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根根银针拔下,可能是心理感受,阿拾觉得身体都轻了些。
阿拾动了动身体,“你还挺厉害。”
她上半身只穿了遮羞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脊背,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随着她起身,一头青丝铺散开来,平添几分神秘和诱惑。
宫远徵,“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宫远徵,“我给你开了药,你自己去抓了药,按时服用就行。”
阿拾在穿衣服,“什么时候再扎针?”
宫远徵,“你着什么急?你这又不是什么急症,死不了人,慢慢来。”
阿拾,“还不是你们宫门的环境对女子太不友好了。我来这里也没过多久,感觉我身体变得更差了。”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这么厉害?那肯定是你的错觉,别人不也好好的?”
阿拾龟缩在徵宫,谁也不见,专心给自己屯毒药。
特别是宫远徵制作的送尘仙,据说就算是服用了宫门的百草萃也没有用,也一样能被毒死。
这种对于宫门来说算是高危级别的药,宫远徵藏得很严。
阿拾直接问他要,他不给。阿拾问他为什么,是不是怕自己搞报复,连宫尚角一块儿死。
宫远徵大方点头,他觉得有道理,让阿拾别打主意。
就算阿拾拿了也没有用,他自己有解药。
继宫门一把手和二把手死掉之后,宫门又传来噩耗,后山长老死了一位,还是被杀。
阿拾直接搬到宫远徵隔壁的屋子住。
宫远徵看见阿拾指挥侍女侍卫搬东西,他有些不高兴,“徵宫这么大,装不下你了?”
阿拾摇头,讨好一笑,“当然不是,还是住你身边更有安全感。”
宫远徵冷着脸,“那关我什么事?我不喜欢你离我太近!”
阿拾奇怪地看着他,“我管你喜不喜欢?反正我就要住这里!”
宫远徵气愤,“我不许!”
阿拾,“好啊,那我住你房间,和你一起住?”
宫远徵气呼呼,“你做梦!”
阿摊手,“那不就结了?我住我的你,住你的,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宫远徵瞪阿拾,“你不要太过分!小心我毒死你!”
阿拾笑嘻嘻,“吃了百草脆的我百毒不侵,还有我也有送尘仙的解药!你是毒不死我的,远徵弟弟!”
宫远徵气鼓鼓,晚上他回来的时候,主动提出阿拾要帮阿拾扎针。
阿拾狐疑打量他,“你该不会是想借机报复我?”
宫远徵冷嗤,“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
阿拾点头肯定,“就是这样,没错!”
宫远徵又生气,“你……”
阿拾画风一转,“不是要给我扎针,来吧。”
很快,阿拾身前还有后背,都扎满了银针。
阿拾看得眼晕,直接就闭上了眼睛,“你这样,真的没再报复我?好多针!”
宫远徵,“别乱动,也别说话,你头上也要扎针。”
阿拾死死闭着眼睛,医术自己也会,但是自己扎别人和别人扎自己是不同,有点怕。
宫远徵突然道:“我要拔针了。”
阿拾迷迷糊糊睁开眼,“你拔就拔,为什么要叫醒我?故意的?”
宫远徵,“对。”
阿拾翻白眼都不好翻,脸上也有针。
阿拾,“你能不能拔快点?”
宫远徵手顿了顿,“我这还不快?”
阿拾,“好吧,随你。话说你会不会扎美颜提气……”
宫远徵力道重了些,“你在做什么梦?我怎么会研究这些东西?”
阿拾不赞同道:“一个高明的大夫,应该要会各种……”
宫远徵,“我又不是大夫,你找别人去。”
所的针都拔掉,阿拾身体僵硬,由受控制倒在他怀里,宫远徵反手就推开。
阿拾靠在床柱子不满道:“扶我一下,你会死?”
宫远徵收拾银针,“男女授受不亲。”
阿拾看着自己的衣着,薄薄的一层粉色小衣,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身姿曼妙,也不见他有半点不好意思。
阿拾下床活动身体,“你哥和还官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