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循然他选择了国家与信仰两全，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们这些人应当为他感到高兴而自豪！”

“今日让你听我讲述这一番旧事，倒是耽搁你时间了！”

“砚清啊——”

“还望多多包涵，人也许是上了年纪了，愈发惦念曾经的故人、旧事了……”

唐山海或许一开始还不明白戴笠与他讲述顾云笙故事的用意，还以为他只是偶然想起旧事感到伤感，便想到寻与顾云笙经历很相似的他来倾听。

但是，现在他好像是明白了为什么……

“怎会呢，局座讲述的‘疏影’的事迹，让山海受益匪浅。”

“此番教诲，定然铭记于心，不敢忘却。”

“砚清，你和循然太相像了，却也十分的不相像。”

“出身相仿，都是高材生。是党国悉心栽培的青年才俊，前途一片光明。自身又都极其有能力，有自己的傲骨。性情温润，待人谦和。有信仰，有理想，有抱负。懂生活，有爱情。”

“若非真要说些差距，那就是循然的性情较之你清冷些。待人、接物的方式，略有不同。擅长的方面不同。”

有顾云笙的先例在前，而唐山海，无论如何，戴笠是不会让他走上顾云笙的老路。

两个最得他看中的得意门生，不能、他也不允许都走上一样的结局。

“循然是个极其倔强的性情，一身傲骨啊，宁死不弯……”

“砚清，这方面你们宛若骨子里如出一辙。我今日不是以党国、局座、上级等方面的身份，与你交谈。只是作为老师，对我唯二最为看重学生的一些叮嘱。”

“以后，不论如何，不要走上循然的后路。”

“是，老师。”

唐山海将戴笠的叮嘱认真记到心中，并认真的保证。

同样，他此时对代号为“疏影”的顾云笙好奇不已，对戴笠所说的“归雪计划”也极为好奇。

明楼这边，情况也是十分紧急。

“上海地下联络组织受到毁灭性的打击，负责人宰相被捕，檀香、风帆先后暴露；分线负责人鱼鹰被捕，云雀暴露，芫华静默。”

“单线深度潜伏的老枪一线情况也不容乐观，老鳖叛变，老汉被捕，导致老鬼被迫静默。”

“上海地下联络组织情况受到的打击远比我想象的要严峻。”

“‘霁月’那边可有什么指示？”

“此外，南方局方面传来密令‘老枪’深度潜伏，静待时机；‘青黛’单线传来密令‘老鬼’休眠。”

“上海交通站传来‘云雾’即将到沪的消息。”

“重新建立上海地下联络组织刻不容缓，‘云雾’的到来倒是解了燃眉之急。”

“重新建立上海地下联络组织，‘云雾’’辅助，深度潜伏。”

“‘云雾’辅助？为什么多年没有听说过这个代号？人可靠吗？”明楼皱了皱眉头，显然是对‘云雾’这个代号的提出了质疑。

“是 ，这是‘霁月’与‘青黛’，他们二人共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