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矢口否认,“没有的事,他能得罪我什么?”
阿拾挑眉,“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对他这么不客气?”
孟宴臣表情没有变化,也没有任何异样。
他云淡风轻道:“我只是觉得汪硕,没有他表现的那么单纯无害,所以不想你和他过多接触而已。”
阿拾点头,“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孟宴臣轻笑,“我要是让你离他远点,你肯定不答应。”
阿拾头靠着车窗,“那是当然,他就只有我一个朋友……”
孟宴臣,“只有你一个朋友?我看他的样子,要是愿意,朋友应该不会少才对?是他告诉你,他只有你一个朋友的,还是你自己发现的?”
阿拾无精打采,“不都一样?”
孟宴臣缓缓摇头,“结果一样,过程不一样。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
阿拾所谓道:“哥,管他呢!就有人喜欢孤独, 再说了,有没有朋友,也不是评判一个人的标准。哥,你给我一个疏远他的理由?”
孟宴臣状似开玩笑,“就当为了我,行不行?”
阿拾斜眼看他,“嘁!你们有什么矛盾?没有。他惹你了?也没有。哥,你没事吧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告诉妈妈,让她带你去看精神科了!”
孟宴臣闷笑,“孟沁沁,我是你哥!”
阿拾摊手,“哼,你还知道你是我哥?有你这样做哥哥的?”
孟宴臣长叹一口气,“唉,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不听管教了……”
阿拾翻了个白眼,“啧,少和我来这套,你是大我几岁,还没老到能做我爹!”
阿拾再次被叫家长,是在警察局,原因是在酒吧蹦迪还打架,单方面占上风,打哭了好几个人。
阿拾坐在长椅上,有些闷闷不乐。
汪硕忍不住安慰道:“没事的孟沁,我们没错。”
阿拾看了他几眼没说话。刚才打电话给孟宴臣,电话里没说什么,那肯定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孟宴臣身高腿长,气势迫人,脸色阴沉,上路的人都忍不住给他让路。
孟宴臣成功接到阿拾,顺带在阿拾的要求下,一块领走汪硕。
孟宴臣黑着脸盯着阿拾,“孟沁,你出息了啊!”
汪硕赶紧求情,“孟沁,这事不怪她……”
孟宴臣压根没搭理他,打电话催促汪硕的家长快点来把人领走。
等汪硕离开。孟宴臣才继续发作,“孟沁,你真是……要我说你什么好?去什么地方玩不好?要去酒吧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一个女孩子……”
阿拾抬手打断他的说教,“哥,别说了!我有能力自保,没看挨打的都是别人?”
孟宴臣长叹一口气,手搭在阿拾的脑袋上,“你啊!真是越大越不省心!”
阿拾坚决不承认,“这是第一次,我就是去蹦了一会。我可是连酒都没喝,谁知道有不长眼的人,我就打回去喽!谁知道还有人想打我,我就一块收拾。”
孟宴臣手上用力,“我知道你不乐意听我说教,但这最后一次了,不然我就告诉妈妈。”
阿拾推开他压自己脑袋的手,“谢谢哥哥!”
孟宴臣摇头叹气,一副头疼的模样。
阿拾挽着他的胳膊晃动,“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没有下一次了,真的,我发誓!你别生气,也别告诉爸妈!”
孟宴臣仰头,揉着她的头发,“你想玩,也不是不可以,去我朋友那里玩,那里安全。”
孟宴臣还能不了解阿拾,一整个反骨仔,反骨重的很。
不去玩就怪了,肯定还会找机会去,并且瞒着所有人。
阿拾开心得小小蹦哒了一下,“哇,哥哥,你也太好了叭!”
孟宴臣失笑,“知道我好,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别自己私底下胡作非为。”
阿拾腮帮子微鼓,“我又不是小孩,为什么要什么事都要告诉你?”
孟宴臣忍不住轻拍她的脑袋,“我真是倒了大霉了,有你这么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