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肖亦骁眉头紧锁,陷入沉思。白家的实力虽不及杭城四大家族那般雄厚,但也绝非平庸之辈。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白家针对孟家的国坤集团呢?坐在肖耀东身旁的肖亦珍,看着哥哥肖亦骁那紧锁眉头思索的模样,心中开始默默盘算起来。她思索着,在杭城之中,能够指使白家的,会是四大家族中的哪一家呢?突然间,谢家的身影猛然跃入肖亦珍的脑海。再看哥哥那紧皱眉头沉思的样子,她明白,这明显是父亲在考验哥哥,于是便没有出声打扰。肖耀东静默地注视着儿子肖亦骁,他眉头紧蹙,陷入深深的思索。肖耀东并未出声打扰,只是优雅地端起茶几上那杯消食茶,轻轻抿了一口。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唯有茶香在空气中弥漫。
肖亦骁思虑良久,突然间,他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激动地说道:“爸爸,我知晓是谁指使白家针对宴臣家国坤集团的幕后主使了,是谢家。”
听闻此言,肖耀东依旧神色平静,波澜不惊地说道:“说说你的理由。”
肖亦骁应声道:“爸爸,咱们肖家与孟家乃是世交,且经营的领域各不相同,并无利益纠葛。韩家所涉足的领域也与宴臣家有所区别,暂时不存在利益冲突。如此一来,就只剩下谢家了。谢家近期开始涉足建材领域,而国坤集团主营的恰好就是建材,国坤集团在建材领域堪称翘楚。谢家若想在建材领域有所建树,那国坤集团无疑就是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听到这番话,肖耀东的心底泛起一阵满意,但面上仍保持着平静,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亦骁,你的分析极富条理,看来平日里并非只知吃喝玩乐。”听罢,肖亦骁略带委屈地低声抱怨:“爸爸,您这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呀?”见状,肖耀东又补充了一句:“继续努力。”此话一出,坐在一旁的封清婉、肖亦珍和封月三人,都不禁莞尔一笑。与肖家温馨和睦的氛围迥然不同,在孟家的豪华别墅内,孟怀瑾刚结束与肖耀东的通话。他缓缓说道:“闻樱,明日下午,耀东在铂悦臻庭预订了包间。他说我们两家许久未曾相聚了,明日下午五点半,于铂悦臻庭牡丹阁一聚。”听到这话,付闻樱回应道:“甚好!今日清晨我带着沁沁去迎接宴臣时,清婉亦携着侄女月月去迎接亦骁珍珍,还曾提及我们两家改日相聚之事呢!”恰在此时,孟宴臣自楼上缓步而下,手中捧着为孟怀瑾精心挑选的礼物。下楼后,他轻轻地将礼物盒置于茶几之上,温言道:“爸爸,这是我为您选购的礼物,您打开瞧瞧。听罢,孟怀瑾缓缓打开了礼物盒。盒中,一枚名贵的手表静卧其中。尽管孟怀瑾已拥有众多世界名表,但收到儿子孟宴臣所赠的这块表,依然满心欢喜。孟怀瑾细细端详着那手表,随后说道:“谢谢,宴臣。”听到父亲的话语,孟宴臣回应道:“爸爸,不客气的。”
接着,孟怀瑾又道:“宴臣,你给爸爸妈妈和沁沁都买了礼物,卡里的零花钱应该没剩多少了吧。”说罢,便拿起手机,打算往孟宴臣的银行卡里转钱。见父亲要给自己转账,孟宴臣赶忙说道:“爸爸,我卡里还有钱呢,不用转的。听罢,孟怀瑾缓缓开口:“宴臣,你也快开学了,卡里应该添些零花钱了。”言毕,他便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巧滑动,不多时,孟宴臣的银行卡账户便多了五万元。几乎同时,“叮咚”一声,孟宴臣的手机提示音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瞧,卡上赫然多了一笔钱,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看向父亲,温声道:“谢谢爸爸。”
此时,付闻樱也默默拿起手机,为儿子孟宴臣的银行卡转入两万元。很快,孟宴臣的手机再次响起“叮咚”的提示音。他低头查看,发现是母亲转来的两万元,抬头看向母亲,轻唤了一声:“妈妈。”
付闻樱微微一笑,温柔地说道:“宴臣,这是你这个月的零花钱。”话语虽轻,却满载着一位母亲对儿子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爱护。这一刻,孟宴臣心中倍感温暖,他明白,父母的爱正如涓涓细流,滋润着他的心田,让他在成长的路上充满力量。许沁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孟怀瑾、付闻樱与孟宴臣之间那温馨的父子母子互动场景。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怨气,冷哼一声,心想:果然还是亲生的儿子不一样啊,和养女有着天壤之别。自己到孟家这么多日子了,却从未见过孟怀瑾和付闻樱给自己零花钱,更别提办什么银行卡了。看来,若想在孟家过得舒坦自在,还得从孟宴臣这儿找找突破口呢!
这时,孟怀瑾开口说道:“宴臣,你跟我去书房。”话音刚落,他便站起身,朝着三楼的书房迈步而去。孟宴臣听后,也随即起身,跟随在孟怀瑾身后,朝着三楼父亲的书房走去。孟宴臣随父亲孟怀瑾步入书房后,轻轻将门合上。孟怀瑾缓步走到书桌前,从容落座,而孟宴臣则坐在了他的对面。待孟宴臣坐定,孟怀瑾开口道:“宴臣,你可知晓我们家为何要收养沁沁?”孟宴臣答道:“爸爸,我明白的。”孟怀瑾点了点头,说道:“收养沁沁有两个缘由,其一,是为了扭转那些对我们国内坤集团不利的传闻;其二,沁沁的爸爸曾经救过我。”孟宴臣应道:“爸爸,这些我都清楚呢!”孟怀瑾接着问道:“宴臣,那你知道谁是在背后针对我们孟家的主谋吗?孟宴臣听罢,淡然道:“白家并非是针对我们国坤集团的幕后主使。”孟怀瑾则回应:“并非如此。”闻此,孟宴臣眉头紧锁,陷入沉思。孟怀瑾望着儿子孟宴臣那凝神思索的模样,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儿子孟宴臣的答案。
孟宴臣心中暗自思忖:以白家在杭城的实力,确实还不足以对国坤集团下手。既然白家并非针对孟家的幕后主谋,那能够驱使白家的,必然是与孟家实力旗鼓相当的家族。与孟家实力不分伯仲的,除了肖家、韩家,就只剩谢家了。肖家断然不会针对孟家的国坤集团,韩家目前与国坤集团并无利益纠葛,如此一来,便唯有谢家了。
想到此处,孟宴臣双眸寒光乍现,心中暗道:若真是谢家针对国坤集团,那日后我可不会对谢家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