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出生之前,我的父母还健在。
我们村子似乎一直重男轻女,可能生男孩家里会有劳动力。
多一个男丁,就多一个人耕田。
小时候的我对很多事还不太懂。
那个时候家里有父母和姥姥。
父亲作为一家的顶梁柱,经常在外面顶着烈日劳作。
在姥姥没来家里之前,父亲就经常晚上收工回家,在晚饭时喝点小酒。
每次父亲喝酒,就会喝醉,喝醉了就会打骂母亲。
平时母亲会承包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务,经常洗着洗着衣服看着时间快到到,就急忙扔下手中的活。
母亲飞快的跑到厨房开始洗菜做饭。
后来母亲怀了孕,还拖着大肚子每天给田里劳作的父亲送饭,干家务。
那个夏天意外的炎热,巨大的太阳就好像要把地上的一切烤熟。
母亲刚洗完衣服,一看时间,已经晚了一会了,赶忙跑到厨房开始做饭。
母亲自己一口饭还没来得及吃,就挺着大肚子挎着篮子,把做好的饭菜带去给田里的父亲。
周围的蝉死命的叫着,母亲感觉头晕晕的,脚步也越发承重。
后来母亲被人发现的时候,晕倒在在路边一摊血水中。
就这样,父母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父亲劳作了一天结束,扛着锄头回来。
就算他知道了这件事,也照例给自己倒上小酒。
似乎母亲流掉的那个孩子和父亲完全没关系,这个家似乎一切都没有变。
一年后,母亲又怀孕了,这个也就是后来的我。
父亲还是像以前一样在地里干活,母亲也还是像以往一样给地里的父亲送着饭。
似乎母亲大不大肚子都会干这些活,父亲也不会在意母亲有没有大着肚子。
这个时候家里还只是有父母和肚子里的我。
后来姥爷提前离开,去天上了。
姥姥一个人腿脚不方便。
母亲为了自己的母亲选择硬气一回,将姥姥接到家里来。
姥姥刚开始被接到家里,父亲还正常的对待她。
她在家住的久了,父亲就觉得姥姥在家吃白饭。
父亲开始在饭桌上表明骂着妈妈实际上在说姥姥。
父亲总有借口喝酒,之前母亲还为了父亲的身体健康劝过。
有时父亲无缘无故的打骂母亲,有时候父亲竟真的听的进去劝。
姥姥来后,母亲感觉自己因此地位比之前更低,开始不敢劝父亲别喝酒了。
没有人阻止父亲喝酒,父亲自然喝的痛快,于是父亲打骂母亲的频率变高起来。
父亲经常桌子上有什么,就拿起来往母亲身上甩。
东西打碎的声音,母亲低声哭泣声,父亲的叫骂声。
父亲见母亲不敢和他反着来,他便更肆无忌惮起来。
寒冷的冬天母亲一个孕妇挺着大肚子到河边去洗衣服。
母亲先是凿冰,后用木桶将河水盛出来,就着冰冻的水洗着衣服,有时候冻得手失去了知觉,缓一缓再洗。
北方的冬天,一阵风都冷的像是刀片在漏出的皮肤上划着。
做家务这种事,母亲从来没有抱怨过,一直勤勤恳恳,似乎她就是天生要做这个的。
姥姥住了一段时间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存在不能拖累有孝心的女儿。
姥姥为了不让父亲嫌弃她吃白饭,和频繁的喝醉后打骂母亲。
姥姥决定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赚钱。
姥姥拄着拐,用着一条好腿,拽着一条烂腿。
姥姥的烂腿因为畸形无法自主控制的移动。
她的那条烂腿因为无法动经常拖在地上已经被磨的不成样。
后来姥姥想每天这么磨也不是办法,因为她的腿已经是血肉模糊的。
后来姥姥灵机一动,用捡来的破烂做了一个护具。
她自称这是劳动人民的智慧。
在我出生前,姥姥就天天早出晚归的四处捡破烂去卖钱。
有一天,母亲送饭的路上突然肚子痛,就生下了我。
我就出生了。
有我只听说男主这个白月光一直在国外治病,男主经常去国外陪白月光。
虽然男主经常去国外,但这并不影响男主给我钱,供我上学。
我和男主最开始认识就像所有小说剧情一样。
他的白月光因为生病去国外随后他失魂落魄的路上竟然遇上了我。
因为我有着和他的白月光几分相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