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
阿拾循着声音扭头,一个糯米团子朝自己跑来。
阿拾往前走几步,把她提溜起来抱在怀里,“阿芝怎么来了?”
阿芝是阿拾大姐庄语琴的女儿。
阿芝乖巧道:“爹爹带我来的!”
哦,姐夫傅云夕,现任大理寺少卿。
阿拾单手抱着阿芝,“姐夫来此有何要事?”
其实阿拾挺烦他的,庄家有意再和他再次结亲。
反正就是要再嫁一个女儿给他的意思。
在阿拾看来,这傅云夕有什么好的?
带娃的鳏夫!
但对于现在的庄家来说,依旧是上上之选,也就是说庄家再和他结亲,也算是庄家高攀。
人家不止家世好,官也不小,还是皇帝身边的红人,高攀了高攀了!
阿拾的二姐庄语山,早就到了待嫁之年。
庄寒雁十七岁,庄语山比庄寒雁大一些。
以前阿拾是不管的,毕竟女孩子晚嫁一些也好。
现在阿拾想插手也没有用了,庄语山自己,还有庄家其他人,都盯上傅云夕这棵歪脖子树了。
阿芝脸上带着喜悦,“爹爹来找寒雁小姨!”
阿拾温和问道:“阿拾喜欢她?还是更喜欢语山小姨?”
阿芝实话实说,“阿拾更喜欢寒雁小姨,但也喜欢语山小姨!”
阿拾放下她,摸摸她的头发,“那你去找你的小姨们去吧,小舅舅有话和你父亲说 !”
阿芝愉快地跑开。
阿拾,“傅大人最近似乎对我们庄家格外关注了一些。我想,我们庄家并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怎么姐夫把我们当贼查?”
傅云夕面无表情,“庄公子误会了,我只是在查海匪一事,这事与庄三小姐有关,这才不得不来例行询问。”
傅云夕一直都知道,阿拾不待见他。所以,他言行上一直客气又疏离。
阿拾假笑,“原来如此。只是,就算是为查案,傅大人也不用来得如此频繁吧?”
傅云夕也假笑,“庄公子还未步入官场,想来对这些事情不是很懂。”
阿拾仰头浅笑,“我不懂?确实不太懂。可是傅大人借查案的幌子,来接近我们家还未定下婚姻的两个女郎,是否有些不妥?”
傅云夕理直气壮,“庄公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再者傅家和庄家也是儿女亲家,是阿芝的外家,在下多来几趟,想必也是合情合理的。”
阿拾点头,“傅大人说的在理。不过傅大人最好真的只是查案, 而不是想做什么别的。”
傅云夕依旧面无表情,恍若木头人,“庄公子放心。”
阿拾倒不是影射他,想对家中的两个女孩子不轨。
而是,阿拾心思飞转,“傅大人查海匪就查海匪,我三姐也是受害者。希望傅大人明白,适可而止,否则我不介意去敲鸣冤鼓。”
阿拾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庄寒雁最近外出频繁了些,阿拾忙着备考,也没想过要派人跟踪她,所以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
庄家举办宴会,又出了什么,上的菜数,数量不吉利。
只有六个热菜,什么四个菜六个菜是死刑犯吃的最后一顿饭。
阿拾真想说:爱吃不吃,不吃滚!白吃白喝,还挑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