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心安理得回家,做自己的事。阿拾看到梳妆盒里的纸条,一时间气笑了。
谢危约阿拾三日后茶馆见的纸条,阿拾真是奇了怪了,姜府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怎么谢危就那么嚣张?
阿拾随手把纸条烧了,接下来几天,阿拾在自己的房间总是能见到谢危送的小纸条。
阿全给烧了,有种被监视的不耐,还有对谢危没有分寸的厌恶。
阿拾还是选择去见这人一面,就看看他有什么话说。
阿拾找了逛街的借口出门,出府前,是个阴天。出了门,就飘起了毛毛雨。
阿拾觉得晦气,看见接自己,没有好脸色的侍卫,更是不高兴。
阿拾,“你们家主子什么意思?”
剑书,“呵呵!”
阿拾板着脸,“哎,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们家对待客人的礼貌?”
剑书瞪着阿拾,“你算是客人吗?”
阿拾,“呵呵,你以为我想见你们家主子?有病!”
两人还在斗嘴,又来了一人,“姜大姑娘请。”
阿拾看他一眼,“你和他是同僚?”
剑书,“刀琴别理她!”
刀琴被阿拾打过,还是能保持基本的礼貌,维持着请的姿势。
阿拾下巴一抬,“这就是人与人的参差!”
剑书,“你什么意思…”
剑书被刀琴带走,阿拾去见谢危,谢危依旧在煮茶。
身姿挺拔,容貌俊秀,素衣墨发,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阿拾进门,他眼皮也不抬。
阿拾欣赏不来,只觉得他很装。阿拾直言,“谢危,你找我干什么?”
谢危吹着茶汤,“对他人大呼小叫,直呼其名,这就是姜家的家教?”
阿拾翻白眼,“我姜家家教如何,轮不到你来评说。再怎么样,也比某些窥伺少女闺阁的变态好得多!”
谢危语塞,也不喝茶了,放下茶杯,“姜大姑娘真是伶牙俐齿。”
阿拾,“多谢谢大人夸赞,谢大人还是快说有何要事。如非必要,谢大人还是不要骚扰我为好。”
谢危甩袖,“我想要姜大姑娘那天弹的曲子。”
阿拾稀奇地看了一眼理直气壮的谢危,被阿拾砸伤的头已经好了,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药,好那么快。
阿拾礼貌道:“抱歉,我不能给你。”
离开了那个世界,清心曲是没用的,更何怳在这个没有灵气的世界。不过阿拾也不会随意给出去。
要知道,这些东西只有蓝氏的内门嫡系弟子才能学。阿拾也是因为是蓝忘机的未婚妻,才有机会学。
谢危,“姜姑娘出个价,谢某出得起钱。”
阿拾,“这不是钱不钱的事。”
谢危眼里暗含威胁,捏着茶杯,“姜姑娘打定主意不肯给?”
阿拾多看了他几眼,好看的皮囊,令人讨厌的内在。
阿拾笑得不善,“那曲子确实有些许平心静气的作用。似乎谢大人需要的不是这个,谢大人需要的是良医和好药。”
谢危脸色有一瞬变化,“姜姑娘是什么意思?”
阿拾随意地整理衣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喽?谢大人连这都听不懂,怎么为官?”
谢危缓缓起身,“姜姑娘似乎有恃无恐,笃定谢某不敢对你如何?”
阿拾不屑,“谢大人似乎很喜欢说大话。”
谢危眼睛都不眨,“姜姑娘可以试试。”
谢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东西到姜府,私底下绝对有不小的势力团伙。
阿拾,“呵呵,谢大人说笑了。世上有的人讳疾忌医,这才小病拖成大病,谢大人…”
谢危,“姜大姑娘,到底肯不肯给那曲子。”
阿拾意味深长道:“我敢给,谢大人敢用吗?”
阿拾:信不信我给你换成乱魄抄,弹疯你!
谢危,“姜大姑娘日后有事可以寻谢某,看在那曲子的份上,谢某很乐意帮忙。”
阿拾,“是嘛,那么多谢了谢大人。”
阿拾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身,“对了,谢大人,我不希望再看见谢大人的东西出现在姜府。否则,我不介意告诉家父,请他来处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