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孟老夫人莞尔一笑,道:“于姐姐,咱们两家之间,何须如此客气。”一旁的许沁静坐不语,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下,心中暗潮涌动:“这帮势利之人,只因肖亦珍与封月家世显赫,便笑脸相迎,而自己不过是个父母早亡的孤女,在孟家向来备受冷遇。”
恰在此时,孟老太爷、肖老太爷、付闻樱以及封清婉缓步入室。眼见几位长辈现身,原本安坐的孟宴臣、肖亦珍、秦朗与封月皆恭敬起身。许沁目睹这般情景,虽内心百般不愿,却也只得随之站起。
“爷爷,肖爷爷。”几人异口同声道,声线中满是敬重。
孟老太爷与肖老太爷微微颔首,沉声道:“宴臣、珍珍、月月、阿朗,还有沁沁。”众人又纷纷转向身边的女性长辈,“妈妈,封阿姨,妈妈义母,姑姑,付阿姨,付婶婶,封婶婶。”家族成员间的称呼交织错落,似是一曲复杂却有序的乐章,在空气中缓缓流淌开来。听了这话,孟老太爷与肖老太爷缓缓开口道:“宴臣、珍珍、月月,阿朗、沁沁,都坐吧!”声音虽轻,却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爱与威严。
肖亦珍闻言,轻轻起身,如同一缕春风拂过,她迈着细碎而优雅的步伐,走到了孟宴臣的身侧坐下。她的动作温柔又自然,仿佛这片天地间本就该有她这样一抹灵动的身影。封月也款款而行,裙摆微动,她走到肖亦珍身旁落座,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笑容恰似清晨花瓣上的一滴露珠,纯净且美好。秦朗则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在孟宴臣另一侧坐定,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沉稳的气质,犹如山间的青松,坚韧不拔。许沁安静地坐在秦朗身边,她的姿态端庄大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目光清澈如水,透着一股恬静之美。
随后,孟老太爷和肖老太爷缓步走进来,他们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岁月长河中留下深刻的印记。孟老太爷坐到了孟老夫人的身侧,他的脸上满是疼爱,看向老伴的眼神中蕴藏着无尽的深情;肖老太爷同样坐在了肖老夫人的身边,他们并肩而坐的样子,仿佛诉说着几十年风雨同舟的故事。
这时,付闻樱和封清婉齐声唤道:“爸妈,肖伯伯、于伯母,孟叔叔、孟婶婶。”她们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林间跳跃的黄莺在歌唱。孟老太爷慈祥地点点头,说道:“闻樱,清婉,坐下吧!”肖老太爷也附和着:“清婉,闻樱,坐下吧!”两位年轻人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轻轻坐下,整个厅堂瞬间充满了和谐温馨的气息。
待众人坐定之后,肖老夫人缓缓开口,她的声音犹如涓涓细流,流淌在每个人的心间:“清婉啊,你孟婶婶已经给月月把过脉了。月月的身体并无大碍,不用再吃药了,只需进行食补调养即可。”她顿了顿,目光温和地扫过众人,“而且啊,每天清晨让她练半个小时的八段锦就再好不过了,这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让人心境平和,对月月的恢复大有益处呢。”随着她的话语落下,仿佛可以看见封月未来每日清晨伴随着第一缕阳光,在庭院里认真练习八段锦的美好画面。听罢,封清婉唇角微扬,笑意盈盈地道:"多谢孟婶婶为月月悉心诊治,待回去后我定要告知父母、兄嫂与小腾,好让他们也安心。"闻言,孟老太爷夫妇、肖老太爷夫妇与付闻樱皆颔首附和:"正是如此啊!"
马场休息室的另一隅,孟宴臣、肖亦珍、秦朗与封月正侃侃而谈,许沁却独自坐在一旁,垂眸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心事。
这时,马场的侍从端着饮品步入休息室。其中两位侍从分别来到孟老太爷夫妇、肖老太爷夫妇、付闻樱与封清婉身前,奉上精心调制的饮品;另一位则手托银盘,款步走向孟宴臣、肖亦珍、封月、秦朗与许沁所在之处。马场的侍从恭敬地趋步上前,将托盘轻轻放下。托盘中,一壶龙井茶静卧其间,散发着袅袅清香。他小心翼翼地将茶壶置于茶几上,垂首低声道:“孟老先生、孟老夫人,肖老先生、肖老夫人,付女士、封女士,请用茶。”话语落处,孟老太爷与孟老夫人相视一笑,肖老太爷和肖老夫人亦微微颔首,而付闻樱和封清婉则轻声应道:“好的,多谢。”
与此同时,另一侧的侍从同样俯身,将托盘中的冷饮一一取下,整齐摆放在茶几之上。他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谦卑:“孟小先生,肖小姐,秦小先生,还有两位小姐,请享用冷饮。”闻言,孟宴臣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肖亦珍则浅浅点头示意;秦朗与封月更是一口答应:“好的,谢谢。”唯有许沁安静地垂着头,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默不作声,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嚣都与她无关。
空气中流淌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静,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回应,都如同琴弦上跳跃的音符,在这一方天地里激起细碎的涟漪。马场的工作人员将饮品轻置于桌上,随后拿起托盘,悄然而去。孟老太爷、孟老夫人、肖老太爷、肖老夫人、付闻樱与封清婉正品味着清香的龙井。孟老太爷与肖老太爷畅谈着,言语间尽是对往昔岁月的追忆;孟老夫人与肖老夫人则低语呢喃,分享着琐碎却温馨的日常;付闻樱和封清婉亦沉浸在自己的话题里,声音如银铃般悦耳。
另一侧,肖亦珍轻轻端起工作人员留下的饮品,朱唇轻启,浅浅抿了一口,便将其放下。这一幕恰巧落入孟宴臣眼中,他关切地问道:“珍珍,怎么了?是饮品的味道不佳吗?”
肖亦珍闻言,连忙摇头:“宴臣哥哥,不是的!”
孟宴臣眉头微蹙,坚持道:“珍珍,若是味道不好,便不要勉强,我让他们重新换一种便是。”
“宴臣哥哥,真的不是啊!”肖亦珍急切地解释,“味道挺好的,你若不信,不妨试试?”
孟宴臣听罢,伸手端起茶几上的杯子,轻啜一口。他微微颔首,赞道:“味道确实不错。”
秦朗与封月也端起饮品,品尝起来,点头附和:“确实挺好。”他们的声音融入这静谧而和谐的氛围中,仿佛为这场面添上一抹悠然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