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水水…？！
言水水…埋，埋胸？你疯…
尾音被张泽禹的掌心捂住，他食指压在她唇上，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眼底癫狂。
张泽禹还有我的条件，水水。
张泽禹先付利息。
奇怪的是，张泽禹并未开口说明详细，只是上前，虎牙叼住她耳垂撕扯，那吻逐渐从面颊到了唇角。
张泽禹哭漂亮点，水水。
言水水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力气，虽然心中觉得张泽禹说话的内容荒谬，但也在猜测，这是否就是他所说的条件。
言水水好…好。
闭眼将后脑磕向门前，疼痛催出生理性泪水。
他骤然含住她下唇吮咬，掌心掐住她腰肢往怀里摁，仿佛要将她肋骨烙进自己胸膛。
左航该我了。
少年突然扯开她衬衫领口，鼻尖抵上她心口，呼吸烫得她浑身僵直。
本来还在安慰自己，或许还有最后一层束缚，可谁知，对方好像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左航姐姐这里，跳得好快。
…
…
此处省略（…）字
…
…
言水水哥哥…
张泽禹喊的不够真诚，宝宝。
他从背后环住她脖颈，犬齿磨蹭她突突跳动的动脉，手机镜头对准她潮红的脸
张泽禹重来。
言水水最，最喜欢…
左航最喜欢谁？
重重咬下，竟然让少女说话也临时变了卦。
言水水最喜欢…左航。
盯着通风口锈迹斑斑的网格，嗓音像被砂纸磨过——多像给鬣狗投喂腐肉。
左航再多说几遍。
他整张脸埋进她衣襟深处，闷笑震得她胸腔发麻，指尖却沿着她脊椎一节节下压。
左航否则怎么录够素材？
张泽禹的吻突然撞上来，咸涩泪痕被他舌尖卷走，镜头聚焦在她颤抖的瞳孔。
张泽禹水水…
张泽禹最喜欢他吗？
张泽禹我呢？
拇指撬开她牙关摩挲上颚，直到她呛出呜咽，才满意地舔去她眼睫上的泪珠。
言水水哥哥…也最喜欢泽禹哥哥。
言水水够了吗…
原先只是试探性的询问，谁知道张泽禹还不知足——
张泽禹眼泪呢？
眼泪吗？
好像两个人一起的时候，言水水就已经控制不住落下生理性泪水了。
可张泽禹像是嫌不够多，用手压着她的力气，好像比一开始还要粗鲁几分。
言水水心里无奈，只能硬生生逼着自己再挤多点眼泪出来……
她从来没想过，这俩人的条件竟然一个比一个奇葩。
一个要他哭？
一个要她一边哄一边骂？
潮湿霉味从墙角蔓延，左航校裤拉链擦过她小腿，金属声像刽子手磨刀。
言水水已经完成了…对吗？
言水水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尽管自己如今有些衣衫不整，且状况狼狈的不行，但脑袋里仍旧有要离开这个地方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面前的人好像要说话不算数了——张泽禹竟上前扯她腰带，像是要更深入。
但言水水已经没心情和他们玩了，蓦地讽笑一声，泪痣在惨白灯光下妖冶如蛊。
言水水难道，还要我跪着对你们说“请使用我”吗？
这话从言水水口中说出，倒是大胆的很。
两人动作同时停滞，她趁机抽走左航裤袋里的门禁卡，猛的推开两人，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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