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侍从,看阿拾十分激动,也跟着做出庆幸的模样,万分欢喜。
一行人欢欢喜喜,车马行进的速度很快,没花多长时间,就回到了家中。
阿拾娇柔地抹着泪,在陈翔和陈滂面前演着戏,谢天谢地,感谢上苍怜悯。
陈翔不太相信,但妻子喜极而泣的模样,让他也做出高兴的样子。
至于陈滂,眼神复杂,但也一副欣喜万分的样子。
陈滂在陈翔死后,把苏娥皇囚禁,其实也情有可原。
毕竟侄子无后,自己与他血缘最近,更是边州得力大将,为边州出力甚多,为侄儿稳固政权。
结果,他要死了,边州不给自己,他媳妇儿撺掇着要过继子嗣继承边州。
无论过继个什么样的人,自己都得纳头就拜,让出手里的权利。
这个搁谁,谁乐意?
苏娥皇被囚禁,也实在是她上窜下跳得厉害。
与其让她纠结势力,搞出个继承人来和自己作对,争抢边州的权力,不如把她一直关起来省心也安心。
苏娥皇当然也没有做错,自己是边州的女君,当家主母。
过继个儿子来继承家业,又有什么错?
双方都没错,就看谁的手段更胜一筹。
陈翔吃了阿拾给,不是应该是求的药方,果然好了很多。
脸色变得稍微红润了一点,嘴唇也不像前些时候一样发白发紫。
陈翔高兴起来,真的相信了阿拾说的话。
他以为自己真的有救,每天都神采奕奕,很配合吃药。
在精神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身体越发好起来。
估计是陈滂坐不住了,阿拾发现加了料的药和饭菜。
阿拾可不会姑息,抓了直接下手的人。
让陈滂来处置。
只要陈翔还活着,陈滂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都必须忠心耿耿。
陈滂一脸愤怒,直接下令杀了下药的人和他全家。
阿拾当然是出来求情,家眷无辜,不过他们的家人竟然做出这种事,当然也要付出代价,罚去做苦力,永不得变回平民。
相比之下,两种其实都没什么差别。
只不过,至少还有一条命在。
阿拾做这种事,当然是为了展现陈滂的恶毒。
可惜了,陈滂给的太多,他的心腹们,丝毫没有觉得有问题。
办事不利,就该死,死全家也无所谓。
阿给陈翔喂药,有些心不在焉。
陈翔,“娥皇?”
阿拾低头,用帕子抹着眼角,“无妨。”
陈翔自然不相信,因为阿拾眼中都含泪了。
阿拾,“我只是,眼见夫君就要康复了,喜极而泣罢了。”
陈翔叹气,“娥皇,你何必瞒我。”
阿拾继续装可怜道:“都怪我无用,不然也不会出来这种岔子。”
陈翔问握着阿拾的手,“怎么会,要不是你,我早就遭了毒手。还好娥皇聪慧机灵,细心敏锐,这才躲过一劫。”
阿拾摇头,“我再细心有什么用?也不知道是谁,不想夫君身体好。”
陈翔沉默了,他死掉,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陈滂。
过继儿子的事,只是提出来,并没有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