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飞霜看着他，轻声说
慕飞霜“不用买这么多……”
苏昌河“不多。”
苏昌河打断她，伸手拿起刚做好的一只兔子糖画，递到她嘴边，语气带着点不容抗拒的强势
苏昌河“张嘴。”
慕飞霜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咬了一口，甜腻的糖味在舌尖散开，却没了当年的滋味。
苏昌河看着她咀嚼的模样，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低声说
苏昌河“以前有人给你买过？”
慕飞霜的动作顿了顿，没说话。
苏昌河也没逼她，只是拿起另一只糖画，自己咬了一口，眼神却扫过周围。
方才有人多看了慕飞霜两眼，此刻正被他的目光吓得赶紧转头。
他轻笑一声，凑近慕飞霜耳边
苏昌河“霜儿，你看现在只有我给你买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点残忍的直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慕飞霜的心上。
她别开脸，不想再听，转身往河边走。
苏昌河也不恼，提着装糖画的纸袋子，快步跟上去，重新牵住她的手，这次握得更紧，指节都泛了白，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河边挤满了人，大多是情侣，正提着河灯往水里放。
慕飞霜的目光落在一盏莲花灯上，那灯的样式，和当年百里东君送给她的一模一样。
苏昌河“想放灯？”
苏昌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底的偏执又深了几分。
他拉着她走到卖河灯的摊位前，拿起一盏莲花灯，又拿过笔，递到慕飞霜面前
苏昌河“写愿望。”
慕飞霜看着笔尖，手指微微颤抖。
她想写“愿故人安好”，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写不出来。
苏昌河看她迟迟不动，索性接过笔，低头在灯面上写字。
慕飞霜凑过去看，只见他写了“苏昌河”和“慕飞霜”两个名字，字迹凌厉，几乎占满了整个灯面。
慕飞霜“苏昌河，你……”
慕飞霜想阻止，却被他按住肩膀。
他拿起蜡烛，点燃了河灯里的蜡烛，然后提着灯，走到河边，回头对慕飞霜说
苏昌河“过来。”
慕飞霜只能走过去。
苏昌河握着她的手，一起将河灯放进水里。
烛光映着两人的脸，河灯顺着水流飘远，渐渐融入一片灯海。
苏昌河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疯劲
苏昌河“霜儿，你看，这河灯上只有我们的名字。你的愿望，只能和我有关，那些过去的人，不配出现在你的愿望里。”
他的手臂收得很紧，勒得慕飞霜有点喘不过气。
她能感受到他胸口的心跳，跳得又快又急，带着点不安的偏执。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苏昌河“霜儿，不许再想着别人了。”
他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带着点委屈，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减
苏昌河“如果你敢想，我会把那些回忆都给你抹掉，我会让你眼里只有我，只能有我。”
慕飞霜的身体僵住了。她知道苏昌河不是在开玩笑，他向来说到做到，偏执得近乎疯狂。
她闭上眼，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
慕飞霜“我们暗河的大家长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
慕飞霜“当真和我以前认识的苏昌河不一样。”
苏昌河“嘘，以前是以前。”
烟花还在头顶炸开，金红银白的光映在河面上，波光粼粼。
苏昌河低头，在她的发顶印下一个吻，吻得很重，带着点占有欲
慕飞霜看着飘远的河灯，心里一片茫然。
她不知道这样的“永远”是好是坏，只知道自己好像再也逃不开了。
苏昌河似乎察觉到她的顺从，心情好了许多。
而慕飞霜则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抬头望去对面客栈的二楼，琅琊王萧若风正站在上面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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