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上马车之前,就先交代车夫走慢些,阿拾和小琴在车上喝甜水。
小琴,“小姐,这糖水真好喝,一定不便宜。”
阿拾点头赞同,“嗯嗯,快喝吧。”
阿拾回府接借花献佛,把谢危买的点心和糖水给姜母和姜父,获得一致好评。
谢危又找借口上门拜访,不知道和姜父说了什么。
下人来通知阿拾,让阿拾去听课,就是听谢危的课。谢危现在是帝师,他要是想上课,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乐意听。
不过阿拾除外,第一个原因是对谢危抱有偏见,第二个原因就是谢危他太过年轻。要是他七老八十,还在帝师的位置上坐着,不用请,阿拾也想去看看热闹。
阿拾去的时候,正好遇到姜雪宁,阿拾,“雪宁妹妹,也来听谢大人讲课。”
姜雪宁把阿拾当空气,直接走开。阿拾觉得姜雪宁有进步了,以往不是对阿拾横眉冷对,就是冷嘲热讽。
阿拾进了门,和姜雪宁一起见礼。姜父对两个女儿和蔼道:“难得居安有空,你们俩要好好学,别辜负了谢先生的一番好意。”
阿拾行礼,“是,父亲。”
姜雪宁面上有为难之色,“爹,我就不用了吧!”
姜父拍姜雪宁的肩,“雪宁,这怎么可以,你姐姐雪蕙自小熟读诗书,来听课也不用学什么,只当长长见识就好了。”
姜父苦口婆心道:“我特意和小谢先生说了,让他多多关照你。女孩子家,多学一些东西,也是好的。”
姜雪宁苦着脸,“知道了,爹,我会好好听课的!”
姜父放心离去,“居安,这两个孩子就交给你了。”
谢危,“姜大人放心,谢必不负所托。”
姜雪宁捂着肚子,“哎呦,哎呦,我肚子好痛啊,可能是吃坏东西了……”
阿拾和谢危就这么看着她不说话。阿拾也不想搭理她,这么浮夸的演技,到底把谁当傻子了?
姜雪宁觉得有些尴尬,直起腰身,小声道:“我去上个茅房,你们先上课,我先走了……”
姜雪宁看见谢危的那一瞬间,表情不自然,有一闪而逝的害怕,分明是和谢危认识。
姜雪宁提着裙摆跑了,谢危并没有阻拦那么他的目的就是自己。
阿拾,“谢大人来这里,难道真的是为了传道授业的?”
谢危反问:“难道不行吗?姜大姑娘?”
阿拾扭头,“请吧,谢大人。”
阿拾坐下,谢危坐在上手,“姜大姑娘想听什么?”
这里是姜父的书房,阿拾很快翻了一本史书,“谢大人,请给我讲史。”
谢危,“我们的大乾朝从……”
阿拾听得直点头,谢危从当前的局势说到建朝,引经据典,娓娓道来。用有名的文臣武将引出当时的大事件,还说了百年来的风俗变迁。
阿拾听得入迷,短短个时辰的时间,就认可了谢危的才华。
阿拾自己看史书,只是当故事看,不会反思。谢危不一样,他甚至会解读史书中诏令的用意和好处。
那么短的时间,也不能说得很详细,只是讲了一些典型的、有名的事例。
谢危,“姜大姑娘有何见解?”
阿拾,“哪里,在谢帝师面前,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居安,时候不早了,留下来用饭在回去吧。”
姜父忙完来请客,阿拾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