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5日,早上7点20分。
我从东楼梯间登上高中楼的六楼,看到肖楚楠正在与几个男生聊天。我好奇地走了过去,但是他们很快就说完了。我拉住肖楚楠的手,问他:“你们刚才聊什么了?”
他似乎心有余悸,回答我说:“一件骇人听闻的事。起初,他们说得遮遮掩掩,但我从‘一男一女’‘无人的小教室’‘窗帘后’‘搞事’等关键词推测出了这件事可能的严重性。”
我急切地想知道真相,对他说:“所以最终他们告诉你什么了?”
肖楚楠:“且听我一点一点地讲。我为了问出事情的真相,故意对他们装不懂。他们每提出一个且有暗示性的代名词,我就让他们解释。最后,在我的不停追问下,他们偷偷地告诉我事情的真相,那俩人发生了不正当关系。我先带你去事发地看看。”
他领着我走了几米,进入高中楼六楼阳面从西往东数的第五个教室。没有班级把它作为主教室,只有一些走班课程会在这里。
他用手指着前面的窗帘,对我说:“前天,3号中午,那几个男生在楼下踢球,他们抬头一看,发现这里有异样。一男一女坐在窗台上,衣冠不整,背后正是我指着的窗帘。随后,那两个人的行为被老师发现了。”
我也大吃一惊,向他询问更多细节:“最后那两个人怎么样了?事后怎么处理的?他们被处分了吗?”
肖楚楠如实回答我:“我不知道。我没有亲眼见到,只是听几个男生说。我甚至连这个‘63’事件的真假都无法确认。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希望那个男生做好了安全措施并且那个女生知情同意了。”
“但愿吧……”
我们又看了看这间小教室,然后就回班了。在回去的路上,我挑逗他,说:“你对我说这么一件羞耻的事,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了?”
他坚决地回答我:“怎么可能有呢?你的身体那么娇小,我却高大强壮,肯定会伤到你的。现在你的身体离发育成熟还远着呢,过早发生会有很大的危害。”
我深知自己身世的特殊性,于是对他说:“虽然我看上去很幼小,但实际上我与你都已经15岁了。不会有事的。你难道不喜欢娇小可爱的女朋友吗?”
他又说:“就算你的身体已经发育好了,我还没有准备必需的东西,比如说套。我们作为中学生也不能名正言顺地去买。”
“我有神奇的能力,即使无套也不中招。你就放心来上吧。”
他反问我:“你难道不知道安全套除了避孕还有别的功能吗?它还能防止性病的传染,那些都是可能长期折磨你的顽固疾病。”
“我已经与你一起生活了那么久,都没有问题。而且我们俩之前一直都洁身自爱,性病总不可能无中生有吧。”
肖楚楠:“我怕我的能力满足不了你,使你对我失望。我还是别上你了。”
“我不会抱怨你的。我们并不是馋对方身子,而是深爱彼此;我追求的并不只是性的快感,更是爱的忠贞。”
他有些不耐烦了,对我急语:“总之你不要再让我对你做那种事了。能够证明爱的事有很多呢。”
我的心里动摇与后怕了,害怕他之因我的欲望太强而抛弃我,于是我用双手拉住他的胳膊,哭着向他说:“对不起,你不要就此抛弃我啊!”
他立即放缓了语气,对我说:“不会的。日常的贴贴抱抱亲亲还是可以的。我们之间的羁绊绝对不会因为说错几句话而湮灭。”
我立刻抱紧了他,对他笑着说:“哈哈,你会哄女朋友了。我的肖楚楠,你有进步了。”
他也笑了笑,“哈哈,我都没感觉到。”
“其实,刚才我对你说那样羞耻的话,只是想趁机实现你压抑许久了的愿望。毕竟我身份特殊,与你做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长舒了一口气,对我说:“有些事情,还是让它呆在幻想里比较好。现实中的总是没有幻想中的美好,并且会使之前的幻想全部破灭。于是我就拒绝了。”
我听到他的拒绝,反而更想主动了,就调皮地对他说:“我要看看你到底还能忍多久不对我做那种事。以后我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诱惑你。”
肖楚楠:“你要怎么做?”
“比如在你面前换衣服,跪在床上,在你耳边喘息,做出小狗滚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