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皇宫内,齐焱满心的狐疑与困惑,他的思绪还在穿越至此的震惊中打转。就在此时,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刹那间,他似有所悟。
“你怎么也在这里?”齐焱挑眉,眼中满是疑惑。
应渊,这位有着不凡身份与经历之人,微微扬起下巴,带着几分不羁回道:“那当然是因为我以前来这里历劫过。如今在天界,那些追求者如潮水般涌来,我不过是想找个清净之地,这曾经历劫之处自然是不二之选,躲上一躲又有何妨?”
齐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当然可以啊。只是你弟弟的徒弟似乎还在为使命奔波,尚未完成任务,你这般在李相夷面前现身走动,怕是不妥。话说回来,你此番前来皇宫所为何事?”
应渊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透着一丝凝重:“自然是为了那极乐塔中的业火痋。此等邪物虽危险万分,却也有着非凡之力。况且,我还意外找到了单孤刀的玉佩。
“那单孤刀,着实让我大为吃惊,他竟妄图让南胤卷土重来,我身为南胤皇室正统,却对他的阴谋毫不知情,他还利用我弟弟信任他,欺骗我弟弟,实在是太可气了。”
齐焱听闻,赶忙摆了摆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你且速速前去,莫要在此处多做停留,以免被旁人察觉,徒生事端。”
应渊微微点头,身形一闪,便向着极乐塔的方向隐匿而去,只留下齐焱在原地,望着那远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思索着这愈发复杂的局势。
而回到李莲花和方多病这一边,他们历经波折,好不容易才刚刚把这个错综复杂的案子理清楚了。
案中的种种迷雾在二人的抽丝剥茧下渐渐散去,真相终于水落石出,二人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系统声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了:“恭喜宿主找到了业火痋,可以获得一年的苏州快内力,李相夷可恢复两成的内力,李莲花的碧茶之毒减弱一成。”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方多病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与疑惑。他挠了挠头,喃喃自语道:“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呀,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找到了业火痋呢?”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在这寻找业火痋的过程中,并未有什么特别的作为呀。
不过,方多病本就是个豁达的性子,很快便挥了挥手,自言自语道:“算了,不想了,管他呢,反正有人帮我完成了任务就行了,我还白得了好处,哈哈。”
就在方多病还沉浸在这意外之喜中时,昭翎公主迈着轻盈的步伐找了过来。她身着华服,面容娇美,只是此刻眉头微蹙,似有一丝不舍与担忧。
她走到方多病面前,轻声说道:“这次我出来这么久,皇兄肯定非常担心我,监察司要护送我回宫了。”
方多病一听,下意识地便脱口而出:“恭送公主。”
昭翎公主一听,顿时柳眉一竖,嗔怪道:“你这么着急送我,你送瘟神呐!”说着,她又凑近方多病的耳边,小声地说: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皇兄可没有父皇那么的封建,他也一直闯荡江湖,直到我父皇驾崩之后才继承皇位。而且呀,我跟你说,我的皇兄只喜欢美男子,尤其是像李莲花那样的呢。”方多病听了,顿时一脸的尴尬,不知该如何回应。
等到昭翎公主在监察司的护送下渐渐走远,直至消失不见之后,李莲花似笑非笑地调侃方多病道:
“哟,这驸马怎么如此愁眉苦脸的啊,这公主如此正义勇敢,可是旁人求不来的福分呀,你小子还不乐意了?”
方多病没好气地回怼道:“是是是,我求不来的福分,现在皇帝换人了,从公主的父皇变成了公主的皇兄,而且公主的皇兄喜欢你,我们俩个谁也不要笑谁。”李莲花听了,不禁哑然失笑。
残阳如血,暮霭沉沉,施文觉寻至方多病落脚之处。庭院中,方多病正对着一坛美酒发呆,眼神有些游离,似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施文觉轻咳一声,打破了这有些沉闷的寂静。方多病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转瞬即逝,起身抱拳道:“施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施文觉神色略显复杂,缓缓开口道:“方公子,有些事,我觉得你应该知晓。当年东海之战,你舅舅单孤刀之死,疑点重重。江湖中传言,李相夷难脱干系。”
方多病一听此言,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颤,酒水溅出几滴,洒在他的衣袂之上。但他很快便稳住了身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直视着施文觉的眼睛,冷冷问道:
“施大人,你怀疑李相夷杀了我舅舅?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单孤刀是我舅舅,我在李相夷东海大战之后三年就见到了我舅舅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我倒是想请教施大人,您觉得他是怎么杀的我舅舅?难不成您想说李相夷做鬼也不放过我舅舅不成?”
施文觉被方多病这一番抢白,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可看着方多病那坚定且带着几分嘲讽的眼神,终究是无言以对。
他心中暗叹,这方多病对李相夷的信任,竟如此根深蒂固,看来今日是无法说服他。
就在此时,一道奇异的光芒在方多病的体内悄然闪烁,那是系统在无声地运作。系统感知到方多病对李相夷毫无保留的信任,竟悄悄地启动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这股力量似是穿越了时空的桎梏,寻到了李莲花——那个曾经的李相夷的所在,为他缓缓恢复了两成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