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眼睛、耳朵啊。”玉无心看向宋墨,笑眯眯地,“关键都长得好看。”
别看宋墨的老爹为人品性差得很,脸还是很不错的,可能这也是他唯一的优点了。
“哦~”宋墨看懂了玉无心的眼神暗示,“那谁好看一点?”
“废话,肯定是阿月妹妹了。”玉无心笑吟吟地捏向玉月的脸,顺带白了宋墨一眼,“跟人家比,你羞不羞啊。”
宋墨心里委屈。
但看玉月羞涩、不好意思觑着他神色,等着他回应的模样。
一边默默念着妹妹重要,他吃她的醋纯粹是脑子有问题,一边顺着玉无心的话夸玉月,以迅速拉近距离。
不谈往事,三人有说有笑地聊了半个多时辰,若有若无的生疏感彻底消失,玉月脸上也多了笑容。
玉无心打算以不小心在英国公府听到,早派人去查,直到现在才查出来为前提,将此事告知蒋梅荪、刘静。
当夜,蒋梅荪从军营回到蒋府,听此既是心疼,又是气得想提刀杀人。
两地相距很远,杀人目前不可能,先上奏弹劾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想着,蒋梅荪就要去书房写奏折,连夜送往京城。
“爹。”玉无心拉住他,“你听听他们两个的意见,可好?”
“怎么。”蒋梅荪怒瞪宋墨两人,“难道你们两个还要既往不咎不成?!”
“不是。”玉月赶紧道,“阿姐还没收集到足够的证据,等找到了,我会亲自敲鼓状告他。”
话到后面,她眼底一片冰冷。
刘静觉得有些不太妥当:“女儿状告生父,只怕对你不好,这事还是交给别人来办的好。”
“我不在意这些。”
玉月担心的是连累玉无心,毕竟她在她身边当了四年多的丫环。
然来之前她们已经商量好。
在玉无心的鼓励注视下,她没有再提出此,而是坚决要自己讨回公道。
否则她难以平下心中那口怨气。
“若非阿姐,我早在四年前的冬天死了,侥幸活下来,也可能已经被他们随便找个人给卖了。”
此言一出,蒋梅荪刚因她当断则断的态度而欣慰的脸转而再次变得阴沉。
他望向宋墨,问:“你呢,怎么想的?”
怎么想?
若醒来的那天在京城,单凭其中一件事,宋墨可能已经忍不住一刀砍死那对父子。
灯光较暗,将宋墨的脸打得一半明一半暗,目光冷漠又凶戾,活脱脱一个煞神。
掩饰在桌布下的右手被人轻轻一碰,宋墨旋即握住她的手,敛好神情,扯了扯嘴角,笑得苦涩。
“阿月想怎么做,我都支持。”
如此,甚好。
事情商讨好,众人一一离席。
玉无心用力抽了几次才抽回手,落在后面,一脚踹向宋墨。
宋墨侧身一躲,对她笑了笑。
眼瞧蒋梅荪二人往另一个方向越走越远,又牵上玉无心的袖子。
“我送你回去。”
玉无心甩向他:“不需要,有阿月陪我就好了。”
宋墨用眼神暗示玉月先走,玉月坚持以往作风,对宋墨摇头。
玉无心注意到她们的小动作,噗嗤笑出了声。
宋墨气闷道:“阿月向着你,你向着别人,在你们心里,我永远是最不重要的那个。”
玉月默默垂下脑袋。
玉无心剐了宋墨一眼,继而对玉月道:“阿月,以后你愿意听谁的就听谁的,不用在意我。”
玉月抿了抿唇,拉住玉无心的手,认真道:“阿姐,我最在意的,永远是你。”
即使认了亲、多出别的其他亲人,她仍会偏向玉无心,其次才是其他人。
对着玉月认真的双眼,玉无心微微一怔,她抬手,摸向玉月的脑袋,弯唇一笑,不再多说。
宋墨看着她们两个‘含情脉脉’的模样,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更郁闷了。
“兄长、兄长...”
“何事?”
玉月叫了两声,宋墨才回过神来,没好气地回了两个字,被玉无心拍了一掌。
“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