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不行!”
魏无羡,“啊?为什么?”
‘江澄’,“什么为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
魏无羡嘟嘴,“好吧……”
‘江澄’没理魏无羡,急匆匆回房,砰地一下关上门。
‘江澄’靠在门上,“你到底是谁?”
声音从‘江澄’身体里传来,“我是江澄。”
‘江澄’紧抓着门框,激动道:“你放屁!你是江澄,那我他*是谁?”
那声音又道:“我确实是江澄,你也是江澄。”
江澄从‘江澄’身体里飘出来,‘江澄’吓的闭上眼睛,一个劲往后退,要不是门关上了,‘江澄’能夺门而逃。
‘江澄’:见鬼了!啊!
江澄,“你怕什么?”
‘江澄’:你说我怕什么?
江澄淡淡道:“你不用怕。”
‘江澄’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上下打量青年版江澄:老天爷,他长得和我好像啊,难道他是我爹……
‘江澄’自打嘴巴,“呸!”
江澄,“别胡思乱想。我是江澄,但不是你。”
‘江澄’嘴硬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江澄,但不是我。说吧,你为什么用我的身体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江澄整个魂体黯淡无光,“我在找我的妻子。”
‘江澄’好奇:妻子?他竟然能讨到媳妇儿?不对,怎么说也是江氏少主,也没那么差劲!
‘江澄’,“你的妻子?她是谁啊?我认识吗?”
江澄,“她?她不在了……”
江澄魂体变淡,‘江澄’惊叫,“哎…”
‘江澄’慌张触摸江澄,江澄化作流光进入‘江澄’的身体。
好半天都没动静,‘江澄’试探道:“哎,你还在吗?这就死了?江澄……”
‘江澄’能感知到江澄的存在,但是怎么叫,江澄都没反应。
一连十天半个月,‘江澄’都不放弃。下人们嘀嘀咕咕:少主又病了,总是自言自语。
江枫眠他们虽然有些担心,但是没有插手,只要他不到外面发疯,问题不大。
‘江澄’最后找到了办法,院子里的山茶花开了,一朵朵点缀在绿叶中,好看极了。
‘江澄’随手折了一支,一片片扯掉花瓣,有什么东西颤了一下。‘江澄’得意道:“你再不吭声,我把莲花坞的山茶都拔了。”
还是没声,‘江澄’不信他能忍住,把手放在山茶的根部用力,“那我拔了,我真拔了!”
在泥土松动的那一刻,江澄,“别动!”
‘江澄’松手起身,“你早出声,不就好了?”
“阿澄。”
‘江澄’,“阿姐,怎么了?”
江厌离脸上带着担忧,“阿澄,你没事吧?”
‘江澄’,“阿姐,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江澄’得到江澄的回应,和江厌离随便说了几句话就回房,继续骚扰他。
‘江澄’,“你是江澄?什么时候的江澄?你多少岁了?你是哪里来的?还有你的妻子谁啊?你怎么不说话……”
江澄沉默,‘江澄’,“好好,你不说话是吧,我拔花去了!”
江澄,“别去,你想问什么?”
‘江澄’,“我想问……”
‘江澄’特别好奇江澄身上发生的事,知道他的世界家人都没了,一时间也有些感同身受,有些伤心。
‘江澄’好奇他的妻儿,不过看他一副要死掉的样子还是没有问出口,怕戳到他的痛处,真的没了。
‘江澄’试图和他分享现在,可惜他什么都不感兴趣。
‘江澄’作为江氏少主正逐渐接收江氏的势力,在江澄的指导下,‘江澄’游刃有余。
几年的时间,两人也算是亦师亦友。‘江澄’偶尔询问他妻子的事,每到这个时候,江澄十天半个月不理‘江澄’。
‘江澄’不敢随便问,还是看不惯江澄消沉的样子,决定带他出去散心。
听说星月门要修河道,‘江澄’带着江澄亲自去看热闹。
看见林子音的那一刻,‘江澄’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江澄’拼命抢夺,生怕江澄发疯,丢了江氏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