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然扶着窗棂愣了几秒之后直接摆烂。
“啪”地把窗户放下来,很响的一声。
杨砚听了舌头抵了抵腮帮子,压抑着怒气。
杨砚你还先生气上了。
将门推开,杨砚走了进去,关门的时候看到外面许平志和许新年探着脑袋看这里,他抬了抬眸,不怒自威。
许平志立马怂了,拉着许新年走了。
许新年姑姑不会有什么事吧?
许平志你姑姑又没犯什么事,打更人不会随便抓人和杀人的。
说完许平志顿了顿。
许新年爹你忘了,姑姑去我们学院偷过东西,打更人一直在暗中追查,爹你说打更人今日上门会不会是因为知道了姑姑就是那个窃贼?
许平志要是找到一定不会只有一个打更人来,我们别自己吓自己。
许平志安慰道,但他心里也没底。
于是两人又偷偷摸摸回去偷听,准备一有情况就冲进去。
屋内未然盘腿坐在床上,脑袋昂扬,浑然没有被人抓住的心虚感 ,反而像是来审问谁的。
给杨砚险些气笑了。
未然这次是我大意了,你告诉我,谁给你报的信?
她一定把报信的人抓出来好好教育一顿。
未然眼神凶狠,然后脑袋上就迎接了一扇子。
杨砚你还想斩杀同僚?这么能你怎么不想着上天呢?
未然尔等凡人不配知道。
未然撇过脑袋,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杨砚看着牙痒痒,伸手把未然的脑袋掰了回来。
杨砚谁给你的胆子想出死遁的馊主意的?有能耐怎么不离开京城呢,现在被抓到了,好好交代吧。
未然玩腻了,不想干了,所以跑了。
杨砚不想干了你可以直接跟我提。
未然提不了。
都怪她之前太优秀了,战绩斐然,一提辞职会惊动上面的人,到时候问起来难保不会牵扯到她的身份。
那可经不住查,要出事的。
杨砚说说你都干了什么,为什么不能提?
杨砚松开手,坐到一边洗耳恭听。
未然因为你义父喜欢我,我提离职他肯定不会让我走。
杨砚胡说!
杨砚大手一挥,未然身下的床板一震,给未然吓得一激灵,瞬间怒了。
她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岂是他人能吓唬的。
未然爬起来去掐旁边杨砚的脖子。
未然你想死啊。
杨砚对着未然本身就没什么防备,被未然一把扑倒。
未然本来没太用劲的,这一下给杨砚按的不轻,脖子瞬间红了一圈。
连忙松手,杨砚伏在一旁咳个不停。
未然这时候有些心虚了。
杨砚李然,你下死手啊!
未然那怪得了我吗,谁让你弱不禁风的!
未然的声音还大,虚张声势着。
杨砚我弱不禁风!?
身为男人的尊严被挑衅,杨砚拽着未然的手一把将她扯了过去。
一个翻身未然被压在身下,手被攥住按在头顶。
杨砚到底谁弱不禁风?
下一秒,一根棍子抽了上来,杨砚的神情皲裂,变得难以置信,随后歪倒在未然身上。
杨砚你完了。
睡着前杨砚在未然耳边威胁。
未然你是真虎啊,你知道他谁吗你就打?
未然把杨砚推到另一边,看向床前站着的许七安。
他不以为意。
许七安不就是打更人吗?
户部侍郎他都得罪了,一个小小打更人而已。
未然他是金锣。
许七安腿一下软了,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