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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在战国时代就变成he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下子都不太清楚,像这样那种东西到底应该怎么样来面对了?

总觉得这个逻辑,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有着很大的问题的

感觉有的时候有点搞不太明白,他们的同伴到底为什么会突然一下子蹦出这样的一种想法来?

毕竟从某个角度来说的话,可能会让人觉得这好像没有什么太多的关联性

虽然说当年死在了那座山上的那个少年,给人的感觉的确挺可惜的

如果说他能够顺顺利利的通过考核的话,或许会有着不一样的发展吧

或许对于杀鬼队而言,也会有着不一样的一个现状

但是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那应该也算得上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他自己也不是才刚刚做到了水柱的这个位置上的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个里面的差不多两年之前,现在可能都不止两年了

毕竟,毕竟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当初训练的过程就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然后现在已经开始正式的工作了

而且工作的过程当中,他好像时不时的就要去花一两个月到蝶屋养伤吧

所以这么看来的话,至少也有三年,甚至也有可能是四年的时间了

也就是说,在3到4年之前,他就已经坐在了水柱的位置上

这么看来的话,他至少也是在4到5年之内达到了这个水准的

虽然不能够算得上是那种很快的速度,但是相对来说在他们之间也算是中规中矩的那种了

结果像这样的一个人,现在在这里感慨自己的实力不够,没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真是的,不得不让其他的同伴们心里多多少少的觉得有一些不爽

但是这一下子有点搞不太清楚,到底应该说些什么才行?

毕竟有的时候他们当中的有一些人好像本来就并不是怎么很擅长于开导别人

例如,这要是某个暴躁的老哥,按照他的那个性格一来安慰的话

如果被安慰的人本来性情就比较的开朗,也还算了

如果说是像这样的一个本身就比较内向,或者说是不太自信的人物的话

可能就会变成那种,越是被这样的一种安慰,可能就越沮丧的状态了吧

而且有的时候他们其实也很想要看一看,像这样的一个总是能够给周围的人带来很大影响的少年

在这个过程当中,到底能不能够想一些什么办法 让他这位心情很不好的师兄调整过来呢

嗯,应该是有一些办法的吧,只要不像是之前那种继续死缠烂打就行

虽然严格的来说的话,那也算得上是一个比较好的方法了

就是有的时候可能会让人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累

而且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他之前打开其他几个人的心扉的时候,似乎也是用的这种方法

这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多少会让人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审美疲劳了吧?

不过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关系,不管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方法好呢,只要让他能够调整过来就行

毕竟如果继续这么折腾下去的话,其他的人可能也会觉得有一些无语了吧

【听了刚才的那番话,炭治郎也忍不住的思考了起来】

【义勇先生他,大概觉得自己才是应该在最终选拔中死去的那个吧……】

【我非常离得他的感受,他希望锖兔能够比自己更加的长命】

【却也真正的看着对方,在自己之前撒手人寰】

【这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死,那个痛苦远在被挖心剖肺之上……】

【锖兔,曾经在狭雾山陪伴我进行训练的少年】

【那是段非常不可思议的体验,原本已经离世的他们帮助我突破了训练中最大的难关】

【原来他跟义勇先生一起参加了最终选拔,要是他还活着,就应该跟义勇先生同样的年纪才对】

【他真的好厉害,在最终选拔时挺身而出,保护了大家】

【我就做不到,当时光是要自保,都已经岌岌可危了】

【要是他还活着的话,一定能够成为非常厉害的剑士吧】

【所以易勇先生才会一心认为自己才是应该死的那个人】

【我懂的,毕竟我也曾经这么想过】

【无限列车的时候,炼狱先生,豁出自己的性命,保护了我们】

【他真的好厉害,比任何人都更加的善良,更加的强大】

【直到壮烈牺牲的最后一刻,都在贯彻着自己的人生信条】

【所以我也曾经有这样想过,应该是我带田天宇先生去死才对的想法】

【以炼狱先生的能力,总有一天定能打败鬼舞辻无惨】

完了完了,原本还想着这个师弟能不能够劝一劝这个师兄的?

结果没想到他们师兄弟两个都处于一种差不多的情绪了吗?

这一下子这个情况可能会让人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妙了吧

毕竟这一个还没有劝好,另外一个也陷入差不多的状况了,这该怎么办啊?

虽然有的时候这个孩子明确的表达了是曾经有这么想过

那么好像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性,代表着现在这个时候并不是这么想的了

但是,说句实在话,这突然冒出来的一些不太好的想法,真的能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过去吗?

不过话说回来,难怪那个时候会觉得像这样的一个故事,有那么一点点的眼熟

原来都是为了保护其他的人,而战斗到最后

这个地方我有这个最强的人,因此而死去

而他们在其他人的一些人眼中,都是最不应该死在这个地方的人

【但是】

【炭治郎突然想起那件事情发生时,伊之助所说的话】

【“既然人家都说了,相信咱们仨,那除了回忆他的期待以外,就不该再去想其他有的没的了!!”】

【嗯嗯,没错,是这样,但我应该怎样对义勇先生说呢?】

【就算再怎么凄惨,再怎么颜面扫地,人生也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尽管本人不承认,但已经通过努力成为了柱的义勇先生】

【曾经有多么恶意的言语训斥自己,用多么残酷的训练逼着自己进步】

【经历了多少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

【我对义勇先生知之甚少,所以没有资格随意说三道四】

【可是可是唯独那件事,我无论如何都想听他所说出的自己的答案】

【也正因为这样,尚处于骨折状态的炭治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

义勇一时间也有一些迷茫,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很努力吗?

为什么对于这样的一些事情,自己反而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了呢?

毕竟,无论如何,自己所做的,肯定还是不够努力吧

而且就算真的很努力了,又能够有什么用呢?

无论如何,自己都是永远也不可能赶得过那个家伙的

那个明明说好了,要一起努力,可是偏偏在还没有能够成为正式队员的时候,便已经离去的家伙

【“义……义勇先生!”炭治郎回过神来,想要教育住对方,却发现对方已经离开了一时间,也有一些无语,都不等等自己的吗?】

好吧,看这个样子,这位纯粹的只不过是之前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当中

然后一下子也没有注意周围的其他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了?

等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人已经走了,然后才要追上去的吧

【“义勇先生,义勇先生,你难道不想把锖兔托付给你的东西传承下去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走在前面的义勇突然呆住了,就像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

【看着他们的着装,似乎是回到了几年前,有人一个巴掌直接把更年少时的义勇给打翻在了地上】

【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在他们的身后,有一个那时更年少一些的义勇跌坐在地上,要稍高一些的石头】

【“锖……锖兔……”年少时的他有一些错愕的扶着自己被打了的脸颊,然后看着眼前的同伴】

【而那个一直面相极为温和的肉色头发的少年,此刻却变得有一些愤怒】

【“不许再说类似如果死掉的是自己就好了,这样的屁话】

【“你只要哪怕再说上一次,我都会当场跟你绝交!!”】

【“你那原本第二天就要与人拜堂成亲的姐姐,可是明知道自己可能会死,也要勇敢的把你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唯独你自己,你万万不可以这样亵渎自己的姐姐!”】

【“你绝对不能死,你一定要把这份姐姐豁出性命托付给你的未来继续传递下去,懂了吗?义勇”】

嗯,很好看样子,哪怕是他还没有正式的成为杀鬼队的一员的时候,就曾经出现过这样的想法

毕竟那个时候,应该是他们在进行训练的时候,被另外一个同伴给打了吧?

而偏偏那个人刚好是死在了那一次的最终选拔上

更可笑的是,那个时候,在那一次的最终选拔时

他好像是当中唯一的一个死亡的人物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情况下应该没有人会再给他一巴掌的吧

毕竟他的这个等级摆在这个地方,有这个资格和胆量对他动手的,恐怕也只有其他的柱

但是其中的话,有一些人本身也不是这样的一个性格

一般来说的话,还不至于会用这种有那么一点极端的方式,让其他的人振作起来

当然了,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也会有一些人可能会采取这样的一种方法的

但是相对来说的话,虽然他们两个也算是一见面一言不合就能够直接动手的性格

但是说真的也纯粹的,只不过是为了打架而打架而已

基本上也没有想过会弄出这样的一种事情来办

【正在回忆这件事情的义勇,在现实中也下意识的触碰着自己的左脸颊】

【 好痛】

【当初被锖兔狠狠一巴掌扇在脸上的冲击和疼痛在脑海中清晰的苏醒起来】

【为什么之前把他忘的一干二净的呢?我们之前那样的对话明明是如此重要】

【大概是因为我不愿意去回想吧,一旦想起来就会哭的不能自已】

【一旦想起来就会难过的,什么事都做不下去】

【茑子姐姐……锖兔】

【对不起是我太幼稚了】

【当初姐姐离世之后,她身上的衣服便变成了姐姐过世时所穿的嫁衣的颜色,一件大红的羽织】

【再后来,一起训练的同伴也过时了】

【所以他身上的羽织右边依旧保存着大红的颜色,而左边拼接着和锖兔的那件浅色羽织下一模一样的六边形条纹布料的预知】

【或者就是因为这样,当初在那田蜘蛛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才会被称为穿双色羽织的家伙】

嗯,也不知道为什么总给人的感觉,像是他回忆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事情,然后整个人的心态也变得不一样了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之前出现这样的情况的人好像是时透无一郎

难道像这样的一种回忆起以前的事情,然后打开心扉,算得上是他们一种心情好转的方法了吗?

也不知道为啥,突然一下子觉得好像还真的就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一时间可能也的确会让人觉得稍稍的有一点点无语

但是相对来说的话也的确算得上是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看着这个心情已经好转的他,总比看着之前那个依旧抑郁的他要好吧

【可能正是因为想到这件事,他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愣在了原地】

【虽然说他自己现在是有一点想通了,但是并不知道他的内心想法的炭治郎却因为这个原因而吓了一跳】

【不好!易勇先生突然一动都不动了】

【这可如何是好?我是不是说了非常过分的话?】

【毕竟义勇先生本来就很消沉了,我这样一问,会不会是在他的伤口上又撒了把盐吧?】

【对了,来一场迅速吃下东西的大赛怎么样?】

【比如假如我赢了,义勇先生就要打起精神加入集训之类的】

【毕竟我还没有得到蝴蝶居的归队许可,所以做不了激烈的运动】

【而且吃东西时少言寡语的义勇先生也不用说话,我真是个天才!】

【他的眼神突然一下子变得非常的开心,就感觉像是自己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

说真的,众人之间一时间也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语了吧?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你应该是能够闻得出来情绪的,不是吗?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难道闻不出来对方的心情好像变得比之前要稍微好一些了吗?

还有就是,之前还以为这个家伙又要开始死缠烂打了,没想到突然莫名其妙的提出要去吃东西吗?

说实话,真的很佩服他的逻辑,到底是怎么构成的?

这转来转去的话,转的也实在是有一些太快了吧?

稍微正常那么一点点的人都不会莫名其妙的产生这样的一种看法的

蝴蝶忍还有啊,难道你真的认为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大吃特吃就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了吗?

蝴蝶忍何况还是在这中,原本并不需要补大量补充能量的情况下

蝴蝶忍当然了,你之前那种在昏迷过后突然起来大吃特吃的做法也很奇怪

蝴蝶忍毕竟在长时间并没有直接进食的状态下,突然开始吃很多的东西,对肠胃有很大的影响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当中最像医生的这个人,突然一下子莫名其妙的开始吐槽了

当然了,严格的来说的话,应该也并不是莫名其妙的吐槽的状况吧

毕竟再遇上这种不怎么爱惜自己身体的病人的时候,作为医生也的确是挺无奈的

【义勇现在似乎也是下定了决心,他扭头对身后的少年说道】

【“炭治郎,我知道这来的太晚了些,但我同意加入集训了。”】

【“易勇先生,咱们来比比谁抢外面吃的更快,如何?”】

【因为原本正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所以压根没有听见对方所说的话的炭治郎直接这样停一周】

【这样一来的话,弄得本来就有点懵的义勇,变得更加的懵了】

【因为他实在有点搞不太清楚,眼前这个少年的逻辑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也有一些饿了,还是不想让少年失望,所以两个人居然还站着去比到底谁的荞麦面吃的更快】

【他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分出个什么胜负来站起来不好说,但是当时的确是把旁边的围观群众给吓了一跳】

嗯,这应该也算得上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吧?

这对师兄弟给人的感觉好像还真的是没有一个正常人的样子

一个莫名其妙的提出了吃面比赛,而另外一个莫名其妙的接受了吃面比赛

这两个人都觉得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使得旁边的围观群众觉得更加的莫名其妙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家伙也开始打算参加集训了吗?

相对来说的话,这应该也算得上是一个比较好的消息了吧?

至少这样一来的话,这个不合群的家伙似乎也就没有那么的不合群了

众人一起努力的话,或许能够更快的达到那样的一个境界

不过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蝴蝶忍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到目前来说的话,这个姑娘好像都还没有出现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的时候,甘露寺隐隐的觉得有一些不安

她总觉得自己的好友可能在谋划着一些什么,非常吓人的事情

甘露寺蜜璃小忍,你那个时候,到底在干些什么呀?为什么没有一起来,参加集训呢?

蝴蝶忍像这样的一种未来发生的事情,我现在也不知道啦

蝴蝶忍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可能是在想办法尽可能的减少斑纹,对于身体可能会造成的危害吧

看得出来,蝴蝶忍,现在依旧是属于一种有一些强颜欢笑的意味

只不过因为现在为止的话,他们还不太清楚他们的同伴究竟会整出一些什么样的事情来

所以有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吧

不过相对来说的话,蝴蝶忍其实基本上也能够猜的出来,那个时候自己在准备的到底是什么呢?

说句实在话,这些年以来,她一直都在尝试着那样的一种情况的可能性

然而现在这个时候,虽然并不是很清楚在这个视频当中自己的想法到底什么时候会被放出来

但是到目前为止的话,这个女孩依旧是没有打算直接说出来的

哪怕是在面对香奈乎有一些疑惑而担心的眼神的时候,也是同样的做法

蝴蝶忍放心啦,香奈乎,姐姐,没事的,一定会好好的啦

在真正的遇上那个拿着一对铁扇的鬼之前,一定会好好的

香奈乎的心情有一些低落凭借着她非常敏锐的视觉

自然能够察觉到忍姐姐的表情上有一丝不对劲

可是,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敞开了心扉的她,却依旧不太擅长于表达自己的想法

不过实际上,除了香奈乎,余高三人组也通过各自的方式察觉到了蝴蝶忍身上的不对劲

但是说起来他们也不太清楚这种不对劲,到底是错在哪里?

总觉得和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吧

身上的紫藤花的气味似乎要变得更重了一些

不过也没什么吧,毕竟这位本来就是用毒的,而对于鬼而言,最有作用的自然而然就是紫藤花

【随着义勇的加入,九柱集训逐渐步入正轨,但是与此同时,蝴蝶忍则一脸愤怒的走在蝴蝶居】

【他来到了供奉着姐姐的小祠堂,一边上香一边努力的劝着自己冷静下来】

【没关系,冷静帮我冷静下来吧,姐姐。只有不够威武的人才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不够成熟的人……~】

【蝴蝶忍想要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却还是忍不住的有一些想要发火】

【强撑着微笑的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怒容】

【“师父,你回来了!”面带着笑容的香奈乎极其乖巧的出现在了祠堂之外,“我要动身去参加风柱大人的训练了。”】

【“是吗?”蝴蝶忍淡淡的问了一句】

【“请问师傅的训练是排在岩柱的后面吗?”】

【“我不能参加这次的九柱集训了。”】

【“哎,为什么呀?”香奈乎很明显的觉得有一些奇怪】

【“香奈乎,你过来。”蝴蝶忍回头呼唤着自己的徒弟】

【“那个那个我想接受更多师傅的训练……”进入了房间的香奈乎有一些扭扭捏捏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听到徒弟的话,蝴蝶忍总算是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

【“我发现香奈乎,你开始逐渐的能够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了呢,这可是个好兆头啊,看来差不多是时候了。”】

【“你知道我的姐姐,香奈慧是被鬼所杀,而我接下来要讲的就是杀死那只鬼的方法。”】

有的时候蝴蝶忍其实也没有想到,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自己居然真的想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的徒弟吗?

不过说起来,好像也的确是快要到时间了吧?那个时候恐怕马上就要到了,最终的决战之时

在那样的一种情况下,自己很有可能就会遇上杀害了自己的姐姐的那只鬼

的确是到了计划最终实行的时候了不是吗

为了这个计划,自己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作为力量不够的自己,为了能够达到复仇的目的而所做出的必要的准备

可是在那样的一件事情之后,似乎还需要其他的一些方法来彻底的杀死那个家伙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也只有香奈乎,不是吗?虽然如果可以的话,的确是不希望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夜晚,一轮弯月之下,不知道在某一处的洋房中,作为鬼的珠世依旧在研究着能够让鬼变回人类的药物】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似乎传来了一些声音,这也引起了他的警觉】

【然后他就发现了一只系着围巾的乌鸦落在了自己的窗前】

【“晚上好,珠世小姐,大晚上开着窗工作,可是很危险的啊,不过今晚的月亮是真的很美,初次见面,我是产屋敷耀哉的使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和我的主人,在几年前,曾经是见过一面的。”】

(这个是我的私设,就是在炭十郎还活着的时候,曾经也认识了珠世)

(并且因此搭线让他们双方逐渐认识,其实这些年以来,主公所在的家族一直都知道有这样的两只鬼的存在)

(只不过也一直都默许了他们的存在而已,当然了,这个在圆柱里面,好像是有一定的暗示的)

【“您果然非常擅长于隐藏自己的行踪,在寻找你的这段时间,主人的病情已经恶化到无法行动了。”】

【“那么你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呢?”珠事不免有些担忧,别的倒没什么,但是如果让五彩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可能会有些麻烦】

【“当然是靠人类的人脉了,我想方设法的找到了您所购入的这栋宅邸,原来的主人,然后趁着白天掌握了愈史郎的试卷。”】

【“尽管我受过严格的训练,也只不过是只乌鸦而已,所以往往不会被人们所严加戒备,请放心,我绝对没有半点要加害您的意思。”】

【“那么你此行找我又有什么事呢?”】

【“呼,也难怪您会表现的敬佩心如此之强,我果然没有办法像炭治郎和他的父亲一样,取得您的信任。”】

【珠世的心中隐隐的有一些担忧,他到底是打的是什么算盘?莫非是产地屋敷想要对我做些什么吗?”】

【“愈史郎呢”】

【“这点您不用担心,从脚步声也能够听出来,他正在快步的赶来吧”】

【就在这时,楼上果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也让珠世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那就开始谈正事吧,杀鬼队内也有精通鬼的身体构造,以及我学的人物,我想请您与他配合一起针对祢豆子的变化展开调查。”】

【“您愿意协助我们将鬼王无惨击杀吗?如果您愿意,就请移步到主人的宅邸一叙吧!!】

【珠世顿时冷汗直流,一时间陷入了急剧的恐慌中】

【邀请身为鬼的我前往杀鬼队的大本营?!】

【虽然说在多年之前也曾经见过对方一次,但那纯粹的只不过是在一处藤屋而已……】

邀请鬼前往杀鬼队的总部吗?

一时间都搞不太清楚,到底是鬼会有危险还是总部会有危险了?

虽然说这是一只现在已经不会伤害人类的鬼

但是这看上去怎么都会让人觉得有点怪怪的吧

不过这里所说的合作者指的恐怕就是蝴蝶忍了

最为痛恨鬼的他,居然要和鬼合作了吗?也难怪之前会那么的生气

不过没关系,如果说是为了能够将鬼杀死的话,那么即便和鬼合作,也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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