要什么？”

是啊，天下哪有无缘无故的情意，说是为了还人情又有几人能相信？

很多时候交易永远比虚无缥缈的情义更加稳固。

庄雁回“姐姐可听说过，庄家五小姐有三大爱好？”

庄雁回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带着几分调侃意味，

庄雁回“或许那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姐姐可愿舍得柴靖？”

庄寒雁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庄寒雁“我觉得我们没必要继续谈下去了……也许你只是不想被困在蒹葭阁，才故意弄出这些玄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