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人来人往
永琪、尔康、尔泰奉旨陪同塞娅出宫游玩
塞娅公主这是什么
尔泰:面人啊
塞娅公主面人?这个呢,我喜欢这个
尔泰:猪八戒
塞娅公主我看还是要这个吧
尔泰:好
塞娅又被别的吸引目光
塞娅公主那是什么?去看看
塞娅公主这是什么啊
“糖炒栗子”
塞娅公主糖炒栗子
尔泰:老板,来一份
“好嘞”
塞娅公主好啊
塞娅接过糖炒栗子,闻了闻
塞娅公主好香好香
塞娅公主去这边,这边
班杰明也陪着紫薇和小燕子出宫游玩
小燕子玩扯铃,吸引了大批观众
塞娅公主这小鸟还挺好玩
鼓掌声吸引了塞娅的注意力,塞娅上前观看,一看是小燕子,好奇
看着小燕子玩的很好,塞娅真心鼓掌
班杰明,小燕子,紫薇看着陪塞娅的永琪,尔康,尔泰三人,有些生气
把手里的枣糕放进永琪拿着的纸袋里,被一旁的小玩意吸引注意
尔康:你们怎么在这儿
小燕子:我还想问问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呢,这么多天不见,原来是在陪塞娅公主啊
永琪:我们是奉旨做事,刚刚我看到你玩那个扯铃,玩得挺开心呀
小燕子:当然开心了,有斑鸠陪着我,我反正不会闲着
班杰明:我这个填空已经够委屈了,你的炮火不要射到我
小燕子看向一旁好奇的塞娅:怎么样呀,塞娅公主,这是我们中原的传统技艺,会玩吗
塞娅公主不就是一根绳子扯来扯去的嘛,有什么难的
小燕子:好啊,来一个,来来来,来
周围人起哄:来一个,来一个,来一个
小燕子:试试啊,来,来
塞娅公主来就来
塞娅不服输,上前
尔泰:塞娅,这个扯铃的起步是要放在地面上的,来
小燕子瞪了尔泰一眼,尔泰急忙退到一旁
塞娅尝试着玩起来,失败了
“笑死了”
塞娅再一次尝试,失败了
小燕子大笑
“不会就别玩了”
小燕子:来来来,再来一个
塞娅再一次尝试,还是失败了
小燕子的笑声更大了:行不行啊你,来啊来啊来啊
尝试了很多次,塞娅都失败了,看着周围嘲笑的人,生气
塞娅公主你们
塞娅公主该死的绳子,该死的木头,怎么回事啊
小燕子:这真是我见过最精彩的表演
塞娅气得说不出话,突然看向了一旁抽陀螺的
扔掉扯铃,怒气冲冲挤进抽陀螺的人群
“干嘛挤啊,这谁啊,这谁啊”
塞娅公主会扯铃有什么了不起啊,你敢不敢跟我比赛打陀螺
尔泰:怎么办,看样子她们俩要从宫内较劲到宫外了
小燕子回头瞪着三人
接受了塞娅的挑战
塞娅公主从小陀螺到大陀螺,看谁的陀螺转得最久
小燕子:这有什么的,本姑娘从小玩陀螺长大的
“看谁玩得好”
“有好戏看了”
两人同时开始抽打小陀螺
起初,小燕子的陀螺占了上风,鞭子抽得呼呼生风
塞娅从腰间抽出前几天弘历赏赐的金鞭抽打陀螺,大一号的陀螺成功转了起来
小燕子的鞭子越来越抽打不动大一号陀螺,在陀螺即将停下来之际
“用这个鞭子试试吧!”人群中掷来一道黑影
小燕子本能接住,她不及细想,挥鞭抽向陀螺,陀螺竟奇迹般重新飞转
赛娅挑眉看她,金鞭却舞得更疾,空气中响起连绵的爆响,如草原上的马蹄疾奔
当赛娅将最大的陀螺旋得飞起时,观看的百姓们都沸腾了
那陀螺足有磨盘大,在金鞭下嗡嗡作响,带起的风卷得尘土飞扬
小燕子的陀螺被震得连连后退,最终掉下台,停了下来
塞娅公主我赢了
百姓们欢呼:蒙古公主胜利,还珠格格厉害
赛娅向百姓们行了个蒙古蹲礼,绯红裙摆扫过满地木屑
小燕子气鼓鼓地站在一旁
尔泰:公主,你和小燕子也玩尽兴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宫了
塞娅公主回去?我还没玩够呢,我才不回去
塞娅拿过自己的枣糕,带着蒙古侍卫离开人群,继续逛
小燕子:我也还没玩够呢,我不回去
一行人带着蒙古侍卫,扎进人群,身后留下此起彼伏的叫卖声
子时三刻,御花园的芙蓉花在夜风中轻轻颤动
赛娅甩下繁复的外袍,只着一袭绯色中衣,腰间鞭子换成了牧民祭天时用的彩绸
此刻唯有月光作伴,她踩着青石砖,踏出草原祭火的舞步
彩绸在指尖翻飞,如灵动的赤练蛇
她的舞步时而像雄鹰盘旋天际,时而似幼鹿踏过溪流,绯红裙摆扫过满地落花,银铃腰带随着腾跃发出细碎声响
弘历躲在太湖石后,攥着袖口的手渐渐发颤——她的脖颈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腰肢拧出的弧度让人心惊,发间未褪的绿松石坠子晃出碎光,每一下甩动都像在他心上割出蜜色的痕
“呼麦”的低吟从塞娅喉间溢出,那是蒙古勇士在马背上唱的调子
弘历听不懂歌词,却能感受到旋律里的辽阔与孤寂
当女子单膝跪地,彩绸如水般缠上芙蓉树干时,他看见她额头沁出的汗珠顺着下颌滑落,滚进衣领消失不见,喉结猛然滚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舞曲渐入高潮,赛娅突然旋身跃起,彩绸在空中绽开如血色莲花
弘历眼睁睁看着她中衣的肩带滑落半寸,露出蝴蝶骨上淡淡的朱砂痣,下腹陡然升起一股热流,竟不受控地向前迈了半步
弘历不行……
弘历猛地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眼前的女子是蒙古公主,是要继承蒙古王位的女子,更是足以做他女儿的存在
可她的腰肢太过柔软,她的眼波太过灼热,当她背靠着芙蓉树喘息,胸脯剧烈起伏时,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理智正在崩裂的边缘
赛娅抬手擦汗,忽然瞥见假山后闪过的明黄衣角
她眯起眼睛,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却故意将滑落的肩带又扯下几分,指尖轻轻划过锁骨
塞娅公主夜深露重,皇上还要躲到何时?
弘历浑身一震,险些撞翻身后的石凳
他定了定神,缓步走出,龙袍下摆扫过满地落花
弘历公主好兴致,深夜在此……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正歪着头看他,月光落在她微张的唇上,泛着水润的光泽
塞娅公主皇上看够了么?
赛娅拿起外袍披在身上,彩绸却仍缠在腕间
塞娅公主明日还要出宫游玩,臣女先告退了
塞娅擦肩而过时,彩绸尾端似有似无扫过他手背,带着体温的触感让弘历浑身一颤
养心殿的烛火在寅时熄灭,弘历却辗转难眠
他刚闭上眼,就看见赛娅在芙蓉树下起舞的模样,绯色中衣半褪,露出的肌肤比羊脂玉更温润
他伸手想去触碰,却见她突然化作彩绸飞走,只留下银铃般的笑声
弘历赛娅……
弘历低唤着她的名字,惊觉自己竟已情难自禁
梦境不受控地蔓延,他梦见自己扯掉她的彩绸,梦见她在怀中喘息着喊他的名字,梦见她腰间银铃随着动作发出破碎的声响
当他猛地惊醒时,冷汗已浸透中衣,帐外传来李玉的低语:“皇上,该上早朝了。”
弘历坐在床沿,望着窗外渐白的天色,忽然想起草原上的谚语:“被狼盯上的羔羊,终将成为猎手的食粮。”
可他不是猎手,而是那只明知陷阱却甘之如饴的狼
手指抚过昨夜被塞娅彩绸扫过的手背,弘历忽然轻笑出声——原来这世上最锋利的刀,不是蒙古勇士的弯刀,而是那抹在月光下跳舞的绯色身影,早已将他的理智与克制,割得粉碎
晨光中,弘历起身整理龙袍,腰间玉带扣上缠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那是昨夜她跳舞时飘落的,他趁她不注意偷偷捡的
指尖摩挲着银线,塞娅对着铜镜露出苦笑
弘历赛娅,你可知道,你跳的哪里是舞,分明是朕心上的牢笼?
御花园的芙蓉花还在轻轻颤动,仿佛还在回味昨夜的月光与心跳,而那个在梦中起舞的女子,早已成为弘历心底最隐秘的渴望,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开出带刺的花
御花园
齐克尔:我的那个塞娅呀,她现在看上的又是另外一个人
弘历什么?塞娅看中的不是永琪呀,那是谁呀
弘历忍着内心的剧痛和齐克尔商讨塞娅的夫婿
齐克尔:在蒙古,向她求婚的勇士可以排成一个军队,可她一个都不要,想不到到了这儿她居然动心了,唉,我也想让她嫁给永琪,可是她有她的眼光,她的婚姻自然由她来做主
弘历握紧双拳,平息自己的醋意
弘历那到底是谁呢
齐克尔:就是那天在比武场上与她比武的那个勇士,叫福尔康
弘历不想就这么快速地同意
弘历尔康啊,尔康不行
齐克尔:怎么不行
弘历不瞒你说,尔康是朕选中的女婿,朕的还珠格格已经到了指婚的年纪了,朕要留着尔康指婚给小燕子
齐克尔:我说中原这么多的勇士,为什么要跟我抢
弘历怎么说朕跟你抢呢,这尔康是朕的人哪
齐克尔:那我问你,他们成婚没有
弘历虽然没有完婚,但是朕早就给他们暗示了,两个孩子心里也有数了,君无戏言,现在怎么能反悔呢
齐克尔:既然没有成婚,那又算得了什么,你我联婚以后那就是一家人了,你又何必去在乎一个尔康呢,另选一个躲驸马不就行了吗,既然我的塞娅动了心,她可是我最宝贝的一个女儿,我绝不能让她失望,好,皇上,如果尔康跟你的格格已定了婚约,那就让塞娅两女侍一夫,但不分大小,这样总行了吧
弘历一听塞娅两女侍一夫,自己心爱的女子怎么能两女侍一夫呢,再三确认,是塞娅选择的尔康
弘历是塞娅选的尔康吗
齐克尔:那当然,我的宝贝女儿选择了尔康
弘历听着这句话,下定决心满足心爱的女人的要求
弘历哈哈哈,人算不如天算哪,朕还来不及指婚你就来了,或者天意如此吧,好,齐克尔,朕就交你这个朋友了,尔康就让给你了
齐克尔:哈哈哈哈,多谢皇上的恩许,哈哈哈哈,皇上,我就留在北京亲眼看着这两个孩子完婚
弘历心在滴血
弘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