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繁用了,一直下去,他的核会受不住碎掉,那样他就不能再护着他了。
“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他终于想通了,那淫惑的结果是她造成的,救下的前提是自己还活着。送入腐宫的是她。他本疑惑,这位“优压”终何仇何怨,在之前多次将渡门厌推入渊底…原来是你啊。
纱铃?
掐住了喉,竟没有丝毫慌张,反而兴奋起来:对方失控的样子如此迷醉。“你不会杀死我的…哈哈哈……咳咳!”普洱黑了脸,他确实杀不死,因为他不知道厌厌在哪。
优压笑着咳着,这声音在对方耳中极为刺耳,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闭嘴。”他本没想过她会乖乖听话,奈何对方如同发情的狗一般黏在旁边,阴湿黏腻般恶心,笑着。被他一扫一一吓,顿时不笑了,只是贴在腿边蹭着,带着兴奋的潮色,腻腻的发着些去呻吟。
恶心。
普洱将她踹到一边,对方反满足般抚着被踹的腹部,看的普洱一阵反胃。
“渡门厌在哪?”他终不似往日温和,在触及底线总这样冷,脚带着些许报复及恶趣味的恶劣因子,重重的碾在对方纤细的腕上。
那碎裂声音像木头,很轻易的样子。
可并无作用,就算腕骨断了,被碾在脚下,整个人痛苦的发颤,却仍是那副兴奋样。另一只手则轻触抚上脚踝,眼神轻佻,抬眸娇嗔道:“别生气呀?你吻我一次…不就知道了吗?”
细柔的指绕着脚踝,带起的酥麻又让普洱一阵发寒,他从未想过这女人这么恶心阴暗。
或许被万人玷指都比被这女人缠上要好得多。
不…还是不一样的…
他收回脚,对方却以为他默认,急急的要站起来。普洱后退一步,微俯身抬手拽着她的脚踝就向前走。柔软的躯体在眼里统统变成腐尸,令人生厌反胃,不想再共处一秒。
鲜艳的颜色在地上留下痕迹,像是未言出口的爱意,向着四周蔓延,试图在时间上留下存在。
厌…在哪里……?这里的环境让他无法发动炽锁,倒是奇怪。
魂的共鸣不能知其位置,共鸣的也只是在短暂的时间里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及状态,而共鸣时刻随机…普洱轻叹一声,又找不到了啊。
哦,还有人呢。这才想起来,低头看那精心打扮的生物。虽被拖着,但丝毫不见慌张。对她而言似乎是一种很享受的事一样,见他低头垂眸看她,优压扬起笑,“…普普?”
“渡门厌,”普普放开她的脚,“在哪。”这次他踩上了胸膛,碾着让她喘不过气。
“普普…呃…”“别这么叫我。”“……”她抿起嘴不语,他倒也没指望这“温和手段”能撬开她的口。
那么多次轮回的怨还没报呢,就这样放过实在令人痛心。厌厌可能会原谅她,可自己不会。
探犯神,这是死罪。
他走到一旁架子上的刻刀,微微打量了一会。
他做了美妙的梦,梦里他雕刻着完美的作品,那是来自厄尔波次的原料,他好熟悉这东西啊。
他们说,雕刻难免有杂音,对于这东西发出的诱人嗓音,一个字也别听信。
但当他开始时,那不是美丽的甜美嗓音,而是嘶哑的,近乎由喉间溢出的嘶吼尖叫。
他们说,‘这是块好料啊,细细雕刻,带着你心中所要的问题。当你成功了,那美丽的顽石会碎裂,你会知晓问题的答案。’
‘问题?’他有什么问题呢?
哦,他想起来了——‘我所信仰的神明会在哪里?’
对啊,他的神明,他的一生所追求之人。他一定是存在的,因为他是整个厄尔波次的神明。
‘我们的神明是□□□!’他们笑着,他也笑着:‘厄尔波次的□□会与你们吵起来的!’
‘那便吵吧!斯托茨的□□也有活力!’
他们都笑了起来,他也终打磨好了那最后一个棱角。应声而碎——
‘快看看是什么吧!’祂们说。
「3层第二间房。」
。
“好。”他面无表情的扔掉工具,看着雕刻的玫瑰疯狂生长,像极了他的爱。
绝望情绪的血液是最好的良药。
。
他恍然回神,像是做了梦。可梦却如何都想不出。他抬手看见指上仍是失去一截——
奇怪。
他分明记得是没有的。
他再看向里面——只见一少年缩在角落,身上却满是伤痕。
再一回神,却不见了。
他轻叹一声,只当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