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鬼队展开了名为九柱集训的大规模特训活动】
【所有阶级在柱以下的成员都必须轮番接受每一位柱的特训】
【九柱平时任务繁杂,不仅负责打警戒范围巨大,还要进行相关的情报搜集活动】
【同时,还需要为提升件技进行训练,以及还有一些其他的闲杂事物缠身】
【所以是没有时间陪继子以外的其他剑士进行训练的】
嗯,其实有件事情也是蛮好玩的,因为话虽这么说吧,实际上有的时候
哪怕是作为继子,也不一定真的能够有什么太多的机会跟在柱的身边学习
毕竟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像香奈乎在真正的通过了最终选拔之前,更多的是根据之前的香奈慧遗留下来的资料自行学习的
后来通过了最终选拔之后,又成为了蝴蝶忍的继子
但是因为师徒两个都非常忙碌的关系,一方面要杀鬼,一方面要救人
所以严格的来说的话,他们之间的相处时间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多的样子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更多的时间也纯粹的,只不过是在自学而已
看看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这种事情能不能够给自己带来一些什么提升?
你往哪一方面的话,还有就是之前的那个猫头鹰
作为现在的炎柱他原本是他的父亲,也就是前任炎柱的继子
可是他的父亲却因为一些原因而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以至于就开始变得有些一蹶不振
甚至于在这样的一个过程当中,似乎都并不是那么愿意的来教自己的儿子了
也正因为这样弄得这位不得不依靠自学的方式,让自己做到了九柱之一的位置上
当然了,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还存在着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吧
毕竟在这个过程当中,总会出现一些其他方面的可能性的
例如就像是,不死川兄弟当中的弟弟,他的情况给人的感觉就有一些不太一样
他作为风柱的弟弟虽然说是九柱其中之一的继子
但是说句实在话,他的师傅却并不是他的哥哥,反而是岩柱
只不过相对来说的话,它并不会岩之呼吸
甚至于由于身体掉落的关系,他连呼吸之法也没有办法学习
所以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像这样的一种情况,也的确会让人觉得稍稍的有一些意外吧
毕竟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们这样一个情况给人的感觉也的确是有一些非常规的
然后就是鸣柱或者说是前任的
严格的来说的话,他现在似乎有两名继子
可是这两个年轻人的状况,给人的感觉都有点不太对劲
毕竟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他们这对师兄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都有那么一点点类似于问题儿童的状态
只不过有的时候可能也的确会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太一样
毕竟这个做师兄的有的时候给人一种极为高傲自大的感觉
可是之前好像也说过,他似乎并不会第一招,后面的几招倒是用的不错
可问题是,他不会的,刚好是这1套呼吸指法当中最为基础的那一招啊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真的很有问题吗?
又或者说他这个人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说句实在话,类似于这样的一种东西,还真的会让人觉得相当的不安
可能这一下就让人有点搞不太清楚这个过程当中,他们到底是怎么样做到的一些事情吧
而另外一个则更为奇葩,其他的都不会,唯独只会第一张
哪怕都已经算得上是把第一招给玩出花来了,也同样的,都是其他的都不会,唯独只会第一招
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必那位老先生在面对这样的两个徒弟的时候,稍微的觉得有一些无可奈何吧
当然了,除此之外的话,还有一个好像被很多方面的人都希望能够收做自己的继子的炭治郎
他的情况就更加的搞笑了,表面上来看的话,好像是水之呼吸的使用者
可是实际上的话,他的师傅是前任水柱,和大多数普通的剑士一样
那个时候将它带入这条道路的是育士的一员,只不过这位刚好又是前任的柱而已
当然了,鸣柱他们师徒三人的情况也有点像
但是那个的话:他们至少在表面上也好像的确是还有着这样的一个身份吧
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也的确会让人觉得挺搞笑的
他们的这个不善言辞的同僚,好像不止一次的在他们的想法表明出来的时候表达过,他是要继承水柱的人
可是实际上,这个时候的情况,给人的感觉,的确是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吧
因为这小子的真正的老师应该是前任水柱
就算有的时候真的要收继承人的话,也应该是他自己把这小子收为自己的继子才对
而不应该是让他的老师来这么做
我是实际上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到头来他们师徒两个好像都没有出现这样的一种情况吧
说到底,像这样的一种事情,给人的感觉也的确是有一些不可思议的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搞不太清楚他们这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但自从祢豆子能够克服阳光之后,鬼们就突然销声匿迹了】
【这暴风雨之前的片刻,宁静也让各位柱得以把精力完全集中在夜晚的警戒与白天的特训上】
夜晚在自己的地盘上警戒着,鬼可能会突然发动攻击
而白天的时候还要陪着其他的队员们进行训练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像这样的一种情况,听上去给人的感觉就非常非常的累啊
在这样的一种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连轴转的情况当中,真的不会有什么太多的问题吗?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像这样的一种说法,给人的感觉有点不那么对劲
整不进于他们那些普通的队员,也得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一边这样做,一边那样做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妻善逸就忍不住的开始恐慌起来
不要啊,不要啊,像这样的一种特训,打死自己都不要参加
这种在明明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出现的极为恐惧的气味
哪怕并不是嗅觉非常敏感的炭治郎其他这些人也能够感受得到的
其实有的时候也觉得挺无语的,这为其他的事情倒不是什么太大的毛病
哪怕作为一个还只活了十多年的老色批也是一样的
因为严格的来说的话,像这样的一种情况,有的时候可能也会让人觉得有点无语吧
当然了,那个猪头少年所散发出来的感觉也让人挺无语的
这位似乎一直都很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强的样子
所以这个时候似乎也人该算得上是成功的,把这样的一种东西当做是自己的踏板了
当然了,说句实在话,像这样的一种情况,本身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的
就是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到底是要干什么的呀?
一个在入队之前,压根就没有进行过专业培训,入队之后也依旧是我行我素的野猪小子
【这个时候因为恐惧而直接脱向的我妻善逸也跑过来找炭治郎诉苦】
【“据说是这个样子的……”描述了一下特殊的情况之后,我妻善逸满脸黑线的坐在了病床旁似乎整个人已经了无生机】
【“好厉害,原来是这个样子吗?”与之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的是,满脸兴奋的炭治郎】
【“厉害个毛线啊,根本就是人间炼狱好吗?这个馊主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立刻去死好吗?”】
【绝望至极的我妻善逸生无可恋地咒骂着似乎是认为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活着,通过这样的一场训练】
【就像当初他一直都不认为自己能够顺利的通过最终选拔】
【即便是在莫名其妙的通过了最终选拔之后也一直都在担忧着会不会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死在那样的一场工作当中】
灶门炭治郎很明显的,这应该是有一些担忧过度了吧
灶门炭治郎既然之前每一次都平平安安的过来的话,那么就代表着这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啊
原本炭治郎是想要劝一劝自己的这位好友,不用那么担心的
再怎么说这个情况下,他们是跟自己人进行特训
总比逼着他们要赛克和敌人的对战当中进行伸长,要方便一些吧
相对来说的话,这样的一个处境肯定是不会有那么困难的
但是像这样的异性还算是比较简单的话,很明显的让这位变得更加的暴躁了
我妻善逸不要把事情说的这么简单好不好?炭治郎
我妻善逸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时候你好像已经有斑纹了吧?
我妻善逸所以像这样的一种东西,自然而然的对你没有什么太多的影响啊
我妻善逸至于我,我很有可能会在这样的一种过程当中死掉的好不好?
我妻善逸毕竟,我只会听一张,其余的完全不会了
我妻善逸难道说我不会死在和鬼交战的过程当中,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吗?
不死川实弥闭嘴,再说话,小心我现在就揍你一顿!
这位暴躁老哥似乎是真的被这样的一种非常消极的言论给弄得有些生气了
也正因为这样,在这个过程当中所展现出来的情绪也有点不太好吧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考虑到,又有人出来打扰自家弟弟的休息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看上去给人的感觉都有一些吵吵闹闹的
总之,不管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原因,成功的把这位给吓着了
【相比于我妻善逸的小姐,炭治郎这是热情洋溢】
【“善逸,与比自己强大的人对战,那可是通往强大的捷径啊!”】
【“可以在实战中吸收他们的丰富经验,从而迅速的变强哦!”】
【“你小子要是再敢把话说的这么怪,咱们的友情就只能到今天为止了!”】
【“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毕竟你小子的骨折还没有痊愈所以能够在这暖烘烘的被窝里舒舒服服的躺着!!”】
【“我可是今天就得起身去接受地狱特训了。你能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吗?”】
【“我妻善逸气急败坏的直接抓住了炭治郎的脑袋只是啃他的额头】
【可能是因为没有想到会遭受到这样的攻击吧,哪怕是头硬如铁的炭治郎当然不知道在哪里是交通】
嗯,所以说那个时候实验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开始退缩了吗?
一时间真的有点搞不太清楚,当初他的那位老师为什么要说这样的一个人作为学生?
让这样的一个胆小如鼠,而本身又很鬼,没有任何恩怨的少年成为沙河的的缘,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的话,这样的一种情况都不是那么合适的样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应该能够一不小心,就能够遇上很多很多的问题
总不可能那个时候压根没有接触过呼吸的他就已经能够在梦中杀鬼了吧
不过说回来有一件事情也感觉蛮搞笑的
那就是在这个过程当中,居然直接用牙齿去咬对方的脑袋吗?
然后还莫名其妙的在对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串牙印
一时间都不知道感叹这家伙到底是胆子大还是牙口好了
毕竟那可是连柱都能够直接锤晕的铁头了
哪怕是上弦之鬼,被这么碰了一下之后都得缓半天才能够缓过神来的
【原本是想要来跟同伴吐槽,结果没想到反而被打了一身鸡血捅我妻善逸闷闷不乐的想要离开】
【结果这个时候还在病床上的炭治郎突然叫住了他】
【“对了,善逸,我都差点忘了,谢谢你!”他笑着说道】
【不过比较可惜的是,他这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打断了:“不要和我说话!”】
【很显然,马上就要去参加地狱级别的训练的事情,让他非常的悲观】
【甚至于都不想再搭理这个把这种事情看的很乐观的同伴了】
【“不不不,别着急,走嘛!在与上弦之四的恶战时,我的左脚已经伤得几乎不能够动了。”】
【“多亏用了你之前交给我的雷之呼吸的要领才成功的将鬼斩杀。”】
【“我当然远远达不到你那么神速,但是很谢谢,这种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往往能够在危难之时救我们一命哦。”】
【“所以我认为在九柱集训中学到的东西一定会在未来开花结果的。”】
【他一边说着,他的身边一边冒出了那种粉色的小花花】
【说真的,原本像这样的一种情况就已经很诡异了,但是还有一个让世界的氛围变得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
【就是原本黑着一张脸,只是因为看到炭治郎好是第一次有话要说才暂时停下来的,我妻善逸】
【听到了这段话之后,身旁也忍不住的冒出了小花花】
【甚至于到最后脸上的笑容都已经笑开花了,嘴角都咧到了眼角的位置上】
【“你个二愣子,别以为光说几句话就能够把我哄开心啊!”】
【可实际上,现在的她真的是变得超级开心的了】
【还算是比较稳得住的炭治郎终究只是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他的心情变好了而已】
嗯,虽然说像这样的一种变化给人的感觉也挺无语的
就是突然一下子从之前的另外一种心情变成了现在的这种心情
一下子有点搞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吧?
不过相对来说的话说真的,类似于这样的一种情况,给人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的糟糕
不过说起来,他对这种东西好像真是挺得意的
可能是因为自己所说的东西帮助到自己的同伴吧
不得不说,从这个角度来看,好像是一个挺可爱的小家伙
当然了,如果不要那么自暴自弃的话就更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只乌鸦突然飞了进来,尖尖的鸟会直接撞上了炭治郎的额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被咬了之后降低了额头的防御力,被这么一啄之后居然还直接流血了】
【“哇,几岁了?你突然干嘛呀?这样也太过分了呀!”】
【已经到了走廊里面了,开了花的我妻善逸只是在那里乐呵呵的想着,真是的,大家要是没了,我还真是一事无成呀】
【不过可能也正是因为像这样的一种情绪,实在是占据了主导的地位】
【让他那个非常灵敏的耳朵并没有听到屋子里面的人鸭大战】
【“主公大人的信立刻打开拜读!!”原来这一次乌鸦是将主公大人的心送到了炭治郎的手中】
【“还是专程给我的吗?诶,会是什么内容呢?”】
嗯,这个多灾多难的额头呀
有没有可能纯粹的,只不过是因为曾经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攻击别人,攻击了太多次了呢?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导致后来其他的人或者什么东西攻击他的时候也喜欢攻击他的头吗?
不得不说,选择这么做的人的胆子也的确是挺大的
还真的不怕,到时候攻击没成功,反而把自己给伤着了
别忘了当初在无限列车里面,鬼少女就曾经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咳出血了
【“闷死了,闷死了,你们究竟在磨蹭什么呀?根本让人无法理解好吗?”】
【拿着一根长木棍,坐在路边,一副忍者打扮,带着单眼眼罩的天元,忍不住的吐槽着】
【话说你们的基础体能也太差劲了吧,连跑步这么单纯的事情都慢得跟乌鸦似的,还想战胜上弦,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我这的地面干净着呢,用不着你们在这拿舌头舔。谁叫你们休息的?快给我再跑一圈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里的沉默怪扫向这些,因为跑步太累而趴在地上喘气的队员们】
【我一辈还在心中抱怨,真的拿他们没办法,素质实在是太差了一些】
嗯,很显然,像这样的一种情况让原本都已经开始想着要不要试试进行训练的我妻善逸又开始变得有一些紧张兮兮的了
毕竟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自己的体能也很差呀
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被逼着跑步,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在这个过程当中,真的不会死掉吧?
万一到时候出了点什么事情的话,该怎么办呢?
【九柱集训的第一关是原来的音柱宇髓天元】
【九住集训以宇髓的严苛训练开始提升剑士们的基础体能】
【然后就是甘露寺蜜璃的地狱是柔韧性训练以及时透无一郎的高速移动训练】
【再来就是蛇柱的刀法矫正训练,以及风柱的无限暴打训练和岩石的肉体强化训练】
【从柱的角度而言,通过连续不断与剑士们进行接触,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升自己的体力】
【如果能够在特训过程中,由于脉搏与体温的上升,使得斑纹出现,那自然更是一本万利传的手软】
【至于已经出现过斑纹的人,则要通过长时间维持斑纹状态的训练】
【整个过程中所搜集到的情报将会立刻通告全对,从而以情报的实时共享,提升全队的综合实力,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大战】
【当然了,绝大多数的柱在进行训练的时候,都会有一些没轻没重的】
【如果再加上有的时候不太会说话的话,就有可能会惹怒其他的来进行特训的人们】
【例如就像是风柱,他的刀法矫正,甚至于把这群来特训的年轻人给逼疯了】
【当然了,将他们逼疯之后,这些人倒也没有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而自暴自弃】
【而是变得比之前要更加的兴奋一些了,甚至还嚷嚷着直接换针刀,把这个男人给杀了】
其实有的时候也的确算得上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吧
毕竟在这样的一种过程当中,他们好像的确是要尽快的提升整体的实力才行
如果把新人们逼到这种程度,也实在是有一些过于的离谱了
看样子有的时候还是得进一步的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
不然万一到时候真的被几个等级,不如自己的队员给弄伤的话,是不是有点太丢人了呀?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样的一场训练当中,受益最大的应该是些普通的队员吧
毕竟在这个过程当中,柱得到提升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
而他们彼此之间又不太可能,真的会莫名其妙的来一场对战什么的
毕竟看上去好像的确是没有这个时间的,不是吗?
不过话说回来,也比较挺奇怪的,在这个里面似乎并没有提到他们当中的两个人的名字
蝴蝶忍的话也就算了,毕竟在这个过程当中,队员们也很有可能会受伤什么的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可能因为比较忙的关系,自然而然的没有办法来这边给其他的同僚进行特训
而且相对来说的话,蝴蝶人更擅长的是用毒,总不至于让所有的学生们跟他们一起学的用途大
到时候怕是基地里面的紫藤花都快要不够用了
可是,除此之外,因为还有一个男人似乎压根没有任何的,音讯
就是当时在开会的时候,本来就想要提前离开的那个家伙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给人的感觉真的是挺麻烦的
难道说的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又因为一些什么原因不想要来参加这个活动吗?
不知道为什么,像这样的一种事情,真的让人觉得挺心烦的
如果可以的话,真的很想直接打一场算了
【但是只有一个男人除外……】
【富冈义勇并没有参加这一场非常大规模的集训,反而是独自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水柱这一木屋当中】
【就在这个时候,从屋子的外面传来了一个热情的声音】
【“抱歉,打扰了——富冈先生——你好——打扰了——义勇先生——是我——灶门炭治郎——你好——”】
【原来找到这个地方来的,是因为骨折,没有办法去参加训练,拄着拐杖的炭治郎】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和这个许久未见的师兄见一面,以至于直接忽略了对方的回去,而进来了】
【弄得这位临时征信有些烦闷,难道对方是怕自己的回去给听错了吗?】
嗯,有没有可能并不是对方听错了,而是对方想要自己听错呢?
怎么总觉得之前的那封信很有可能就是让他来找找这个不合群的家伙的?
不过两个性格都有那么一点点小问题的人,凑的愉快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里应该能够给大家公献一些比较有意思的场面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家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啊?
我的脑子都并不是怎么很喜欢装扮自己家里面,尤其是男性的成员
但是也不至于会这样子的,看上去很明显的有一些家徒四壁的样子吧
感觉就像是上一任的主人,搬出去之后,他住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往里面加过任何的东西
空荡荡的房间里面,甚至于连床之类的存在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啊?
【炭治郎进来之后就直接靠在对方面前坐了下来】
【骨折中的脚就这样随意的摆在旁边,然后双手一着掌,似乎是很兴奋的样子】
【“就是这样,大家都在进行特训哦!”】
【“我知道。”富冈义勇因为炭治郎实在是靠得太近而忍不住的皱了皱眉】
【“啊,原来你已经知道了,那就太好了,我也只需要休养七天就可以归队了,到时候可以麻烦富冈先生陪我特训吗?”】
【“不行。”男人面无表情的直接拒绝了热情的少年提出的意见】
【“为什么呢?我也闻到一丝愤怒的气味哦,你为什么生气呢?”炭治郎仔细的温暖,对于自己闻到的事情,有一些好奇】
有没有可能这里的气氛纯粹的?只不过是因为对于有外来者闯入了自己的空间的愤怒呢?
毕竟这位的话,平日里无论在哪样的一个方面来看,都是在有一些过于的封闭自己了
结果这个时候突然跑来了一个人,以一种极其热情的姿态闯入了自己的生活,难免会有些烦
【“当然是因为你没有能够将水之呼吸练到极致而生气,毕竟你可是必须要成为新任水柱的人。”】
【富冈义勇依旧是板着脸说着,可能是因为眼前的少年,也算是他的师弟吧】
【所以总归这一次还算得上是有一种比较简短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
【而且还是真正意义上的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完完全全的被对方给接受了】
【“这件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已经和鳞泷先生聊过了,他表示见识完全改变呼吸法以及从原有的呼吸法演派出新的呼吸法,在队内并非是罕见的现象。”】
【“而且水质呼吸的能力更是大部分由基础衍生而来,所以由他分散出来的呼吸法也相当多。”】
【炭治郎认为对方生气的原因是自己的呼吸之法产生了改变】
也不知道为啥,这么一来看的话,好像他们两个人的沟通当中,似乎又出现了一定的矛盾的地方
毕竟如果不是这个样子的话,也就是这位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可是除了这个原因之外,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吗?
【“我跟你讲的并不是同一件事,水柱空缺的当下,必须尽快找人来继任水柱才行。”】
【可能是察觉到了对方对于自己的话产生的误会,所以这位也急忙进行了解释】
【却没有想到,像这样的一种解释,反而更加引起了旁人的疑惑】
【“水柱空缺,不是有义勇先生,你在吗?”炭治郎的确有点搞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逻辑了】
【“我并不是水助。”他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去了,只留下了一句回去吧】
不是水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说真的,类似于这样的一种说法,真的让人觉得很不对劲呢
迎风流泪,畏光眼皮累。如果说是那种稍微正常一些的人的话,就不会莫名其妙的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的
但是很显然,在这个家伙的身上,却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让人一时间有点搞不太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莫名其妙的说话,让人又觉得他又变回了那个不爱说话的家伙了吧?
【被留在原地,因为骨折的关系而不太方便行动的炭治郎整个人都有点懵懵的,搞不太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他突然一下子想起了当初在养伤时自己所收到的那封信】
【炭治郎,不知道你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了说起来真的难以启齿,我本来想亲自与义勇谈谈,奈何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怕是已经再也起不来了】
【眼下正是关键时刻,我希望整个杀鬼队能够众志成城,一致对外可以请你去和义勇谈谈吗?】
【用你那百折不挠的劲头,让一直独自被过去所束缚的义勇再次面向前方迈出脚步吧!】
【也正因为这样,直接按照字面意思印成了主公大人请求的炭治郎】
【开始不分昼夜的用碎碎念对义勇进行死缠烂打,哪怕片刻都不停息】
这一点让他觉得非常的疑惑,毕竟无论是他在家里休息,在院子里训练,又或者说是在厕所】
【总是能够见到这个小吵吵闹闹的,小家伙的身影】
他会一直这一辈子都缠着我吗?要是我回答了他,他就会放过我了吗?
就这样过了四天,义勇终于还是认输了
好吧,虽然说像这样的一种做法,让人觉得有点无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效果好像是出乎意料的好呢?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居然还真的莫名其妙的就逼着对方开始讨论起了自己的过去吗?
说句实在话,类似于这样的一种东西,还真的会让人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可思议
不过无论到哪都跟着,哪怕是上厕所也跟着,实在是有点离谱了吧
【“其实我并没有通过最终选拔。”是兄弟俩前后走,经过一条木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的说起了自己的过去】
【“哎,你是说在紫藤花山上举办的最终选拔吗?”】
【“是的,那年,有个和我同样遭遇的少年,我们的亲人都惨遭恶鬼屠戮……”】
【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年轻男孩的身影】
【他名为锖兔,留着肉色的头发,我们一起参加的选拔。”】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炭治郎也稍微的愣了一下】
【因为今要说起来,这个时候算是听到了一个,哪怕是他自己都非常熟悉的名字】
【“那年我们13岁,同岁又蹲无依无靠的,我们很快就变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狭雾山上,年龄相仿的两个少年,笑得非常开心】
【“锖兔是一个富有正义感,而且内心非常善良的少年,在那年的选拔中身亡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他几乎是单独一个人,击败了山上所有的鬼,所以除了他以外,所有的人,都通过了选拔。”】
【“我在面对第一只袭来的鬼时就受了伤,意识模糊不清,当时也是他救了我。随后他就把我交给了其他的人照顾,自己朝着呼唤声传来的方向赶了过去。”】
【“等我再次清醒过来,选拔已经结束了,我在七天内活了下来,通过了最终选拔。”】
【“那个时候,和我们同批参加最终选拔,且与我们同年的名为村田的少年表示,考核结束后,只在山上找到了锖兔段成两截的刀。”】
【“像我这种一只鬼都没有打败,纯粹依靠别人救命,我这样真的也能算是通过了最终选拔吗?】
【“我这种人是没有资格成为水助的,我甚至连与其他柱并排而战的资格都没有。”】
【“我与他们不同,正常来讲,杀鬼队内不该有我的容身之处。”】
【“能有机会与柱切磋自然最好,我身上是不会出现斑纹的,但如果是他的话,应该可以轻松的做到吧】
【“不要再纠缠我了,这是在浪费时间。”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脚步,然后面无表情的想要离开这条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