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疼。”
济暮拽着他手的力道没有松,一双黑眸幽幽的盯着他,献翎被他盯地头皮发麻。
像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般,好似他只要一挣扎,就会被毫不留情地咬断脖子。
这种眼神献翎只在识意不清楚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过几次。
“哥...”
献翎的声音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济暮像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手帕,反复擦着他的右手。
如果忽略掉他紧皱的眉头和紧绷的下颚倒是一切正常,待济暮放手的时候,献翎的手腕和手心都红了。
献翎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他的嘴角轻落下一吻。
趁济暮还在愣神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哄哄哥哥~”
对于济暮的疯狂占有欲献翎早已习惯,并且还有一点点小开心,济暮平时都闷在心里,爆发出来的时候就超极可怕。
献翎还记得很久之前的一天...
习枫在长满草的路边喊:“少爷!二少爷!你在这里吗?”
献翎扶着手边的树杆,跪在济暮地上的衣服上紧紧咬的唇。
“哥,唔...哥,有人...”
济暮的手从背后伸过来,用食指抵着他的唇。
“嘘,阿献,乖一点。”
他的声音也哑的不行,贴着献翎的耳朵说话,看着不远处找人的管家轻笑出声。
“刺激吗?”
献翎现在只能说疯批果然和疯批才能做朋友,时槿哥比他哥还疯呢。
而另一边的允观棋也体会到败时槿的疯,让他心疼的疯。
败叶槿从进门开始就握着他的脖子,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掐着,只是有意无意的用食指摸着他的脉博。
允观棋被他蹭的有些痒,缩了缩脖。
“别动。”
他手中的红线似有意识一般从允观棋的手腕处向上攀爬,使得允观棋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败时槿松开手,原来陷入衣袖中的红线也推了出来,在允观棋的手腕处缠了两圈,便松松垮垮的搭在上面,看起来毫无杀伤力。
败时槿坐在床边看着比他高的人,没说话。
【......】
允观棋嘴角噙着笑意,自觉的在他面前蹲下让自己仰头着看头。
床边的人指尖轻抚他的脸颊,出言却有些冰冷,允观棋直直的与那双黑眸对视。
那条原本走出客栈时才带上的白纱,不知在回来的什么时候被摘了下来。
“丢下我,离开我,骗我,还吃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吃的还不少,还说不好吃,不好吃你怎么吃那么多?哥哥撒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允观棋俯下身,将头靠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腰。
败时槿的手揉着怀中人的头发,说出的话却让头发的主人心中一紧。
“ 我觉得那些普通的惩罚对你来说没什么威胁,这样吧,你吃了他们的,再吃点我的不过分吧。”
败时槿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僵住了,允观棋的唇动了动,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了皮肉破开的声音。
他猛地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带血的手臂。
红线深深地陷入了血肉之中,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流到指尖,再滴落到他的唇上。
“怎么?不愿意?就难以下口吗?”
允观棋顺从的含住手指,唇瓣微颤,口中迅速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他盯着败时槿的伤口处,眼尾泛红。
等败时槿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允观棋快速站起身,也不管嘴角的血渍,只是边找东西边呢喃着,带着明显的哽咽和颤抖。
“药...”
败时槿回想着他刚刚像正常人一样跳动的脉搏,嘴角挂着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