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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温宁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院子,只见宫远徵带着一群侍卫匆匆进了上官浅的房间。
温宁心中疑惑,也快步跟了进去。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侍卫们肆意翻找的情景,他们将上官浅的私人物品随意丢弃在地上,一片狼藉。
温宁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温宁“你们干什么?既然翻乱了东西,就该好好整理。上官姑娘往后可是角宫的女主人,怎能如此无礼对待?”
侍卫们见是温宁,赶忙行礼,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散落的物品。
待一切稍有秩序,温宁才缓缓转头看向宫远徵。
温宁“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宫远徵“你还一个劲儿地帮她,她把我的暗器囊偷走了。”
温宁闻言,目光转向上官浅,只见她眼中含着泪,满是委屈与无助。
上官浅“不是的。”
温宁的心微微一沉,暗器囊是她当初亲手为宫远徵配置的,除非有人刻意摘下,否则绝不会掉落。
这其中有蹊跷,但她并未急于开口。这时,宫尚角闻讯赶来,听罢事情经过,沉吟片刻道:
宫尚角“先委屈一下上官姑娘吧。”
话音未落,便有一名侍卫上前欲对上官浅搜身。
温宁怎容许外人如此冒犯,她迅速挡在上官浅身前,一巴掌拍开侍卫的手。
温宁“难道不知男女有别吗?上官姑娘是哥哥的新娘,若要搜查,也应由兄长或者我亲自来。”
上官浅的泪水不停地滑落,温宁轻轻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随后,温宁开始仔细地为上官浅搜身,在她的袖中找到一个香囊。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玉佩。
宫远徵急忙说道:
宫远徵“哥,不是这个,她明明……”
宫尚角“够了!今日是我考虑不周,远徵,你向上官姑娘道歉吧。”
……
从上官浅的房间出来,夜风轻拂,带着几分凉意。
温宁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她刚才仅着寝衣便匆匆披上这层薄物,此时仍觉得寒意渗骨。
宫远徵遣退侍卫后,静静凝视着温宁,唇角泛起一抹冷笑。
宫远徵“怎么,又觉得我在撒谎欺负上官浅?”
温宁转头看向他,一改往日斗嘴的戏谑,目光认真而深沉。
温宁“我没有,我一直都相信你。”
宫远徵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宫远徵“你说什么?”
温宁“话我只说一次,你不信就算了。”
说完,温宁转身向自己的院子走去,不经意间打了个喷嚏。
宫远徵这才发觉,温宁身上穿得极为单薄。
他就那样愣愣地站着,目送温宁的身影渐渐被黑夜吞噬,半晌,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当温宁那番话再度浮现于心头,宫远徵只觉一阵热意悄然爬上耳廓,不由自主地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温宁说,一直相信他……
宫远徵整个人都变得轻快愉悦起来,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丝丝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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