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外,华灯初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李莲花与方多病刚从那门内踏出,便听得一旁传来一阵高亢且浮夸的声音。
原来是东方大侠,正口若悬河地吹嘘着自己往昔的“英勇事迹”,尤其是着重强调自己是如何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那名动江湖的李相夷。
方多病本就对这等自吹自擂之人颇为不屑,此刻更是皱起了眉头,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冷哼一声道:
“都说这玉先生请的是奇人,没想到这东方大侠是靠格外会吹牛才受邀来此的吗?”这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得真切。
东方大侠一听这话,顿时脸涨得通红,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恼羞成怒地吼道:
“姓方的,你什么意思,要不咱俩比划比划?”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动手。
方多病岂是怕事之人,骨子里那股倔强与热血瞬间被点燃,当即摆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双脚稳稳站定,双手握拳,大声回应道:“来呀!谁怕你啊?”
那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不屑,仿佛在他眼中,这东方大侠不过是个虚张声势的小丑。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李莲花赶忙伸手阻拦,轻轻拉住方多病的衣袖,劝说道:
“方小宝,别冲动,着什么急啊?或许这位东方兄真的救过李相夷的命呢。”
他的声音平静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方多病满心不解,侧头看向李莲花,眼中满是疑惑与不甘,小声地质问:“你说什么呢!”
他实在想不明白,李莲花为何要在此时阻拦自己,难道真的相信这东方大侠的鬼话?
李莲花则回以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而面向东方大侠,彬彬有礼地问道:“敢问东方兄啊,这个李相夷年少时还有打不赢的仇家吗?”
他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当年身为武林盟主,天下第一的名号可不是白得的,怎么可能会有打不赢的对手?这东方大侠所言,实在是疑点重重。
东方大侠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李莲花会有此一问,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有啊!”
李莲花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替他找起理由来:
“哦,是这个样子,或许这个仇家逼李相夷跪地求饶之时,这位东方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抢着替李相夷连磕十八个响头,最后救了李相夷的命吧。”
他这话说得看似恭敬,实则满是调侃与讽刺。
果不其然,东方大侠一听这话,顿时暴跳如雷,脸涨成了猪肝色,怒吼道:“李莲花,你们俩个合起伙来消遣老子。”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上前劝解,都说是开玩笑,莫要当真。李莲花却在心中默默想着:
“我现在虽然不是那天下第一的李相夷了,但我这面子终究还是要的。想当年,我纵横江湖,何时有过打不赢的人?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绝不可能之事。可如今,却要听着这东方大侠在此胡言乱语,实在是令人心生不悦。”
但他面上依旧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眼神中偶尔闪过的一丝落寞,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复杂情绪。
方多病心急如焚,在这偌大的宅院里四处寻找李莲花的踪迹。
他脚步匆匆,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嘴里还不停嘟囔着:“那家伙到底跑哪儿去了?”
终于,在一处幽静的角落,他瞧见了李莲花。却见那西妃正对着李莲花举止亲昵,言语间似有调戏之意。
李莲花本正有些许醉意,可目光扫到方多病的瞬间,酒意瞬间全无,身子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试图拉开与西妃的距离。
慌乱中,他的衣袖拂过一旁的花枝,带下几片花瓣。那模样,像是个被当场抓住的犯错孩童,慌乱中带着一丝无措。
方多病瞧见这般情景,心中恼怒,冷哼一声,转身退到了离李莲花房间不远的小路上。他双臂抱胸,脸色阴沉得可怕,就等着李莲花过来给自己一个说法。
李莲花好不容易摆脱了西妃的纠缠,赶忙朝着方多病的方向奔去。他一路小跑,衣袂随风飘动,待跑到方多病面前时,已是气喘吁吁。
他微微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抬起头看着方多病,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小宝,你听我解释。”
方多病抬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现在沉迷于美色呢!”
说罢,眼神中满是嘲讽与不满,仿佛在审视一个背叛者。
李莲花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向前一步,轻轻拉了拉方多病的衣袖,像个撒娇的孩子般说道:
“哎呀,我哪能呢。我不过是被她缠着,脱身不得。”
方多病却猛地一甩袖子,转身背对着他:“哼,谁信你的鬼话。”
李莲花心里暗自腹诽:这女宅中的姑娘再怎么美,也没有我好看啊!
可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是绕到方多病面前,双手合十作揖求饶:
“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别气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方多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就你有理,下次再这样,我可真不管你了。”
虽是这般说着,但脸上的神色已然缓和了许多。
女宅主人玉楼春意外身亡,李莲花和方多病前来探查。
他们来到玉楼春死去的房间,房内有淡淡的血腥气和奇异香味。
玉楼春躺在地上,脖子上的致命伤口边缘整齐且周围肌肤微黑。
李莲花发现桌上的香炉可疑,怀疑香有问题,可能是与其他东西混合产生毒性。
随后,李莲花在墙上一幅画后发现暗格,里面有一封信,信上内容显示玉楼春之死背后牵扯巨大阴谋,二人意识到这背后的迷雾重重,将踏入充满危险的江湖漩涡探寻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