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把池骋抵在墙上,下狠手掐他脖子,池骋脸上挂了不少彩。
郭城宇咬牙质问:“池骋,我他妈把你当兄弟,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们结婚了,你他妈还真有脸做小三?啊?说话!”
阿拾低着头,“城宇,我可以解释,我……”
好像并不怎么解释的清楚,对昨晚没什么记忆,喝断片了。
应该并没有和池骋发生亲密的关系,但他身上的痕迹,好像已经说不清了
郭城宇松开了手,一脸颓废和痛苦。
阿拾呐呐无言,“对不起。”
郭城宇捏着她纤细的手腕,拉着人往外走。
池骋追了上来,阿拾冲他摇头,池骋顿住脚步,他神色复杂。
郭城宇把阿拾带到两人的婚房,他坐在沙发上冷着脸许久不语,只是一直在抽烟,他眉眼冷厉,手在发颤。
阿拾揉着本来就发皱的衣角,郭城宇冷呵,“解释!解释啊!孟总,你解释啊!你哑巴了?”
阿拾垂着纤细雪白的脖颈,她偏头组织言辞,“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我和他没发生什么,是清白的……”
“砰!”
玻璃烟灰缸被他狠狠砸在地上,滚了几圈,没扛住破碎的命运。
他站起来,浑身冒着寒气,眼神冰冷凶狠,像要择人吞噬的凶兽。
他手撑着沙发,膝盖横压在她双腿上,用力按着她的肩膀,他冷嗤,“清白?你说清白就清白?那狗东西身上的印子,你敢说不是你留的。”
郭城宇咄咄逼人,“都被捉奸在床了,还敢说清白?不愧是你啊,孟影后!是不是在要紧的时候,抓个正着,你才会承认?”
她转开头闭眼,态度摆烂,“随你怎么想,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郭城宇抬起拳头,狠捶沙发,“孟沁!孟沁!你真是好样的!”
他冷呵,“好啊,清白,那老子就检查验证一下!”
阿拾睁眼,“你说什么?”
他低头凶狠吻了上来,啃噬撕咬,带着惩罚的意味。
她呼吸凌乱,推搡着他,得了自由的嘴巴,警告着他别乱来。
郭城宇充耳不闻,手掌钳制着她雪白的大腿……
撕拉一声,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她裙子完好,他手捏着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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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面红耳赤,情动又愤怒,雪白的小脸生动起来,让人百看不厌。
她仰靠在沙发上质问:“你想干什么?”
她声音有些发颤,怒气腾腾,听着却是又娇又软。
郭城宇试探着,“干什么?当然是给你检查检查!”
她双腿分开,眸子中含着水光,“你要是敢……我们就玩了!”
郭城宇凑近触碰,他垂头在她耳畔轻笑低语,“我敢干什么?明明是沁沁,差点都要把我吞下去了,就这么喜欢我?嗯?”
砰砰的砸门声,还有叫喊声,阻止了接下来的亲密活动。
在破门之前,郭城宇迅速先给她整理好,遮盖住不该露的地方。
郭城宇扣着衬衫纽扣,“哥哥怎么来了?”
孟宴臣看了一眼埋着头的阿拾,“你们在干什么?”
郭城宇轻笑,“在干什么?当然是在办正事,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哥哥就要当舅舅,哥哥来的真不巧!”
孟宴臣,“沁沁,你怎么样?”
阿拾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哥,我不想呆在这里……”
孟宴臣颔首,“好,沁沁,我们回家。”
郭城宇冷笑,“回家?沁沁,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