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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归离

综影视:白月光可不止关乎于爱情

“上古水患后,众神陨落,人妖两界秩序大乱。神兽白泽得白帝少昊敕令,统管众妖,守护苍生。天数使然,纵是神兽,亦无法逃脱消亡宿命。为尽神职,白泽自愿舍弃肉体,化为神力永传世间,世代挑选至善至纯之人为白泽神女,获白泽令,得白泽力,维护人妖两界的稳定。”

离仑私逃大荒,于人间大开杀戒,有不少凡人死于他手。文潇的师傅是白泽神女,肩负着守护大荒与人间和平的重任,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但此时文潇总感觉心神不宁,莫名觉得她应当快点去到师傅的身边。

她跑得急,白皙的脸蛋泛起红晕,黑发被细汗浸湿,凌乱地贴在两颊。

突然,文潇屏住了急促的呼吸。

大荒之东,日月同升之地,初时仅有一缕细若游丝的红光悄然浮现,转瞬间便如血脉般扩张,迅速蔓延至天际尽头。

这可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一想到师父此刻正深陷与离仑的缠斗之中,文潇的心便如擂鼓般急促跳动起来,那是一种混合了担忧与恐惧的复杂情绪,令她几乎无法站稳。少女清瘦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单薄,她踉踉跄跄地朝着海边奔去,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却又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执拗。海风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却丝毫未能平复她内心的焦灼。

此时,大荒海边,乾坤骤变,战况焦灼。

乌云密布,遮蔽了天空,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吞噬。雷鸣如猛兽咆哮,从四面八方滚滚而来,震得人心颤动。狂风卷起层层巨浪,猛烈地撞击着这些锋利而坚固的礁石,瞬间化为无数细碎的泡沫,在岩石的缝隙间积聚、消散。

天是黑的,海也是黑的。

满目压抑中,有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剑拔弩张。

赵婉儿 :“离仑,你不服白泽令管束,私离大荒,在人间滥杀无辜,你可知罪?”

立于礁石之上女子手握短萧,眉目清冷,一袭白衣,迎风翻飞。

那名被称为离仑的年轻男子悬于半空,乌黑的长发肆意飘扬,深邃的黑袍如夜幕般笼罩周身。他周围萦绕着一股妖异的气息,那气息如同幽冥深处燃起的邪火,既固执地抗拒着风的侵扰,不肯有丝毫消散,又狂放不羁地向外蔓延,似要将眼前的一切光明吞噬殆尽。

离仑 :“赵婉儿,你一介凡人,凭什么插手大荒之事!”

离仑的气息随之躁动。

离仑 :“区区一介凡人也想约束于我?现在白矖不在,我看你有什么能力来对抗我!”

赵婉儿: “白矖身为神兽自有自己的使命,而我身负白泽血脉,自当护佑大荒,当然可以管。即使身陨,这也是我的职责!”

赵婉儿声音威严肃穆,回响于天地,那是白泽神女独有的气魄。

离仑 :“那我就杀了你!我看你怎么管!”

离仑周遭杀气蓦地一重,眸光冷意森然。

文潇: “师傅!!!!”

等文潇赶到海边时,此地的暴戾之气四溢,腐烂之味冲击着鼻腔,令人作呕。这使得文潇更加焦急不安,焦急地呼喊着赵婉儿。

她的出现也吸引了离仑的注意,一个十四五岁的凡人,瘦弱不堪,于离仑眼中不过是蝼蚁罢了。可偏偏是这么一个蝼蚁还妄想螳臂当车,简直自不量力。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正义和那些人类所谓的亲情羁绊。

简直毫无用处、不堪一击。

离仑心中闪过一丝趣味,那股张扬的妖气仿佛为这份情绪添上了几抹浓重的色彩。他缓缓勾起嘴角,手中轻轻举起那只精致的拨浪鼓。鼓身分作两层,上宽下窄,表面绘有古老的图案,流露出岁月的痕迹。离仑的手指稳稳握住鼓柄,轻轻转动,鼓耳轻触鼓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声,宛如山涧清泉般清澈动人。

霎时,一股浑厚力量,铺盖天地,嗡鸣而至,文潇只觉得蛮横力道重击她的额头,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感官被逐一剥夺,意识全然弥散……

当文潇悠悠从昏沉中苏醒过来,四周依旧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黑暗之中。她勉强支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向海边奔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虚空,却依然坚定地向前。

未至近前,但此地荒凉,入目是赵婉儿一袭洁净白裙浸泡在污浊的海水里,胸口大片血迹刺目,插着薄而锋利的石片,她的身体无力得如一片纸,随海水飘摇,了无生气。

文潇张了张嘴,但是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

她不明白,她的师傅不是白泽神女吗?她拥有白泽令,可号令万妖,不会有力量能伤到她,为什么!怎么会死?!!!

文潇胸口剧烈起伏,悲伤和不敢置信快要将她吞噬了,大口喘着气,她瞪大眼睛,拼命紧盯师父的遗体,可白影终是被眼前铺天盖地的黑色吞噬干净。

当白矖赶到之时,看到这一幕,心狠狠一缩。

白矖 :“怎么会……为什么又是这样……”

白矖不明白,自己已经尽力想改变了,但为什么还是没有赶上。

而此时的她,已是狼狈不堪,洁白的衣衫上零星点缀着斑斑血迹,嘴角残留的血渍尚未干涸,映衬着她那苍白如纸的脸庞。

眼见文潇摇摇欲坠,白矖心下一紧,疾步上前,稳稳地接住了她软倒的身体。

文潇抬眼看向来人,眼泪不自觉流的更快了。

文潇: “白矖姐姐”

白矖 :“我在,我来了”

白矖看着文潇悲痛的模样心里的内疚更甚。

白泽神女死后,白泽令下落不明,天下大乱。

荒芜天地间有一小土堆,插着一块风化的朽木,这是文潇为赵婉而堆的坟。

文潇将一束野花放在赵婉儿坟前,而后颓然跪在坟前,不言不语。

她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和一位身着蓝衣的女子。男子带着一张寻常面具遮脸,上面无任何花纹,边缘似被火烧,说不上狰狞,但仍觉得诡异。女子脸色苍白,似是哭过良久,眼尾还带着红。

文潇从没见过面具下的脸,她猜测也许比面具还要可怖。文潇也从不知道他的名字,索性只叫他为大妖。

和女子倒是常见,但文潇只知她不是人,其他的一概不知。师傅在时也并未提及,但对对方更多的是敬重。文潇一直很疑惑,女子看起来年岁并不大,为什么自己的师傅对她的态度会是敬重,甚至那个大妖亦是如此。

那个大妖是她师傅的旧友,在文潇小时候就常常来寻白矖和赵婉儿。

在文潇年幼时,大妖就常来找师父,文潇还记得她初见大妖时,大妖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有时他静静地站着,也不知在想什么,身形直接与夜色相融,辨不出时,总能吓文潇一跳。

但,每次文潇被大妖吓到,那个大妖都会被白矖打。被打习惯了,大妖总会在被打时转过头来看文潇,透过面具都能感受到他的无奈,透着股淡淡的……哀怨?而文潇总是一脸得意地朝他吐舌头。有人撑腰,文潇也老是向白矖告状。

后来文潇与大妖熟了,便最喜欢仗着师父和白矖的名头让大妖给她推秋千,大妖虽不情愿,面具也变幻出嫌弃神情,却次次照做,为她推秋千。自赵婉儿死后,他们三个的心情总像笼罩着一层乌云。

文潇对于那天的记忆也总是零零散散,混沌不清,她不记得白泽令在哪。没有白泽令她就不算一个真正的白泽神女 。

那日以后,文潇常常会问他们,死是什么感觉?

开始这个问题,他们二人都回答不了。一个是上古神兽,一个是不死不灭的大妖,死亡于他们而言,太过遥远了。

朱厌 :“我没死过,回答不了。”

文潇 :“师傅说,死就是一个人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朱厌 :“(面具后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但我另一个朋友和我说,死去的妖,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他和我说,不要为死亡难过,不要为无法反抗的事情难过。所有的力气,都要用来握紧可以争取的东西,好好珍惜。最后,坦然接受你无法改变的东西,比如死亡,比如命运。”

白矖 :“阿文,我理解你心情,在这之前,我也有一个视为亲人般的存在,可惜他不在了。但他在这世间还有痕迹存在,便也不算真正消失了。”

白矖边说边伸手将文潇揽入怀中。

“万年之久,时间太长了,我只能看着他的气息,守着回忆过……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遗忘。遗忘了就真的消失了……”

文潇 :“万年?矖姐姐,你到底多大了?看起来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完全看不出来活了数万年啊。”

白矖被文潇的话噎住了,看到白矖这副模样,连大妖都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虽然只能看到面具在笑,竟莫名有点可爱。

“她啊,比你想象的要活的久多了。毕竟我都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矖上手捂嘴了。面具被死死按在脸上,差点让他窒息

白矖 :“咳,阿文啊,你记住了,女人的年龄是不能问的。问了就不礼貌了!”

朱厌心里默默嘀咕,礼貌,可太礼貌了。毕竟,我都得喊你祖宗!

不知怎的,文潇想起了刚刚大妖的话,心情一瞬跌落。

“命运不可以改变吗?”

命运带走了她仅有的一切,命运让她成了大荒新一任神女,却是没有白泽之力的神女,与凡人无异,甚至,还不如普通人。她空有虚名,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用生命守护的一切土崩瓦解。

朱厌 :“他说可以,但是我觉得不行。”

“我也会死”

白矖: “我们都会死,只是时间不同罢了。但有时,活着还不如……”

大家都会死,但不知为何,文潇突然那么畏惧死亡。越想越难过,一阵静默,文潇终于再也不可抑制地啜泣,肩膀不停抖动着。

朱厌: “你放心,我不会随便死的。我会一直陪着你。妖比人活得久,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大妖急忙解释,面具也变得些许无措。

这一瞬间,白矖似乎在眼前两人之间看到了一条细线缠绕,紧紧相连。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羁绊吧

文潇 :“我不信,你刚说过人都会死,命运不可改!

文潇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生离死别于她来说过于残忍。泪水模糊间,大妖递来了一张纸契,上面印有一个血指纹手印。文潇看向大妖的手,伤口未愈,他修长的手指上还沾着血。”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沾了妖兽血的契约,一旦违背,必然身陨。今夜无风无月,白矖并没有一起,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总不见人影。大妖背着文潇走了好远的路,从大荒的辽阔到人间的热闹。大妖的脚步还是不停,似是奔着一个定好的终点。文潇心中升起一种熟悉的不安,她趴在大妖的背上,手指紧紧抓住大妖的衣服。”

文潇被送到了缉妖司,和文潇分别前,大妖和她约定,一定会回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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