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水水哥哥…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我可以学的。
言水水你能具体说说,我是怎么骂的吗?
言水水我应该…挺会骂人的。
说完,言水水还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说的话是真的。
虽然她现在正扮演着这白月光的角色,但她现在自作主张的加了失忆梗…偶尔露点破绽,或许也没什么。
左航姐姐,你真的变了。
左航是不是我从前做错了什么,所以姐姐现在不想搭理我了?
左航分明…分明从前的你,根本不需要我教,也不屑于让我教。
言水水……
言水水[要我自己揣摩?这让我很难办啊…]
言水水[让我想想,上一秒撒娇求饶,下一秒就骂人…?]
此时此刻,某人正在努力发动自己的脑袋瓜子,希望能够多想出来一些内容。
言水水[如果前面是假意撒娇求饶,后面才是白月光的本质…好像能说得通。]
言水水[他们说我现在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我刚才好像没什么反抗的动作,更多的是顺从。]
言水水[不会吧…不会真是我想的这样吧?]
这难道是“女人,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这样的”的玛丽苏梗?
意识到这是一级的故事本,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于是,在未完全确认情况的前提下,言水水决定铤而走险。
言水水你们两个分明是以多欺少,以强示弱。
言水水一个两个长的磕掺的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言水水我不正眼看你们,那是我不屑于看到你们的脸。
言水水要是再不放了我,我就…
左航姐姐…
左航我就知道…你就算失忆了,也还是这副模样。
还没等言水水将话说完,左航就从侧面袭击,唇瓣先来到脖颈,一路向上,最后缱绻的在吻着少女说话的唇。
盯着她时,他的眼里透着爱意,又分明有些猩红,不知是太激动还是怎么的。
言水水…?
真被她蒙对了啊?
张泽禹水水…是有想起来什么吗?
言水水你…你们把我关在这里,我能想起来什么吗?
言水水识相一点,最好快点放我出去。
言水水不然我告你们校园霸凌,我告你们性骚扰,我…
脑袋里正在想着一些能够真正威胁两个人的词汇,却并未注意到他们两个人在这个时候交换的眼神。
左航姐姐,可以放你出去的。
言水水?
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言水水…真的?
张泽禹真的。
张泽禹但是有条件。
张泽禹完成我们一人一个条件,就可以了。
言水水?
少女狐疑的盯着两个人看了看。
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左航姐姐,我的条件很简单。
像是看穿了言水水心里所想,直接表明了条件的“难度”。
这时,左航率先上前,拽住她手腕按在门前,冷意渗入脊背,校服衬衫摩擦声像蛇信游走。
左航姐姐,可以埋你的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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