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劝酒,阿拾用手肘推他,“我看你也该戒酒了。”
郭城宇指尖点着杯子,悠悠道:“好啊!”
郭城宇对阿拾扬眉:怎么了?
阿拾转开头,“吃饭吧。”
三个人吃饭,第一次这么安静,好像是回到了孟家一样。
“叮咚!”
三人顿住,面面相觑,会在这个时候来?
阿拾拉住了起身的郭城宇,“不用你吃你的,应该是来找我的。”
阿拾打开门,孟宴臣头发微湿,外面下着的雨,淋湿了他。
她手捂着脸,张了张嘴。
孟宴臣在笑,“沁沁。”
阿拾几乎落泪,张开手臂抱住了他,“哥,你终于回来了。”
孟宴臣轻拍她的后背,“嗯,沁沁,哥哥很好,你不用担心。”
阿拾激动又开心,还是原装的哥哥好,野生的哥哥,不怎么行。
郭城宇走了出来,“哟,哥哥来了?正好我们才刚开始吃,快来一起。”
孟宴臣笑容顿了顿,“不用了,我就是顺路看看沁沁。”
郭城宇拉开挽着孟宴臣的阿拾,自己上手,十分热情,“哥哥,别客气啊,都是一家人。”
孟宴臣吸气,“你也来了?”
郭城宇,“嗐,他是我兄弟,来家里吃顿便饭。”
他招呼孟宴臣换下湿润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出来一起吃饭。
郭城宇当众秀恩爱,给阿拾夹菜倒水,体贴得不行。
郭城宇笑意盈盈,“哥,我好兄弟缺点管理公司的经验,您看您有空没?要不你帮我们带带他?沁沁忙得很,不太有时间。”
池骋拿筷子的手顿 ,了一下,他笑着,“不用了……”
郭城宇摇头,“怎么就不用了?瞧你还害羞上了,你给沁沁做秘书,那怎么好意思?多麻烦你?”
孟宴臣沉吟片刻,“也行。”
池骋吃饭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阿拾知道他这是心情不好的表现。
郭城宇拍了他一下,“慢点吃,你饿死鬼投胎啊。”
阿拾给他夹菜,“慢慢吃,别噎着了,就当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阿拾和郭城宇幸福的婚后生活,一直在持续。
直到有一天,阿拾亲手筹拍的戏结束后,摆了一场杀青宴,大家吃得高高兴兴,气氛热热闹闹,阿拾忍不住也喝了一些。
还有在场的投资方和合作伙伴,一个劲起哄给阿拾敬酒,池骋照单全收,一杯接一杯的喝。
池骋扶着身形不稳的阿拾,“我送你回家。”
阿拾小脸布满红晕,脑袋昏沉,嘴里嘀咕着继续喝。
汪硕追来的时候,“小池总,还是我送孟总回去吧。”
池骋意识也有些昏沉,冷冷瞥了他一眼,“我不信你。”
他关上了车门,让代驾开车。
阿拾拍着车窗,“让我下去,好闷!”
正好遇上堵车,池骋无奈,只能搂着她刹车,去附近的酒店先住一晚。
阿拾踉踉跄跄,池骋无赖一把横抱起她,她靠着他的胸膛,抓着他的衣服,胡言乱语。
好不容易折腾到房间,他给她喂了水,“孟沁,我扶你去休息。”
她挂在他身上,手圈着他的脖子,张嘴亲他,还带咬人。
池骋闭了闭眼,手抓紧了她的腰,托着她的脸,和她保持距离,“孟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歪头,发丝有些凌乱,眼里全是迷茫,混乱的脑子,让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池骋平复着混乱的呼吸,又问了几次。
她仰脸懵懵道:“池骋!”
灯光下,她眼里的情意灼热,喝酒后的她娇艳动人。
他失去了推开她的力道,她靠着他。亲吻他的唇角,他乱了分寸,搂着她的肩和腰胡乱回应。
她喝醉了酒,显得特别热情,牙口也特别好,咬人又疼又痒,酥到心里,让他心尖发颤。
这辈子的池骋身材显然更好,专门练过的,肌肤泛着玉质的光泽,薄薄的一层肌肉,好看又不过分夸张。
阿拾被重重的踹门声惊醒,身边传来温热的触感,但床前站着的是郭城宇。
她惊愕回头,池骋白中带粉的大半张脸映入眼帘。
郭城宇闭眼又睁眼, 胸膛剧烈起伏,眼眶发红,拳头攥紧。
他怒吼,“孟沁!池骋!”
阿拾刚起身,双手抓住被子,慌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池骋按住盖住阿拾的被子,“你冷静点,我们是清白的!”
郭城宇愤恨拉扯着被子,“都搂一块睡了?清白,呵!”
池骋护着阿拾,他自己身体露出来一些,鲜红的抓痕,还有咬痕,暧昧鲜明。
郭城宇破防,“池骋,你他妈……”
他失去理智,扑打池骋,汪硕拉住他往门外拽,“够了,有什么话慢慢说。”
郭城宇反身一脚把他踹,“我他妈说你全家!”
汪硕显然不太是对手,被郭城宇压着打,“狗东西,你他妈也不是好鸟!”
池骋把阿拾的衣服丢在床上,他低声安抚,“没事,有我在!”
他赶紧穿上衬衫,和暴怒的郭城宇对上。三人争执间,不知道是谁把房间门关上。
阿拾赶紧抓紧时间把衣服穿好,整理了一下头发。
客厅门卫三个人的战场,郭城宇以一敌二。
汪硕是不太有还手之力,池骋是心虚理亏,两个人被郭城宇一个人痛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