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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在战国时代就变成he

【暂时还没有,搞得太清楚。这对兄弟之间的情况的炭治郎依旧躲在墙角偷听】

【“别人臭不要脸的,随便跟我搭话,依我看你小子毫无天赋可言,快滚出杀鬼,对吧?!”】

【“连呼吸法都不会用的家伙,就没有资格自称剑士。”】

【说完之后,他转身就走,丢下了受到了打击而独自一个人呆愣在那里的弟弟】

【至于被丢下来了的玄弥这才注意到,哥哥打算离开,然后又出言叫住了对方】

【“等等一下,哥哥,我一直都想找机会向你道歉!”】

【稍微揉了一下之后,他终于说出了这次名人一直都想要说的话】

【躲在暗处的炭治郎也忍不住的暗中打气,因为他之前听说过这对兄弟之间曾经似乎发生过一些矛盾】

【可是没有想到,即便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不死川实弥依旧没有回头】

【他只不过是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然后一边走一边说着:“我根本就不在乎,滚吧!”】

说起来像这样那种说法给人的感觉,好像的确是有一些伤人吧

不太清楚,这个做哥哥的为什么突然蹦出了这样的一些说法?

可是说实话,可能是因为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他们一时间了解到了一些可能当事人并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那就是这个暴躁老哥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所展现出来的情绪,似乎一直都有一些不对劲

他刚才所说的这些话,似乎都不能够按照表面上的意思来进行理解

或者唯一能够勉强你,我没有目前理解的可能,也就只有最后那句话了

准确的来说的话,应该是倒数第二句短话才对,就是那句我根本不在乎

或许有的时候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自己对于曾经发生的冲突根本不在乎

可是用这样的一种语气说出来,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反而更像是对这个弟弟不在乎的样子

何况他之前所展现出来的情绪一直都有点类似于这种情况啊

这样的话,弟弟根本就不会理解自己的哥哥到底怎么想的

我还会认为应该是对方依旧没有能够接受自己的道歉

不得不说,总觉得他和水柱之间的恩怨更有点像是同性相斥

就不擅长于表达自己内心想法的这一点来说,他们还真的算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虽然他们好像既不是一家人,也没有进一家门

两人之间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同样都作为杀鬼队的成员

然后同样都是柱这样的一个阶级的人物

当然了,现在还多加了一个共同点,就是都不太会说话而已

【很显然,不死川玄迷并没有能够得知自己哥哥的意思】

【相反的,他认为自己的哥哥依旧不愿意接受自己,所以显得有一些崩溃】

【也正因为这样,不由得自言自语的说出了自己身上的一个秘密】

【“这,我,我可是不惜把鬼吃掉,才好不容易战斗至今的啊……”】

【原本打算离开的这位很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一种说法】

【“ 你你刚刚说什么?你把鬼吃了?”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吃惊,而这个时候玄弥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紧接着,他突然一下子发现,眼前的哥哥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而原本躲在拐角处的炭治郎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慌了神,急忙冲了过来】

【下一瞬之前不知道消失到了何处的实弥突然出现在了玄弥的面前】

【抬起的左手,两根手指直接戳向了玄弥的双眼】

【不过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刹那,原本呆愣在那里的玄弥被从墙角冲出来的炭治郎给强行撞开了】

【但即便如此,指甲仍然在他右眼的斜下方留下了一串划痕】

【由于惯性的关系,炭治郎和玄弥不小心撞破了走廊的窗户,摔到了院子里】

【这一下可把院子里面正在休息的众人给吓了一跳】

嗯,这是什么意思呀?明明之前好像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然后突然间痛下毒手们看那个样子,简直像直接把他的眼睛给戳瞎了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啊?纯粹的只不过是把鬼给去掉了而已

难道是这一下子就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的弟弟当成是鬼了吗?

怎么可能呢?毕竟这只不过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进行战斗的而已

虽然说这种方法有的时候可能的确会让人觉得有一点点的诡异

难道说他纯粹的只是想要用这样的一种方式让自己的弟弟没有办法继续留在这个地方,然后离开吗?

可是哪怕是这种情况,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达到的吧

毕竟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之前说过他的身体,只要吃下了鬼的血肉,就能够像鬼一样让伤口愈合

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这些训练的人们总算是找到的时间可以稍微休息了一下

然后在这个休息的过程当中,被突然闯出来的人给吓了一跳吗?

至于到底是被这个突然发生的意外,吓了一跳,还是误以为会出现的是另外一个人,吓了一跳呢

关于这一点的话,目前来说他们好像还并不是那么清楚的样子

因为不管怎么说,可能会突然一下子发现这两种可能性都是存在着的

不过说起来这一下子,房子里面闯出来事情可能会弄得更大了吧?

因为在这样一来的话,院子里面休息的这些人也有可能会掺和进来吧

毕竟从之前的配图来看的话,他们对于这位暴躁老哥已不满已久

当然了,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其实还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不一定会有这个胆量真的掺和进来

所以从目前来看的话,还不能够完全的确定,就真的会出什么事情

可是也的确有一定的可能性,到时候会导致一场大乱战吧

其他的先不说,有一件事情都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真的能够很好的开展接下来的特训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突然一下子觉得像这样的一种情况,可能能够直接影响到他们的整个组织的安排了吧

【原本在院子里面休息的这些人,整个都是被吓了一大跳的样子】

【在那个一瞬间,他们以为是那个男人回来了,然后正打算赶紧的躺在地上装死】

【然后接下来不久,又有人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而那个时候号召着大家躺下来装死,但是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装死的我妻善逸突然发现从屋子里面冲出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好友炭治郎】

【哎哎哎,你会被杀的呀,炭治郎,你在干什么呀?把房子都弄坏了】

【“情侣助手!”穿着木屋里面穿着的嘎吱嘎吱的声音,炭治郎摆出了一副自制的手势】

【他在院子里装死的,我妻善逸更加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这仿佛连空间都能够扭曲的不详之身,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脸冷漠到如同置身炼狱当中的风柱把拉着门框走了出来】

嗯,虽然说这个地方的确是没有鬼的存在,但是怎么感觉有一些人看上去比鬼还要更像鬼啊?

说实话,像这样的一种情况,给人的感觉真的是有够吓人的

突然有那么一点点能够理解,为什么这个时候这些院子里面的人想要躺下来撞死了?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这个地方很有可能真的会直接打起来吧

也不知道到时候一向子胆小的我妻善逸到底会不会掺和进来呢?

【哇,原来是那位大叔干的好事啊,莫非他连训练之外的时候都要动手打人吗?】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你想杀了玄学弥吗”炭治郎的脸上依旧肿了好几块】

【不过看上去更像是刚才从屋子里面摔出来的时候弄成的样子】

【“杀人是会触犯队规的,我可没有那么傻,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再也站不起来罢了……”】

【现在的这个暴躁老哥看上去真的是非常的凶残,无论是脸上还是眼睛里都布满了青筋和血丝】

【“但是如果他肯立刻退出杀鬼队,我就饶他一命。”】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真正的重点依旧还是退出杀鬼队这一点吧

之前当得知了自己的弟弟成为了杀鬼的一员的时候,好像还没有那么的暴躁

虽然也是希望对方能够从这个地方退出的,但至少那个时候,更多的是这么说而已,好歹没有直接动手

而后来直接动手,更多的是因为听说了对方直接把鬼吃掉的事情吧

是因为担心像这样的一种做法,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吗?

若是没有弄错,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毕竟在这个空间,得知这一点事情的时候,好像也是突然一下子就变得更加暴躁了

可是说句实在话,有的时候有一些事情就不能够好好的说吗?

像你这样的话,怎么着都只会让人理解到你的第一层意思,就是想要把人弄死而已

【“别胡说八道了,就算是你也没有权利逼别人退出杀鬼队吧!”】

【那一个瞬间,炭治郎感觉自己真的要爆炸了,生气的不得了】

【“你刚刚不是也说过自己没有弟弟吗?那么玄弥的事情就轮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他早已下定决心,无论自己有没有天赋,都要和鬼战斗到底了!”】

【“既然你说自己不是他的哥哥,我就绝对不允许你阻碍他的道路!”】

【“如果没有玄弥我们之前根本不可能战胜上限!”】

【“还说什么让他站也站不起来的话,你想都别想!”】

【炭治郎就这样说着,周围装死的那一片人也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下意识的抬头,看着这边的状况】

很明显的,在这之前应该也没有哪个人敢这么做了吧?

也正因为这样,这样的一番看上去很不礼貌的言语,才引起了大家伙的注意吗?

不过很显然的完全完全其他都不用猜,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了呢

毕竟如果没有弄错的话,有一些事情是肯定会发生的的

就是不太清楚,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够好好的度过这一天呢?

【“是吗?那索性就从你先开始好了!”风柱满脸狰狞的走了过来】

【炭治郎很清楚,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不动手是不可能的了】

【即便已经有了些准备,但他依旧没有注意到,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一拳头砸向了他的胸口,就这样将他整个人给举在了半空中】

【“五嗯,炭治郎!!”可能是这一幕太过于凶残,原本立志于要装死的我妻善逸忍不住叫出了声】

【可能也正是因为一下子太紧张了,以至于他都忽略了自己的听力】

【反而是正在交手当中的风柱查找到的一丝不对劲,因为这小子竟然难住了自己的拳头】

【趁着风柱还得吃鸡,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炭治郎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锻炼出来的柔韧性,直接一脚踹向了对方的后脑勺】

【哇哈,踢中了他的后脑勺!我妻善逸已经成功的从装死变成了在内心深处吐槽了】

【那一脚成功的让两人暂时分开,滚落在地上的炭治郎在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了旁边的我妻善逸】

【“善逸,带上玄弥逃离这里吧,拜托你了!”】

【因为他自己一时半会的没有办法腾出手来,所以也就只能够把这个事情托付给了认识的同伴】

很好,原本纯粹的,只不过是在这个地方看戏的

顶多就是有那么一点点担忧的看戏而已

结果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一不小心就被卷进来了吗?

嗯,按照正规的性格来说的话,碰上这种情况肯定会很害怕的

毕竟有的时候真的很担心他这样的一种方案当中,自己会不会一不小心被干掉之类的?

但是相对来说的话,按照他的性格来说,也不可能就真的就这样的置之不理

所以大概率的话,可能是那种一边吐槽一边抱怨,然后一边过来帮忙的状态吧

虽然说现在在这个空间当中的这小子似乎陷入了一种比较纠结的状态了

毕竟不可能就真的这样子看着吧

可是如果这些参与进去的话,又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揍一顿什么的

It was just that kind of那个随时随地都能够直接抱起打人的家伙就变得更加的害

【接到了炭治郎的请求之后善逸一瞬间有点呆滞】

【喂,你傻吗?直接叫名字干啥呀?你就不会用其他的暗号吗?白痴】

【可能正是因为刚才找其他的人帮忙,使得现在炭治郎变成了那个注意力没有集中的人物了】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的脚已经朝着自己的头踢了过来,虽然勉强的躲过,但是光是被擦到耳朵就开了条口子】

【可见刚才的回旋踢,如果完全踢中的话,自己恐怕能够直接变成脑震荡吧】

【“你小子相当有种啊,既然你不想活了,我就成全你,送你去那个世界吧!”】

【“等等,哥哥这件事情,雨炭治郎无关啊!”事情起因,酒店的玄弥想要劝架】

嗯,说实话,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跑过来劝架呀?

当两个人都已经打上头了的时候,劝架真的有用吗?

而且说实话,怎么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争斗玄弥真的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而已

只不过有的时候这个导火索可能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自己纯粹只是一个导火索

毕竟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两个人之间争斗的真正的最为彻底的原因,恐怕还是那天发生在主公的宅邸的那件事情吧

虽然好像的确是已经过去了蛮长的一段时间了,至少也有几个月了

可是,这两个人好像还是记得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

智商在这其中炭治郎还记得很清楚,而且之前还特意再一次提起过的

所以除非他们打征信了,否则在这个地方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劝阻他们吧

【原本玄弥是想要劝架的,结果旁边一道身影突然拉着他就跑】

【可能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玄弥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曾经在他们养伤的时候,曾经来看过炭治郎的我妻善逸】

【“你是谁呀?快放开我!”】

【“这种打作一团的人就先不要管了,拉开距离再说!”看得出来,我妻善逸在这个方面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然后又忍不住的吐槽起了刚才风雨柱的所作所为】

【“那就是你哥哥吗?我看他明明是脑子有问题吧,真是苦了你了……”】

【随口的安慰和抱怨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迎来了一记友情破颜拳:“不许你说我哥哥坏话!”】

【“自己人啊!”直到很多年以后,我妻善逸依旧没有弄得清楚,那个下午自己为什么会被揍了一拳】

嗯,这就是属于那种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总归都是自己的哥哥的状况吗?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连自己都不会去说自己哥哥的坏话,就更加别说让别人说自己的哥哥的坏话了

可是说起来最开始的时候这么说,这可能真的只不过是想要让自己体现的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同身受而已

又或者说真的存在的,只不过是因为有的时候觉得有一些无语的吐槽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一会这两位该不会又会打一架吧?

明明是同一批参加的,最终考核不且作为少数的成功的存活下来,并且成为了正式成员的几个人

结果到目前为止的话,好像对于彼此之间都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

【那之后,这一场莫名其妙的乱斗一直持续到傍晚,才总算结束】

【可能是因为看到了,终于有人敢直接和风柱动手所以原本那些还在装死的其他的队员们也都爬起来掺和了进来】

【最开始原本只是不死川兄弟之间的一些争论而已,然后后来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场并不是那么正式的特训了】

【炭治郎不止收到了,上面正式的训斥还被迫中断了风柱的修炼并被严禁与其接近】

【当然了,所谓的正式的训斥,其实就是乌鸦在那里喋喋不休的骂着白痴大笨蛋之类的】

【所以到头来终究也还是没有能够帮助不死川兄弟同归于好】

有没有可能不但没有重归于好,反而彼此之间的关系变得比之前要更加的糟糕了呢?

不过既然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莫名其妙的就结束了在这里的训练吗?

你说这到底算是通过了,还是算没通过啊?

如果算没通过的话,接下来他又应该要去哪里?按理来说应该就没有办法去下一站了

可如果算是通过了的话,那么他有可能直接打破了他自己的最快的记录了

来的第一天打了一架之后,然后就莫名其妙的通过了

【走在树林当中的炭治郎看上去有一些失落】

【“其实我也不想看到事情变成这样,连斑纹都没有清晰的出现过,可见修炼并没有多少成果啊。”】

【而跟在旁边的是同样背着小包袱的我妻善逸“不有成果哦,你不是跟那个大叔对欧了一通吗?已经很厉害了。”】

【因为那个时候我妻善逸也算是直接参与进了几人的大乱斗,所以也被恶令终止了。那边的训练嗯,然后两人一起来到最后一关】

【或许是因为这个地方,她们不愿意让自己显得过于特殊,所以现在他们都是规规矩矩的,穿着最普通的队服,而并没有在外面加上自己的衣服】

【可能是因为已经走的太远了吧,我妻善逸又忍不住的抱怨起来】

【“话说岩柱是白痴吗?干嘛非要把山建到这种深山老林里面呀?我看差不多,应该要到了吧?”】

很好,这个家伙真的是看到一个人就吐槽一个人吗?

虽然有的时候可能因为走的太远,但都感觉到很累,心情有点不好也正常

但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也用不着就莫名其妙的开始骂人了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小子给人的感觉有点像是因祸得福的样子

准确的来说的话,他好像并没有怎么过多的参与进这一场乱斗

反而是当时在院子里面的其他的人更像是真的直接参与了进来的样子

结果到头来因为这个事情而被终止了训练的只有他和炭治郎

而院子里面的其他的参与进来的人却没有这样的一个待遇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他们还不知道要到底过多长的时间才能够勉强的通过这一关的训练

而且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可能会被本来就心情不好的这个暴躁老哥揍的更惨

【就在这个时候拐了一个弯后,他们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瀑布的声音,似乎在瀑布那边还能够看到几道人的身影】

【只见有几个人一边坐在瀑布下打坐,一边口中念着佛经,其中最明显的那一个带着一个野猪头套】

【原来是嘴平伊之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通过了之前的关卡,也同样的到达那最后一关】

嗯,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个地方应该纯粹的,只不过是在锻炼自己的耐力吧

毕竟像这个样子,被瀑布冲刷,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让人受得了的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的速度好像也是挺快的呀,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说起来嘴平伊之助也的确是比较倒霉的,原本按照他的情况的话,第一关肯定不会有什么太多的问题】

【只不过因为那个时候他在更远一些的地方执行一次任务,过来的时候集体训练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了】

【不过从小就一直在山里面跑到了他,体力自然不成问题,三两下子就直接通过了第一关的考核】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之前在花街的时候,他也在唱,所以天元对他也相对来说的有一些不太一样的感情】

【不过比较倒霉的是,在他要前往第二关的时候,遇上了正好要挖温泉的我妻善逸】

【原本我妻善逸是想要借用炭治郎的鼻子来闻到温泉的位置的】

【但因为那个时候对方还在养伤,所以自然而然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办法】

【正好那个时候遇上了,从这里经过的嘴平伊之助】

【想着对方在山里面长大,对这种东西应该比较敏感,再加上他的直觉本来就很准,所以就拐过来用了】

【虽然说到最后挖掘温泉的过程依旧是我妻善逸独自一个人完成的,但嘴平伊之助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耽误了一些时间】

【然后第二个高速移动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而原因自然而然的也是因为直觉非常的准确的关系,再加上速度不慢】

【第三关,柔韧性,,他的柔韧性本来就是很强的,曾经还在肋骨断了的情况下,表演高难度动作把炭治郎吓一大跳】

【刀法纠正那一关的话,相对来说可能会有点麻烦,毕竟他的这个呼吸指法本来就是他自己原创的】

【虽然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体系,但是在使用的过程当中,他好像还是更加擅长于灵活应变的样子,在面对着同样没有规律的攻击时,自然而然要花点心思】

【然后就到了无限爆炸阶段,可能是因为两个人的脾气都挺暴躁的,这一下子一不小心就暴躁到1块去了】

【嘴平伊之助和风柱莫名其妙的有一些兴趣相投,所以并没有耗费太多的时间就通关了,然后反而是卡在了最后这个肌肉锻炼上】

嗯,知道了,原来他们这些人都有点不太正常吗?

可是像这样的一个不太正常,真的合适吗?一下子都有点让人搞不太清楚,他们到底要在这里搞些什么鬼了

不过既然他之前的速度都很快,甚至比我妻善逸还要更快一些

那么,为什么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能够通过全部的训练呢?

难道说这最后一次的训练真的就这么难吗?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看到了一个身上挂着猎珠的男人在肩膀上扛着匹轮粗壮的柱子,柱子两端还挂着巨大的岩石在那里做深蹲】

【关键他还在旁边燃起的篝火,一边念叨着心静自然凉,然后顺便欢迎新来的两位来参加自己的训练】

【这一下,直接把炭治郎都下沉了,呈现出和旁边的我妻善逸的同款表情】

白衣男子没搞错吧,在旁边直接烧火,真的不会出事吗?

白衣男子虽然说旁边都有瀑布,但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就真不怕,一不小心把山给烧了啊……

炼狱杏寿郎这个还是不用那么担心的啦,因为我看这个地方旁边的可燃物好像都是已经清除了的样子

炼狱杏寿郎所以就算烧起来也只不过是那里的篝火烧起来了而已,并不会让火势蔓延到其他的地方去的

而这个时候,那个不明的声音,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说真的,类似于这样的一种训练方法,你自己不也是曾经用过的吗?”

白衣男子嗯,你说这个呀,虽然好像的确是这个样子的,可实际上,应该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嗯,不是那么夸张吗?其实也不一定,不过像这种东西的话,以后还有时间,现在这个时候就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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