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江澄’都快累晕了,也没抢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澄像个那什么似的,直勾勾盯着林子音。
还好林子音做事很认真,根本没发现,‘江澄’真的不想丢脸。
最后那个讨厌的孟瑶,带着讨厌的笑,请走了江澄。
‘江澄’松了一口气,直到‘悯生河’修好,江澄没有再次出现。
回到莲花坞,‘江澄’随口问:“你可别说,林子音是你的妻子。”
自己是什么样,‘江澄’还是知道的,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配得上林子音。
江澄笑得苍凉,“金载雪是,可林子音不是。”
‘江澄’莫名机敏,“你是说,林子音是金载雪!”
江澄不回话,‘江澄’知道了,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期待,“那,那你要去找她吗?”
‘江澄’觉得江澄的魂体在紊乱,搅在一起,像是要碎成渣一样。
‘江澄’紧张到结巴,“你你…你别,啊!”
‘江澄’等了好一会,才传来一阵阵轻飘飘的声音,“只要她好,我就放心了。”
‘江澄’在江澄灵魂的震颤中,昏迷了过去,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做了一场关于金载雪的美梦。
‘江澄’呢喃,“悦悦,金载雪……”
“阿澄,你终于醒了!”
‘江澄’睁开眼,是江厌离,‘江澄’还沉浸在美梦中。
江厌离,“我去叫爹娘,还有阿羡!”
在江厌离急促的脚步声中,‘江澄’眼角流下几滴泪,分不清是江澄的还是‘江澄’的。
外面传来说话,“江澄总算是醒了……”
……
‘江澄’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在江澄的指导下,礼尚往来,和江澄共享记忆。
“呵”
‘江澄’,“你什么意思?”
江澄现身,淡淡道:“你喜欢金子音。”
‘江澄’如同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反驳,“你少胡说八道!”
江澄,“是嘛,她那么好,你竟然不喜欢。”
‘江澄’恼羞成怒,“对,我喜欢她,你满意了吧?”
江澄有些遗憾,“我就知道。可惜,你的手段太过拙劣。”
‘江澄’不服,“你少看不起人,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你就能得到她的青睐?”
怎么做?江澄陷入了沉思:我会怎么做?
江澄也不知道,太过在意,反而无法用手段,只有一颗真心而已。
‘江澄’以为戳到了他的痛处,有些后悔,随意抽了本账册,生硬转移话题,“你快教教我,这个怎么处理。”
江澄,“这你都不会?”
‘江澄’,“你就说你教不教吧?”
……
两个江澄相处得很好,只是‘江澄’偶尔回想金载雪时,江澄会跳出来,“她是我的妻子。”
言外之意:她是我的妻子,和你没有一根,不对,是没有半根毛的关系。
‘江澄’和江澄记忆共享,只要有心感知,就会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为了尊重对方,双方都默契地不要去感知对方的想法。
有关金载雪的记忆太过美好,‘江澄’忍不住去想。偏偏江澄对有关金载雪的事特别敏感,每次都能准确抓包。
江澄每次都会宣示主权,‘江澄’表面无所谓,等江澄沉睡,立马掀桌阴暗爬行。
林子音要飞升的消息传开,江澄又疯了,又抢了‘江澄’的身体,像个望妻石似的整天站在山上往不夜天的方向看。
当然只能看到山水与枯荷。‘江澄’其实也可以抢回身体,可是并没有那么做。
‘江澄’像个怨鬼一样,无时无刻缠在江澄身边,劝他去找林子音。
‘江澄’是不敢去,江澄是不愿去。
‘江澄’去参加了林子音的飞升大典,江澄又夺了身体的控制权。那天狂风大作,风沙满天,江澄倔强地不肯闭眼。
亲眼见证林子音所谓的“飞升”,江澄浑浑噩噩地回了莲花坞。好长一段时间‘江澄’都感知不到江澄,‘江澄’天天无精打采,也像是江澄一出现时,要死掉的样子。
“江澄。”
‘江澄’惊喜,“你还在?”
江澄飘出来,“嗯。”
‘江澄’蹙眉,江澄变透明了,脚的部分几乎看不见,真的像个飘荡的鬼魂。
江澄似乎不用在‘江澄’的身体里,也能感知到‘江澄’的想法。
江澄轻轻道:“以后我会陪着你。”
‘江澄’放下心来,别扭道:“你不陪着我,还能去哪里?”
江澄和‘江澄’都坚信,林子音是飞升了。
……
时光悠悠,江澄陪伴着‘江澄’,‘江澄’会给江澄打理他种的山茶,自己也会种山茶。
江澄守着有金载雪的回忆便能幸福下去。
江澄还是会忍不住和‘江澄’分享和金载雪在一起的日子,当然有些画面是不能给‘江澄’看的。
‘江澄’也习惯了江澄时不时的分享,仿佛这样自己也拥有过幸福。
(作者说:这个世界真的完了,嘿嘿。不想写文,玩了好长时间的和平精英,好烦啊,经常一遇到人就挂,太菜了。下个世界还是陈情令,写完陈情令就写宁安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