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觉得庄仕洋真够无聊的。
宴请学子吃饭,真是钱多了没处使,就喜欢当冤大头呢!
他又不是主考官,又不是人家老师,或者人家考中之后,又不在他手底下当差,他笼络人家干什么?神经病!
在阿拾看来,他纯属钱多了,想撒撒。
学子们寒窗苦读,那就是为了出人头地的。
还能为了你的一点蝇头小利,就一顿饭,来追随你,讨好你不成?
别人没动筷,阿拾也直挺挺坐着。
这时庄寒雁端了托盘上来,“第七道菜,由小女呈上,已有独占鳌头……”
嗯嗯,不错,成功化解所有的危机。
庄仕洋暗自得意,“真是个小机灵鬼!”
庄仕洋和蔼道:“来坐到爹爹身边!”
阿拾垂眼,这么大个人在这里,指什么指?
阿拾起身,阿拾还是个少年,身姿挺拔纤瘦,皮肤如玉,眉眼精致,文质彬彬。
谁看了,不说好一个少年郎?
阿拾嘴角带着浅淡的笑,“姐姐请!”
庄寒雁带着温柔的笑意,但眼底里绝对不善,“这怎么好意思?”
阿拾不介意,反而扶住她的手,“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
周如音面露不悦,“这怎么……”
阿拾,“都一样的!”
离庄仕洋近一点,还能得道成仙不成?
阿拾拉了庄寒雁一把,让她差点撞到自己怀里。
庄寒雁站定,脸上的假面差点破碎。
阿拾绅士地拉了一下椅子,把庄寒雁按在椅子上。
阿拾站在她身后,双手搭在椅子上,“三姐请坐!”
每一桌都是坐满的,阿拾带着周如音和后面庄府女眷一桌。
庄语山不太高兴,娇纵道:“四弟,你怎么不在前院?难道,真让那庄寒雁占了你的位置不成?”
阿拾轻笑,“二姐,一个座位而已,不用那么大惊小怪?三姐喜欢,那就让她坐呗,要是二姐也喜欢,以后我的位置你坐好了!”
庄语山拍桌,“你……”
周如音,“好了,别吵了,吃饭吧!别为了一个外人,伤了和气!”
庄语山,“我也不想这样!可你看四弟,庄寒雁都快踩到我们头上了,他还在这不争不抢!”
阿拾不紧不慢吃着饭,“姨娘,你出了这么大的岔子,只怕管家权旁落了。”
周如音惊讶,“怎么可能?”
阿拾,“姨娘,那位不要,可我看三姐应该很想要。”
阿拾凑到周如音耳边,小声问她,庄家到底有多少钱?能不能把钱都给自己?
周如音没好气地拍阿拾的胳膊,“你又不是没看过庄家的账册,有多少钱,你还能不知道吗?”
阿拾摇头,“就父亲这点俸禄,哪里维持得起庄府的开销?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想问,庄家名下的有些产业,哪里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庄家怎么莫名其妙,在父亲手里多了一些产业?”
周如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拍了阿拾一下,“吃你的饭!”
阿拾猛扒一口饭,“姨娘,什么时候给二姐找婆家?”
庄语山掐了阿拾一把,“你再说!”
阿拾立马扒拉开她的手,下手可真狠,肯定青了。
阿拾继续,“真不是我说,二姐真该找婆家了!等我明年高中,刚好给二姐找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