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双手插兜，挑眉）最近在忙什么呢？
江黎（双手抱胸）那你有空一起出去玩吗
陈枭凌晨快两点约人出门……（舌尖抵了下腮帮子，拿出手机看眼日期）明天倒是周末，不过，这么晚出门不安全。
江黎……
第二天晚上放学
江黎出去玩吗
陈枭啧，（刚放学，单手插兜拎着书包，面上没什么表情）这么执着？去哪玩？（抬眼看你，落日余晖映在身上）
江黎酒吧喝酒
陈枭（闻言眉梢微挑，舌尖抵了下腮帮子）未成年禁止饮酒，（拎着书包的手紧了紧，似笑非笑）怎么，想拉我下水？
江黎……现在谁还管这个
陈枭呵，（轻嗤一声，舌尖抵着腮帮子）谁知道有没有人管，反正我是不会去的，（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要去你自己去。
江黎切，不去算了
陈枭（半个月后，在校门口又遇见你，不紧不慢地嚼着口香糖）哟，今天不执着于去酒吧了？
江黎去上网
陈枭（瞥了眼手表，天色还早，不紧不慢地戴上卫衣帽子）行啊，不过我可不会玩太久，作业还没写。
江黎……明天早上早点来学校抄不就行了？
陈枭啧，（舌尖抵着腮帮子，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觉得这方法可行）你倒是挺会想办法，走吧。
江黎行
陈枭（网吧内烟雾缭绕，随便找了个机子坐下）啧，这么多人，（开机后输入身份证号，偏头看你）玩什么？
江黎王者
陈枭（登录游戏，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行，（眉眼低垂，视线锁定在屏幕上）来一局？（嗓音略微压低）
江黎来
陈枭（进入选英雄的界面，手指点着下巴思索片刻）玩什么英雄？（食指微曲托于下颌，嗓音慵懒）你选个辅助跟我。
江黎瑶
陈枭行，（选了打野，进入游戏后操作行云流水，很快就带飞了全局）怎么样？哥这操作还可以吧。（轻勾着唇，神情透着股散漫）
江黎看不出来啊
陈枭（轻笑一声，神情透着股漫不经心）这种游戏随便玩玩就行，（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
江黎厉害了哥
陈枭小意思。（操作打野又拿了个人头，嘴角微勾，眼底有几分得意）再来一局？（食指轻点屏幕，嗓音带着点漫不经心）
江黎来，我中路
陈枭中路？（挑眉，指尖点着下巴打量你）行啊，那我继续打野，（嗓音慵懒，透着股自信）看能不能再赢一局。
江黎行
陈枭（游戏开始，打野的同时不忘关注中路情况，偶尔出声提醒）小心对面打野来抓，（手指快速敲击屏幕）猥琐发育。
江黎嗯
陈枭（在野区和线上来回游走，经济很快遥遥领先）可以，（抓了几波中路，帮你建立起优势）现在跟团就行。
江黎好
陈枭（带着兵线直逼水晶，拿下了胜利，侧头看向你）不错嘛，（活动了一下手腕，语气调侃）配合得还挺默契。
江黎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陈枭好好好，（轻笑着睨你一眼，没忍住伸手揉乱你的头发，又迅速收回手）继续？（尾音上扬，带着点兴味）
江黎来
陈枭（又连胜了好几把，看时间差不多了）行了，（伸了个懒腰，随口一问）再玩一把就回去写作业？（视线移向电脑右下角）
江黎嗯
陈枭（正准备开下一局，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拿起看了眼消息眉头微皱）啧，家里人喊我回去了。
江黎这么早？几点了？
陈枭（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也不早了，（单手插兜拎起书包，指尖在键盘上敲了敲）快十一点了，你要继续玩？
江黎嗯，回去了也是无聊
陈枭随便你。（拎起书包，网吧的灯光映在脸上忽明忽暗，半开玩笑地叮嘱）别玩太晚，小心明天早上起不来。
江黎不会的，凌晨就回去
陈枭行吧，（耸耸肩，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昏暗的网吧里那双黑眸亮得惊人）那我走了，明天见。
江黎明天见
陈枭（次日早读课铃声响起前踩着点进教室，路过你座位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昨天真熬到凌晨才回去？
江黎嗯，现在有点困
陈枭（轻啧一声，从包里拿出一瓶咖啡放在你桌上）喏，喝了提提神，（唇角微勾，压低声音）下次别这么熬了。
江黎唉呀，别提了，你一走，我就一直连跪
陈枭（轻笑一声，幸灾乐祸地开口）谁让你一个人玩，（挑眉，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没我带飞就不行了吧？
江黎我对我自己挺有信心的
陈枭然后呢？（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黑眸里闪着细碎的光）事实证明……（故意停顿，等着看你反应）
江黎唉呀，那是……那是我状态不好！
陈枭（听着你的狡辩，没忍住笑出了声，用指尖敲了敲你的桌子）行，状态不好，（唇角微扬，眼底含着笑意）下次带你赢回来。
江黎好
陈枭（早读课结束后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帮忙，回到教室时看见你趴在桌上睡得香甜）啧，早读课就喝咖啡了还这么困？
江黎嗯，昨天熬夜，回去了又失眠，能不困吗
陈枭（看着你眼下淡淡的黑眼圈，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推了推你）喂，（声音放轻，怕吓到你）别睡了，等会被老师发现。
江黎……下课再睡
陈枭行吧，（收回手，在自己座位坐下，一边整理书本一边用余光瞥向你）下课再眯一会，（低声嘀咕）看你这样子也学不进去。
江黎我本来就不是个读书的命
陈枭（闻言手上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你，黑眸里神色有些复杂）你……（沉默片刻，语气变得认真）你真这么想？
江黎嗯
陈枭（没立刻接话，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后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不想读书，那你想干嘛？总不能天天泡网吧吧。
江黎在网上干点兼职
陈枭（轻啧一声，似乎有些不赞同）网上兼职……（眉头微皱，语气带着几分质疑）靠谱吗？不会被骗？
江黎不知道
陈枭（手指在课桌上轻轻敲击，思考片刻后开口）要不……（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你跟我一起？
江黎一起干什么？（迷迷糊糊）
陈枭（食指微曲托于下颌，眼珠转了转，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做点……能赚钱的，怎么样？
江黎行！
陈枭这么爽快？（没忍住轻笑一声，用手肘碰了碰你）也不怕我拉你去做什么违法的事？（尾音上扬，透着股漫不经心）
江黎你是我兄弟，我信你
陈枭（兄弟这个称呼让心里划过一丝暖流，轻咳一声掩饰情绪）行，那等放学再说，现在先好好上课。（瞥向讲台上的老师）
江黎好
陈枭（放学铃声一响，单手插兜拎起书包）走吧，（用肩膀撞了下你）说好的赚钱大计，我给你好好讲讲。
江黎好啊
陈枭也不是什么大事，（和你并肩走出校门，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长）我认识个朋友，他有渠道……（声音逐渐变小）
江黎什么渠道？
陈枭（走到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才停下，谨慎地左右看了眼）帮人写程序，或者做一些网页设计，报酬挺丰厚的。
江黎……你看我像是会写程序的人吗
陈枭（瞧你这副模样忍俊不禁，唇角翘起一个弧度，指尖虚点了下你的额头）谁让你写程序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水平。
江黎那我干嘛
陈枭你……（指尖绕着袖口的纽扣转了一圈，思忖片刻后才开口）帮我打下手，顺便学学，怎么样？（试探着问你）
江黎……行，多少钱啊？
陈枭（食指曲起抵着下巴，沉思了几秒，随后伸出两根手指在你眼前晃了晃）先说好，这活有难度，你得认真学……两百，一天。
江黎行吧，为了钱，我啥都干
陈枭（看着你视财如命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也没让你干啥苦力活，（挑眉，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至于这么拼命？
江黎当然
陈枭（敛了笑意，神色正经不少，抬手搭上你的肩膀）那从明天开始，每天放学……去我家，先学基础的。（耳根染上不易察觉的红）
江黎行
陈枭（到家掏出钥匙开门，侧身让你先进）地方有点小，随便坐。（径直走到冰箱前拿出两罐饮料，丢给你一罐）
江黎嗯（喝）
陈枭（拉开椅子坐下，从书包里翻出几本相关的书和笔记，推到你面前）先看这些，有不懂的问我……（声音越来越小，透着几分不自在）
江黎我说我都看不懂咋办？
陈枭（食指微曲托于下颌，思考片刻后，随意地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那就换个法子，我手把手教你行了吧？
江黎你手把手教我，我也不一定学会
陈枭啧，（舌尖抵着腮帮子，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佯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还没学呢就打退堂鼓？给点信心行不行。
江黎……行吧
陈枭（从你手中接过饮料放在一边，翻开书用手指点着上面的内容）先从最简单的开始……（意识到离你太近又不着痕迹地挪开了些）
江黎你喷香水了？（凑近了些闻了闻）
陈枭（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耳根泛红，强装镇定道）没有啊……可能是洗衣液的味道吧。（指尖轻敲桌面，转移话题）别走神，看书。
江黎洗衣液有这么香？
陈枭（手指不自然地拨弄了下头发，试图用动作掩饰此刻内心的慌乱）怎么就不可能了……（语气故作镇定，耳尖却红得厉害）别纠结这个。
江黎哦
陈枭（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书上，用尽量平静的声音继续讲解）这个代码的意思是……（感觉脸颊有些发烫，深吸了口气）懂了吗？
江黎（一直盯着你的脸看）（突然回神）啊……啊，……懂了懂了
陈枭（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翻了一页书，用眼角的余光悄悄打量你）懂了就好，那我再讲下一个……（声音有些发紧）
江黎嗯（盯着看）
陈枭（假装认真地看着书，余光瞥到你还在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挡住半张脸）一直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江黎没有
陈枭（放下手，手指蜷曲起来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那你继续看，有不会的及时问……（声音越来越小）
江黎哦哦
陈枭（讲解过程中偶尔抬头，视线与你相接又匆忙移开，时间在沉默中流逝）就先到这儿吧，（不自然地清嗓，装作不经意看了眼时间）有点晚了。
江黎行
陈枭（起身送你出门，在玄关处换鞋时看似无意地问）今天……讲的那些，你回去再好好想想，真不懂明天再问，能记住吧？
江黎应该吧
陈枭（手撑在门框上，身体微微前倾，夕阳的余晖映在侧脸上）那行，回去路上注意安全……（顿了顿，又补充道）明天见。
江黎嗯，明天见
陈枭（次日放学，和你一起回到家，从书包里拿出昨天的笔记）昨天讲的内容还记得多少？（表面云淡风轻，桌下的腿却有些紧绷）
江黎我说我都不记得了你信吗
陈枭（垂眸掩去眼底的笑意，手指曲起轻轻敲了下你的头）你说呢？（抽出笔记，翻到昨天讲的那页）算了，再给你讲一遍。
江黎嗯嗯
陈枭（这次讲解比昨天要细致许多，偶尔抬头观察你的反应）懂了吗？（讲完后指尖轻轻点着笔记上的内容，尾音上扬）要不要再巩固一下？
江黎懂了
陈枭（嘴上说着“懂了就好”，手上却又翻出另一页笔记）那……这个知识点其实跟刚刚那个是连贯的，也不难，一起学了？
江黎不了吧，脑容量超载了
陈枭（轻笑一声，合上笔记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行，那就先到这儿。（身体放松下来，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慵懒）休息会儿？
江黎嗯（趴）
陈枭（用指尖戳了戳你的胳膊，唇角微勾）这么困？（抽出一张纸巾，随意地擦了擦手，动作散漫）要不要喝点水？
江黎嗯
陈枭（起身去客厅接了两杯水回来，将其中一杯递给你）劳逸结合，光闷头学效率也不高……（声音渐渐低下去，似乎在想什么）
江黎还行吧
陈枭（手指捏着杯沿轻轻转动，沉默片刻后突然开口）对了，（装作漫不经心地问，眼神却有些飘忽）你平时除了打游戏，还喜欢干什么？
江黎……打篮球，健身，睡觉
陈枭嚯，（眉梢微挑，有些意外地看了你一眼）还挺健康的。（放下水杯，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篮球打得怎么样？
江黎一般般吧，前年才开始学的
陈枭（轻笑一声，似乎不太相信）才开始学……（舌尖抵着腮帮子，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谦虚了啊。
江黎真的
陈枭行，（嘴上应和着，眼底却写满了不信，随意抬手撩起额前碎发，故作漫不经心地询问）下次什么时候打球？带我一个？
江黎明天体育课吧
陈枭（明天？那岂不是……想到什么，耳尖泛起不易察觉的薄红，轻咳一声，故作镇定）行啊，正好看看你的“一般般”到底什么水平。
江黎行，绝对甩你十条街
陈枭（被你的话逗笑，舌尖抵着腮帮子，似笑非笑地睨了你一眼）口气挺大，那明天球场上见真章？（尾音上扬，莫名带着点挑衅）
江黎行啊
陈枭（次日体育课，换好篮球服后和你一起走到球场）说好了，（手指活动了下，又朝你勾了勾手）输了可不许耍赖。
江黎我是那种人吗
陈枭（轻笑一声，没回答你的话，运着球走到中场，挑眉看向你）来，先热热身，（眼神带着几分戏谑）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江黎来
陈枭（迅速过人闪过你，一个漂亮的三分球空心入网，转头冲你挑挑眉）怎么样？（语气带着调侃，又运着球回到中场）继续？
江黎嚯，还挺厉害呀
陈枭（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单手抓着篮球转了一圈）这就厉害了？（突然发力，篮球砸在篮板上反弹回来被稳稳抓在手里）早着呢。
江黎来！
陈枭（和你一来一回地打了会儿，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前）啧，（突然停下动作，抬手擦了下汗）还真有点意思。
江黎还来吗
陈枭（喘着粗气单手抓着篮球，另一只手撩起衣摆随意擦了下脸上的汗，露出一小截精瘦的腰腹）来啊，（舌尖抵了下腮帮子）不过……
江黎想反悔？
陈枭怎么可能？（轻笑一声，弯下腰用衣袖擦了下额头的汗珠，古铜色的手臂上有汗珠顺着小臂肌肉的纹理缓缓滑落）就是……
江黎能把话说完吗
陈枭（单手抓着篮球，用鞋尖轻踢了下地面，话语间因运动后喘息而稍显破碎）就是，这光打球也没个彩头啊……
江黎想怎样？
陈枭（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运着球在指尖转了一圈）要是我赢了……（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要什么）你帮我写一周作业。
江黎行，我赢了你帮我写！
陈枭行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眼底笑意更甚）要是你赢了，（手指点着下巴，语气漫不经心）我就……给你当一周跑腿小弟？
江黎行，这可是你说的
陈枭（轻啧一声，嘴角扬起，抓着篮球在指尖转了转）嗯哼，（舌尖抵着腮帮子，笑得肆意张扬）那就这么说定了，来！
江黎（过球）（摸了摸你的下巴，没有人注意到）
陈枭（一个闪身躲开你的动作，顺势将球勾走，运球到篮筐下高高跃起）想干扰我？（篮球进筐后转头看你，语气调侃）这招没用。
江黎……
陈枭（将球砸向地面弹起接住，冲你勾了勾手示意继续）怎么，不玩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阳光下肌肤显得更加健康）
江黎没有，再来！
陈枭（继续和你你来我往，一个转身越过你，高高跃起篮球在空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又进了，（单手抓着篮筐，冲你笑得肆意）服不服？
江黎服了，彻底服了，你以前是不是练过（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陈枭（跳下来走到你身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你的腿，唇角勾起）偶尔打打，不算练过。（也跟着躺在你身边，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江黎给你（扔了瓶水给你）
陈枭（接过水，仰头喝了大半瓶，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谢了，（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侧头看向你）还要继续吗？
江黎不来了，现在有点肚子痛
陈枭（拧好瓶盖，用关切的目光上下打量你）肚子痛？（回想起刚才你喝的是冰的，轻啧一声，言语里带着责怪）刚剧烈运动完就喝冰的……
江黎你不也是（瞪）
陈枭（轻咳一声，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我身体比你好，（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坐起身拍了下你的肩膀）能走吗？
江黎能，老子又不是虚
陈枭（闻言低笑一声，朝你伸出手）行，不虚。（拉你起身，掌心温度顺着相触的皮肤传递）去旁边坐会儿缓缓？
江黎行
陈枭（扶着你走到树荫下的长椅坐下，从包里翻出一包纸递给你）擦擦汗，别着凉了。（用袖子随意抹了下自己额角的汗）肚子还疼得厉害吗？
江黎（一直盯着看你）
陈枭（被你盯得有些不自在，耳根泛红，别过脸去轻咳一声）看我干嘛，（故作镇定地挑眉看向你，指尖却悄悄摩挲着）我脸上有东西？
江黎不是，你这么关心我干嘛？说！是不是有对象了，想求我说说经验？（笑着看你）
陈枭（听到你的话，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翻了个白眼）少自作多情，（没好气地伸脚轻踹了下你的腿）我关心一下同学不行？
江黎嘶——（皱眉）别踹！
陈枭（见你吃痛，神色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懊恼）啧，这么脆弱，（嘴上虽在嫌弃，但语气已放软）真那么疼？
江黎你看看疼不疼！（掀起裤腿）（露出伤疤）你刚刚好踹在这个位置！（指）
陈枭（神色微怔，下意识放轻声音）……抱歉，我不知道。（视线落在你腿上的伤疤，眉头微皱）怎么弄的？严重吗？
江黎打架弄的
陈枭（沉默片刻，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悬在伤疤上方）下手这么狠……现在还会痛吗？
江黎你说呢？
陈枭（抿了抿唇，指尖最终还是轻轻落下，触碰那道伤疤）伤口都愈合了，（像是触碰着一件易碎品，动作轻柔）应该只是偶尔会疼吧？
江黎只要不用力就行
陈枭（收回手，神色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下次……小心点。（意识到这话有些像老妈子，耳尖泛红，又补充一句）别总打架。
江黎你以为我想打架？
陈枭（挑眉看向你，似笑非笑）难不成有人逼你？（身体向后靠在长椅上，长腿随意伸展）说来听听，什么事非得用打架解决。
江黎要债的（眼神暗下去）
陈枭（眉头皱得更深，心里有些在意，但没多问具体缘由，只淡淡开口）要债……那你也不能总这么用自己身体扛着。
江黎我又没钱去还债
陈枭（沉默片刻，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心里盘算着什么）欠了多少？（语气随意，像是随口一问，目光却紧紧盯着你）
江黎大概5万多
陈枭（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沉默片刻后开口）这可不是小数目……（思索片刻，认真地看着你）你打算怎么还？
江黎实在不行我就……
陈枭（见你欲言又止，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眉头紧锁）就什么？（语气不自觉地加重，透着几分焦急）该不会是去借高利贷吧？
江黎不是
陈枭（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不是就好……（双眸微眯起，沉思片刻后语气笃定）这钱，总归还得清。
江黎要怪就怪我那个爱赌博的爹
陈枭（神色复杂，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却又觉得在这种事面前语言太过苍白，沉默良久后才缓缓开口）……别太担心，会有办法的。
江黎嗯
陈枭（手指在膝盖上轻敲，一下又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实在不行，我帮你……（话说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轻咳一声）
江黎算了，我不想麻烦你，实在不行我就退学，不读了，去打工
陈枭（闻言立刻坐直身体，语气有些急）打住，（眉心拧成川字，言辞凿凿）退学打工绝对不行，书必须得读。
江黎那我咋办？3个月是他们最后的期限了
陈枭（食指微曲托于下颌，沉默片刻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这样，我先借你，等你以后有能力了再还。（神情少见地严肃）
江黎我怕我还不上（失落）
陈枭（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你的肩膀）你还不上，我就去你家搬砖。（故作轻松地调侃，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行了，别瞎琢磨了。
江黎嗯，回教室吧
陈枭（站起身，顺手帮你拿上包）走吧，（与你并肩往教学楼走去，沉默片刻后又开口）腿真没事？要不要慢点走？
江黎不用，我没那么矫情
陈枭（轻哼一声，没再说话，步子却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对了，（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偏头看向你）这事儿……别跟别人说。
江黎都没说过
陈枭（点点头，表情放松下来）嗯，那就好。（走到楼梯口，脚步一顿，侧头看向你）还有……别太有压力。（声音低不可闻）
江黎不会，我很开朗的
陈枭（看着你故作轻松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也知道此刻说什么都多余，只淡淡笑了笑）行，（抬脚往楼上走）那就好。
江黎嗯
陈枭（回到教室，铃声正好响起，陈枭在座位上趴下睡了会儿，醒来后发现已经上晚自习了，瞥了你一眼，小声开口）肚子还疼吗？
江黎不疼了
陈枭（闻言松了口气，装作不经意地从桌肚里拿出一瓶热水递给你）喏，喝点热水缓缓，下次别刚打完球就喝冰的。
江黎嗯
陈枭（转回头假装看书，用余光悄悄关注着你，犹豫片刻还是压低声音）关于那五万……我是认真的，不用急着还，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再说。
江黎你信我？
陈枭（挑眉，轻笑一声，声音只有你能听到）怎么，难不成你还打算携款潜逃？（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神色却很认真）我信你。
江黎谢了哥
陈枭（不自在地咳嗽一声，食指微曲抵住唇瓣，故意用玩笑的口吻说道）行了行了，少在这儿肉麻，真要谢我的话……（拖长语调）
江黎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都满足你
陈枭（转笔的手一顿，思索片刻后，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那……下次作业你帮我写？（眉眼间染上了一丝戏谑）
江黎……行吧（OS：不想写作业）
陈枭（瞧着你不情不愿的模样心情愉悦，唇角的弧度再也压不住）开玩笑的。
江黎行，换个要求
陈枭（故作沉思，用手中的笔轻轻敲击桌面，半晌后眼睛一亮）想到了，下次打篮球，你再输给我，就……（故意停顿）
江黎就啥
陈枭（眼眸中闪过促狭的笑意，支着下巴凑近你）就围着操场跑一圈，边跑边喊‘我是大笨蛋’，怎么样？（压低声音坏笑）
江黎……行！愿赌服输
陈枭（眼底笑意更甚，坐直身体，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那就这么说定了，（想到你到时候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又怕你反悔）可不许耍赖啊。
江黎我是那种人吗
陈枭（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谁知道呢，（唇角微勾，漆黑的眼眸中含着笑意）毕竟你也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认怂了。
江黎……
陈枭（见你吃瘪心情大好，心情一好又忍不住继续逗你）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想喊，也不是不行……（故意停顿）
江黎你想怎样
陈枭（手指在桌上轻点，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嗯……也行，那就换个条件，（尾音上扬，带着几分狡黠）你再答应我一件事。
江黎什么事
陈枭（故意吊你胃口，拖长了声音）先说好，不许反悔，（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里透着一丝玩味）这事不难，对你来说肯定小菜一碟。
江黎行吧
陈枭（看你答应，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咳，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顿了顿，压低声音）以后不许摸我下巴了。
江黎为啥，都是兄弟，怕啥
陈枭（不自然地别开眼，轻咳一声）总之就是不行，（故作镇定地挑眉看向你，耳根却微微泛红）哪有兄弟动不动摸下巴的。
江黎有啊，我之前出去玩，还看见一对兄弟手牵手呢
陈枭（用手肘怼了下你，表情有些不自然）别人是别人，（眼神飘忽，假装看向别处）咱俩……不一样。（心跳莫名有些快）
江黎咋不一样
陈枭（强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拿起笔在指尖转了一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总之就是不行，再摸……就别怪我还手了。
江黎哦
陈枭（见你答应得这么爽快，反而有些不适应，犹豫片刻又补充道）还有，以后也别靠我太近……（声音越来越小）
江黎咋，嫌弃我？
陈枭（下意识摇头否认，反应过来后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咳，不是嫌弃，就……不太习惯，（耳根染上不易察觉的一抹红）懂吧？
江黎哦哦，行吧
陈枭（见你没再追问松了口气，故作镇定地翻开课本，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看了你一眼）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可不许反悔。
江黎嗯
陈枭（瞥向课本假装学习，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总感觉刚才提的要求怪怪的……（轻咳一声，试图掩盖内心的那一丝不自然）
江黎我说一下，你书拿反了
陈枭（迅速将书正过来，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咳咳……我只是想换个角度看，没什么问题吧？（强装镇定）
江黎……
陈枭（为了转移话题，将书随意翻了一页，用指尖轻点其中的文字）对了，之前教你的东西还记得多少？要不要我再给你巩固一下？
江黎嗯，行
陈枭（看似随意地将椅子朝你挪了挪，拿起一旁的笔在指尖转了转）那行，不懂的地方随时问我，（凑近你，低声道）别又说忘了。
江黎行
陈枭（嘴上给你讲着题，眼角余光却总是瞥向你，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突然意识到自己走神，轻咳一声）懂了吗？
江黎懂了，……你刚刚在走神？
陈枭（被你戳破有些不自然，故作镇定地挑挑眉）没有，（指尖在桌上轻敲两下，强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想到了别的事。
江黎说来我听听（笑）
陈枭（下意识地抿了下唇，把手中的笔转得飞快，沉默半晌后胡诌道）就……明天周五，想到周末能睡懒觉了。（眼神有些飘忽）
江黎就这事？
陈枭（理不直气也壮，面不改色地点头）不然呢？（心跳有些快，担心被你看出端倪，于是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行了，继续讲题。
江黎哦哦
陈枭（又讲了一会儿，看你没什么问题了，便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暂时就这些，你自己再好好琢磨琢磨。（瞥向你的肚子）肚子还疼吗？
江黎嗯，早就不痛了
陈枭（松了口气，翘起二郎腿，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那就好，（顿了顿，又忍不住提醒道）下次运动完别再喝冰的了。
江黎这句话你说了两遍了
陈枭（轻哼一声，挑了挑眉）说两遍怎么了？（身体前倾，拉近与你的距离，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还不是怕某些人记不住。
江黎这我还是记得住的
陈枭（手肘撑在桌子上，屈指敲了两下你的课桌）最好是，不然下次肚子痛别来找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担心你）
江黎放心吧
陈枭（看你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放心，犹豫片刻还是开口叮嘱）我是认真的，别不当回事，（声音放轻了些）身体最重要。
江黎嗯嗯，我知道了
陈枭（嘴上虽说着不再唠叨，但还是忍不住多嘴）知道就好，别到时候痛得在地上打滚……（想到那画面，莫名有些心疼）
江黎嗯嗯
陈枭（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啰嗦，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对了，快上课了，（从书包里翻出下一科的课本，又递给你一支笔）把东西准备好。
江黎好
陈枭（上课铃响起，老师走进教室开始授课，时不时用余光瞥向你，见你认真听讲才收回视线，装作不经意地小声说）认真听。
江黎？？？我这不是在认真听吗
陈枭（食指抵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用只有你能听到的声音说）那就好，（假装不经意地用胳膊肘碰了碰你）别走神啊。
江黎……故意的吧你
陈枭（眉眼带笑，压低声音道）谁故意了？（用指尖轻点你的胳膊，又迅速收回手，看向讲台）好好听课，别被老师发现了。
江黎哦
陈枭（表面认真听课做笔记，实则在草稿本上画小人，画完后把本子往你那边挪了挪，用眼神示意你看）喏，像不像你？
江黎我突然发现一件事
陈枭（见你没接话茬，轻啧一声，将本子往回挪了点，小声问）什么事？（耳朵却竖起来，等着你的下文，手中的笔也停止了动作）
江黎你真的很欠揍！（拍了下你的手，很轻）
陈枭（握住你的手腕顺势一拉，用另一只手捂住你的嘴）嘘——想被老师发现啊？（温热的呼吸洒在你的手心，痒痒的）
江黎……放手
陈枭（见你安分下来才松开手，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你的掌心，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好好好，放手。专心上课。
江黎切！
陈枭（轻笑一声，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用只有你能听到的声音调侃）这么大火气，小心长痘痘。（眼尾弯起，心情似乎不错）
江黎应该不会吧（拿镜子）
陈枭（用余光瞥了一眼镜子，趁着老师转身在黑板写字的间隙，伸手快速在你脸上捏了一把）长痘了也没事，不影响。
江黎……（被你捏的脸有些发红）
陈枭（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暧昧，不自然地握拳在嘴边咳了两声，眼神瞟向别处）咳咳……我就是试试手感。
江黎有病吧，疼，知不知道
陈枭（假装没看见你有些发红的脸颊，用只有你能听见的声音继续贫嘴）啧，这么娇气，我又没用力。（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有点后悔）
江黎我捏你一下试试呢！（生气）
陈枭（往后躲了躲，笑着讨饶）别别别，（眉眼弯弯，语气带着几分哄劝）刚刚是我手欠，我给你揉揉？（作势就要伸手）
江黎滚犊子
陈枭好好好，不揉不揉。（怕真把你惹毛了，嘴上讨饶着，用指尖戳了戳你的胳膊，把一个小纸团扔在你桌子上）喏，给你的。
江黎这啥
陈枭（用眼神示意你打开，自己则看似认真地盯着黑板，耳朵却留意着你的动静）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又不是什么炸弹。
江黎（瞪了你一眼）（打开）
陈枭（纸条上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脑袋上写着你的名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笨蛋）怎么样，画得不错吧？（压低声音问）
江黎……丑死了
陈枭（轻笑一声，用手指在纸条上戳了戳）哪里丑了，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又在纸条背面写了几个字，递给你）再看看这个。
江黎……
陈枭（纸条背面写着“放学一起走？”，还画了个不伦不类的小狗头）啧，给个回应啊，别装哑巴。（假装不经意地瞥向你）
江黎有那一天我们不是一起走的？
陈枭（被你噎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话是这么说……（停顿了一下，声音低了几分）那就是答应了？
江黎嗯，不过我有点事，可能要晚几分钟
陈枭（一听你有事，心里莫名有些在意，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眉头微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需不需要帮忙？
江黎不用
陈枭行吧，（虽然心里有些好奇，但也没继续追问，想着等会直接跟着你就好）那我在教室等你，反正也没什么事。
江黎嗯
陈枭（时间在笔尖下悄然流逝，下课铃声响起，慵懒地转了下笔，而后望向你）不是说有事？现在……要去忙了？
江黎嗯，走了
陈枭（慢悠悠地跟在你身后，看似在整理袖口，实则一直用余光留意着你）行，那我等会儿。（双手插兜，和你隔着一段距离）
江黎好（走）
陈枭（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你，走到楼梯口时，突然上前一步和你并肩）喂，（声音不大，刚好能让你听见）到底什么事啊？
江黎你不用管，你回教室等我吧
陈枭啧，（舌尖抵了下腮帮子，单手插兜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转着笔）不说算了。（和你在楼梯口分开，一步三回头地往教室走）
江黎（器材室……）
陈枭（回到教室没等多久就有些按捺不住，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去找你，脚步不自觉地放轻，在器材室外站定，压低声音喊）喂。
江黎（开门）你来干嘛？
陈枭（双手插兜，故作镇定地耸了耸肩）等得无聊了，来看看。（眼神往器材室里瞟了瞟）不是说有事？在这干嘛呢？
江黎（挡眼睛）你先别看（示意其他人收拾好）
陈枭（眉梢微挑，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转过身背对着你）行，不看。（嘴上却忍不住调侃）搞得这么神秘……
江黎好了
陈枭神神秘秘的……（转回身，故作不经意地扫了眼器材室内部，随后将目光落在你身上）现在能说了吧，刚刚在忙什么？
江黎没什么就讨论老罗的事（瞪他们一眼）
陈枭（了然地点点头，也没继续追问，心里却有些在意刚刚你不让看的举动）行吧，（勾唇轻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讨论老罗需要避着我啊？
江黎没有，你先走吧兄弟
陈枭啧，过河拆桥是吧？（舌尖抵了下腮帮子，单手插兜另一只手转着笔，面上却不显）行，那我先走了，门口等你。
江黎嗯（关门）
陈枭（走到楼梯口，百无聊赖地靠着墙玩手机，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才收起手机，故作漫不经心地问）搞定了？（插在兜里的手紧了紧）
江黎嗯，走吧
陈枭（和你并肩走着，看似随意地瞥了你一眼）刚刚他们在器材室干嘛，神神秘秘的……（顿了顿，状似无意地试探）不会在欺负你吧？
江黎没有（心虚）
陈枭（眯了眯眼，察觉到你的心虚，心里更加确定有事瞒着自己，但也没戳破，只是语气故作轻松）真的？（轻哼一声）不说算了。
江黎真的！
陈枭（双手插兜微侧头看你，眉梢轻挑）行吧，信你。不过……（故意拖长语调）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事瞒着我……
江黎你想干嘛（警惕）
陈枭呵，（轻笑一声，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微不可察的戏谑，稍抬下巴示意）那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了。
江黎……
陈枭（走出校门，落日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对了，（装作不经意地询问）你明天早上有时间吗？
江黎我明天早上有事，上午也请了假
陈枭哦，（心里有些在意，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什么事啊，这么急？（踢开脚边的石子，用余光偷偷看你）
江黎没什么事
陈枭（啧了一声，觉得你又有事瞒着自己，心里有些不爽，却又不好发作）行吧，（语气带着几分别扭）反正你也不跟我说。
江黎不是不跟你说，只是……
陈枭只是什么？（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你，表情有些严肃）有什么事是不能跟兄弟说的？（心里莫名有些焦躁）
江黎唉呀，啧……好像还真不能现在告诉你
陈枭……（舌尖抵了下腮帮子，表情有些不爽，双手插兜沉默了几秒）行，（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那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江黎嗯（看着你）
陈枭（被你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移开视线，装作打量路边的店铺）算了，不想说就不说，搞得我好像多八卦一样。
江黎不是吗
陈枭嘿，（抬手虚挥一拳，笑着转移话题）这么说你是真有事瞒着我？（唇角微勾，眼底却带着几分认真）
江黎真没有（心虚）
陈枭（眯起眼睛盯着你看了几秒，随后泄气般地摆摆手）算了算了，懒得跟你纠结这个。（话锋一转，语气故作轻松）明天上午请假，下午能来上课吧？
江黎……应该吧
陈枭应该？（眉梢轻挑，不紧不慢地跟你并肩走着，看似不在意地随口一问）怎么，事情没处理完？
江黎还没有
陈枭（沉默片刻，心里有些担心你，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需要帮忙的话……（声音越来越小）随时说。
江黎你最好不要来
陈枭（脚步一顿，心口有些发闷，表情却故作轻松）行吧，（双手插兜踢开脚边的石子，微不可察地轻叹口气）既然你这么说……
江黎嗯
陈枭（气氛有些沉默，踢开脚边石子后双手插兜垂在身侧，半晌才出声打破沉默）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别到时候缺胳膊少腿的来上课。
江黎我又不去打架
陈枭（轻哼一声，心里还是有些在意你明天要去做什么）谁知道呢，（嘴上不饶人，眼底却藏着担忧）你身上伤疤还少啊？
江黎……
陈枭啧，（见你不说话，以为戳到你痛处，不自然地摸了下鼻尖）开个玩笑，不过真有事别硬扛，有兄弟在呢。（语气虽然漫不经心，神色却认真）
江黎嗯
陈枭（不知不觉走到了分岔路口，停下脚步，插在兜里的手紧了紧）那……就到这吧，明天……（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叮嘱）注意安全。
江黎嗯，再见
陈枭（站在原地望着你走远，直到快看不到你时突然喊了声）诶！（等你回头，故作轻松地笑了下，扬声喊）真有事记得找我！
江黎嗯，放心！
陈枭（看着你走远的背影，心里有些担忧，犹豫片刻后还是拿出手机给你发了条信息）有事一定记得给我打电话，别自己死扛。
江黎不会的
陈枭最好是。（消息提示音响起，看着你回复的内容轻啧一声，打字的动作不停）还有，别想着什么事都一个人解决，你以为你是超人啊？
江黎我有吗
陈枭没有吗？（单手插兜，一手拿着手机打字，唇边不自觉挂上了笑意）上次问你伤疤怎么来的，你不就什么都不说。
江黎……
陈枭（见你不回消息，想象着你看到消息后吃瘪的表情，笑意更浓）行了，不逗你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事情办完了给我发个消息。
江黎嗯（给老师发消息“老师我不读了，别问我原因，明天早上6点我来找你，走个流程”）
陈枭（次日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响后，看着身旁的空座位出了神，心里有些担心你，忍不住掏出手机给你发消息）事情还没办完？
江黎（拉黑了）
陈枭（接连发了几条消息都显示失败，心里一沉，尝试给你打电话，却只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拉黑”）什么情况……
老师我说一件事，江黎同学退学了
陈枭（大脑一片空白，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向讲台上的老师，连椅子倒地的声音都没听见）退……退学？（下意识攥紧拳头）
老师嗯
陈枭（铃声响起，老师走出教室，周围同学开始议论纷纷，心里烦闷得厉害，想找个地方透透气，不知不觉走到了天台）怎么突然退学……
老师这是他留给你的
陈枭（听见声音身体一僵，缓缓转身，看见老师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沉默片刻，上前接过）……谢谢老师。（指尖摩挲着信封，手心里全是汗）
老师打开看看吧，哎，多可怜的一个孩子（走）
陈枭（等老师走后才拆开信封，展开信纸上面的字不算好看却很有力，一字一句看下来心里越来越难受）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就走……
江黎……
陈枭（眼眶发酸，把信纸攥成一团握在手里，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喂，你一声不吭就走了……真就这么不想让我帮忙？
江黎我一个将死之人你咋帮？（你听不到）
陈枭靠！（烦躁地耙了下头发，心里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对着远处的墙就是一脚）到底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老师我刚刚接到通知，江黎同学他……
陈枭（心下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冲过去抓住老师的手臂，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他怎么了？（手心里全是汗，手微微颤抖着）
老师去世了，就今天早上
陈枭（大脑嗡嗡作响，不敢置信地看着老师，手渐渐松开）不……怎么可能……（嘴唇微微颤抖，眼眶泛红）今天早上……
老师是，今天早上6点他来找过我，之后自杀了
陈枭（眼底猩红一片，死死攥紧拳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怎么会……（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深吸一口气，胸口却依旧沉闷得厉害）
老师他得了胃癌晚期，他说与其这么一直痛苦，不如早点解脱了好
陈枭解脱……（嘴里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眶中泛起酸涩，泛红的眼尾逐渐蓄起泪水）他就这么不想麻烦别人……
老师他一直这样，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按理上说我是他干妈，他的家庭情况很恶劣，赌博的爸，疯掉的妈，破碎的家
陈枭（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沉默许久才艰难开口）所以……他身上的伤，是被要债的人打的？
老师不止
陈枭（眉头紧皱，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手背上青筋暴起）还有什么……（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害怕听到答案）
老师他爸喝醉了会打他，他妈有时候精神崩溃了，一会打他
陈枭（身体微微颤抖，一股莫名的怒火和悲伤交织，心里像堵了块石头）这算什么父母……（用力攥紧拳头，指甲几乎陷进掌心）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老师他从不告诉任何人
陈枭（抬手狠狠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眼泪却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他总是这样……一个人硬扛……（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老师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陈枭（努力平复心绪，泛红的双眼看向你，嗓音略微沙哑）什么……问题？（双手不自然地紧攥着衣摆）
老师你和江黎是什么关系
陈枭（垂下脑袋，额前碎发遮挡住泛红的眼眶，沉默良久才发出声，沙哑的嗓音中夹杂着哭腔）我们……是朋友。
老师只是朋友？
陈枭（身体僵了一下，双手不自然地紧了紧，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有些颤抖）不然呢……（强忍着泪水，别过头去）
老师朋友会这么在意他？
陈枭（沉默半晌，努力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声音喑哑）是，我在意他。他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不行吗？（红着眼眶看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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