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下辈子做你脸颊上的那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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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完“救命”物资就逃不开干活俩字了。
祁南自然是被安排在厨房里,毕竟今天的午饭和晚饭只能暂且靠她一人了。
剩下种植组和养殖组,一个要通沟一个要跟羊圈里的羊作斗争。就剩张凌赫和李雪琴,肯定一人去一个组。
张凌赫很有绅士风度,让李雪琴先做选择。
张凌赫“雪琴你先选吧。”
李雪琴“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我去种植组。”
她思来想去,通沟虽然是个体力活。但是羊圈里的羊似乎更不安全,而且自己对养殖这块啥也不懂,去种植组通沟是最好的选择了。
-张凌赫:不是,我就啥都懂了?
不过祁南的工作量也不少...首先她得洗十几个人份量的菜,其次她还要烧十几个人的大锅饭,祁南觉着如果自己天天在这一个人烧那么多人的饭肱二头肌都给能练出来了。
不容易啊,真不容易。
怕李雪琴不习惯,种植组给她找了个下水裤套上然后就带着人下地去挖沟了。
养殖组今天首要的任务就是把羊圈坏掉的围栏修补好,然后再喂羊饲料给小羊喂奶。当然还有个随时都得注意的就是母羊的生产。
祁南则独自在厨房里洗菜择菜,手上的水珠溅落在瓷砖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这让她想起了刚出道时的日子——那时她还没什么名气,只能在自己租的小家为自己做些简单的饭菜。
等种植组几个人沾满泥点、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陆续从田间归来时,祁南的“战场”早已硝烟弥漫——那是混合着新鲜蔬菜清甜、柴火灶膛烟火气以及炖肉浓香的、叫人肚子咕咕叫的“硝烟”。
厨房里温度很高,祁南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缕碎发粘在颊边。
因为养殖组上午的工作早早收工,张凌赫便到厨房给祁南打下手。见她额角出了不少汗,他悄然抽出一张纸巾,抬手替她轻轻拭去,动作间透着几分自然与关切。
张凌赫“我帮你擦一下?”
祁南心中涌起一丝惊讶,脚步微顿,想要躲开,却又觉得不妥。毕竟,对方也是一片好意,自己若是贸然避开,反倒显得有些失礼,只能道谢。
祁南“谢谢你啦。”
张凌赫“没事,应该的。”
她身形利落,在略显狭小的空间里辗转腾挪。大铁锅里,豆角茄子在热油中愉快地“滋啦”作响,翻炒间升腾起诱人的水汽。
旁边另一口灶上,一大锅骨头汤正翻滚着乳白的浪花,咕嘟咕嘟地唱着歌,浓郁的香气霸道地占领了每一个角落。
案板上,是切得细细的、水灵灵的黄瓜丝,等着过会儿淋上她特调的蒜泥酱汁。
“南姐!饿死啦!今天吃啥这么香?是不是排骨?”第一个冲进厨房范围的是王一珩,顶着乱翘的头发,鼻尖使劲嗅着,眼睛恨不得粘到锅盖上。
祁南“哎弟弟你小心点!别烫着了,去洗个手马上就能吃饭了。”
王一珩嘿嘿笑着,被后面进来的鹭卓拎着后脖颈拽去水龙头边。
李耕耘默不作声地走进来,挽起袖子:“南姐,要劈柴吗?还是烧火?”他看了眼灶膛。
祁南“火正好,谢谢你啊耕耘,帮我把那边洗好的碗筷摆出去吧。”
祁南冲他感激地笑笑。
李耕耘点点头,熟练地抱起一摞碗盘走向屋外的大长桌。
张凌赫出去拿了个相机过来,镜头对准祁南忙碌的背影和锅里翻腾的佳肴。
张凌赫“记录一下,祁大厨今日份的治愈系美食创作。”
祁南回头嗔他一眼:
祁南“别拍啦,去外面坐着吧,马上就好。”
屋外渐渐热闹起来。少年们此起彼伏的呼唤声响起:
“南姐,这饭菜也太香了!”
“南姐,需要我剥蒜吗?”
“南姐辛苦了!”
“哇,这汤绝了!我闻着味儿就能干三碗饭!”何浩楠夸张的声音穿透力极强。
油烟机的轰鸣、锅铲的碰撞、少年们带着疲惫却充满活力的谈笑……各种声音交织成后陡门最日常也最动人的背景音。
祁南用围裙擦了擦手,掀开另一个蒸锅的盖子,一股更加浓郁饱满的五谷香气扑面而来——白白胖胖的馒头和花卷冒着腾腾热气,散发出新麦的踏实甜香。
看着眼前灶火正旺、食物饱满、少年们虽疲惫却眼含期待的画面,祁南心头涌上一股深沉的满足感。
她最后撒了一把翠绿的葱花在红烧茄子上,朗声道。
祁南“开饭啦!”
这一声宣告,瞬间点燃了所有的期待。
十个勤天的目光齐刷刷聚焦过来,厨房门口瞬间挤满了脑袋,一天的辛劳仿佛都在食物蒸腾的热气里得到了最熨帖的抚慰。
祁南擦汗的手顿了顿,在那一片亮晶晶的目光里,看到了比任何赞美都珍贵的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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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感谢这些老板们的大力支持!
祝老板顺风顺水顺财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