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最为重要的核心在于腿和腰,由强悍的下半身所构成的稳固下盘,直接关系到进攻的精确程度及防御的接顾与否。”】
【岩柱对,这两个新来的队员介绍着自己这边的训练方式】
【似乎真的不担心自己的言论会不小心吓到这些少年们】
【“所以我的修行从瀑布冲刷开始,然后是扛起三根原木,最后是将这块岩石移动一厅的距离。”】
【而在这里所说的自然而然就是放在两人身旁的那块巨大的岩石】
【这块岩石,看上去和两个少年的身高差不多高,可能也就比之前炭治郎参加最终选拔之前,】
【需要斩掉的那块岩石要稍微小那么一点点而已吧?】
?【至于这里所说的一厅的距离,差不多有109厘米】
【“我的修行,只有以上单纯的三个项目而已,至于在脚下点火这种危险的事情就略过去了。”】
众人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形容这种说法
虽然看上去他给年轻人制定的训练方案好像的确是没有他自己特训的那么的严重
例如,至少没有让这些来参加训练的人同样的在脚底点火什么的
你不是智商,像样的一点情况,也就是挺吓人的,好不好?
为什么这个时候我没有在身边,听到那个很嘈杂的噪音呢?
原因是某个意向都非常胆小怕事的家伙,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竟然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吓晕了
而且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好像还是里里外外的双重吓晕的样子
无论是在那个里面的那个,他还是在现在外面的这个,他似乎都被吓晕了吧?
也正因为这样,哪怕是在银幕里面,也没有让他们听到那个嘈杂的噪音
说句实在话,重要的事情一弄起来好像还真的有一些不太习惯
【刚才的这番言论成功的吓晕了,本来胆子就很小的我妻善逸】
【“对不起,善逸他晕过去了。”炭治郎一边扶着摔倒的同伴使得对方不至于真的摔到地上一边道歉】
嗯,直接吓晕过去了,的确是这个家伙能够干的出来的事情呢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会不会让他一不小心又陷入到那种离谱的状态当中呢?
不过也没有什么办法吧,毕竟那样的一种状态只是纯粹的让他忽略恐惧,使得自身的速度优势能够完整的展现出来而已
甚至于不仅仅是完整的展现出来,更有可能是超前的展现出来
可是对于肌肉的提升,似乎并不在这个范围之内吧
不然的话,可能就能够看到之前被这样的一种训练模式吓晕的某人
在沙鹰过去之后,莫名其妙的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这些训练的内容
【“河水让它清洗一下吧!”岩柱看上去已经见怪不怪了】
【紧接着,他就被整个人扔进了河里面,冰凉的河水让他一瞬间变清醒的过来】
【“比大冬天的河水都冷,我要死了,这山上的水怎么回事?肯定有古怪,好想吐,我要死了!”】
【惊醒过来后的我妻善逸完全不管,刚才把自己主要是,而且现在还在河水中的同伴,直接冲上来陆地】
【成功的把他拖过来的炭治郎都搞不太清楚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露陆地我去,情况绝对不妙,那一张正在发出要死了的才叫声!”】
【虽然成功的离开了河水,但是浑身湿透的情况下,离开水体,然后被山风一吹,反而比之前要更冷了】
【今年的寒冷让她忍不住的抱着自己,同时在一次的抱怨着】
【“啊,不行不行了,就算上岸也已经晚了,会被活活冻死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旁边有几个同样的来参加最后一关训练的人,莫名其妙的抱着放在河边的大石头】
【有意思的是,这其中还有他们的一个老熟人我妻善逸也是认识的】
【就是在他们到达那天蜘蛛山之前,就已经在山上】
【比他们还要更早一步上山,可是在结束工作之后】
【他们仨个人已经出现了两个骨折,两个不刀断,一个中毒的情况下,仅仅只是戳伤了手指的春天】
【说起来在山上的时候,鱿鱼是分开行动的,我妻善逸最开始压根没敢上山】
【到后来突然想起自己心爱的鬼少女,居然也到了山里面去之后才匆匆进来,却依旧没能和同伴们汇合】
【后来在养伤的时候,曾经见到过这个手指戳伤,跑过来看望伤的更重的同伴的春天】
的确是挺不可思议的,这个家伙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出众的地方吧
结果居然也顺顺利利的来到了这最后一关了吗?
虽然不太清楚,比起嘴平伊之助他们到底谁要更快一些?
但是至少比刚刚到达这里的炭治郎还有我妻善逸的确是要快许多的吧
哦,对,之前有提过他和富冈义勇提参加最终选拔的,而且好像学习的都是水质呼吸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并不是同一个老师教导出来的,只能够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而已
但是这位参加选拔的时候,至少也是在八年之前了吧?
虽然说终究没有能够走到柱的这一部,毕竟能够走到这一步的,本来也不多
但是在一线工作了八年的时间,却依然生龙活虎的,甚至没有少任何零件
就说明在这样的一个队伍当中,他肯定不能够算得上是普普通通的成员啦
尤其是在那天,蜘蛛山上有太多太多一起来执行任务的队员,死在了那座山上
就连最后赶过来支援的三人小组都在这个过程当中身受重伤
如果说不是因为后来又来了两名柱的支援他们那个时候真的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的
可是同样是在柱的支援下才成功的活下来的众人
三小只都是身受重伤,可是这胃的话好像情况就变得有一些不太一样了吧?
虽然说那个时候一不小心被毒蜘蛛丝包成了一个蚕宝宝
可是到最后,除了手指挫伤之外,最大的问题就是衣服一不小心被毒素给溶解了而已
【“把身体贴在岩石上吧,这样很暖和的……” 已经快要虚脱的春天,抱着岩石,提醒着高刚冲上了岸的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也没有任何反应,直接抱上了另外1块岩石】
【好好温暖眼屎岩石原来是这么温暖的东西吗?就像被妈妈抱在怀里一样】
【可能是因为从小作为孤儿对自己的父母没有任何的印象,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一些太多了】
【这些事情都使得我妻善逸的情绪有一些崩溃,以至于直接抱着岩石喊妈妈】
【这个时候依旧处于河水当中的炭治郎也开始觉得这河水实在是冰冷刺骨】
【我我好冷,这是吓得要命啊。瀑布修行真的是太难熬了】
【不过既然一蜘蛛还在坚持的话,那我也……】
【炭治郎一边想着一边看箱子,已经到这里来进行瀑布修炼的伊之助】
【发现对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停止背诵经文,都快要断气了的样子】
【杀得炭治郎赶紧将人从瀑布下抢救出来,然后立刻进行人工呼吸】
甘露寺蜜璃这应该是在瀑布底下待太长的时间了吧?因为剧烈的失温导致身体机能几乎停止什么的
蝴蝶忍本来就是在这种过于寒冷的地方,很容易出现身体痉挛的
蝴蝶忍如果没有能够及时发现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出现这些死亡的状况啦
看得出来,有的时候两个女孩子似乎对于这样的一种训练方式并不是什么很赞同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有的时候考虑到身体方面的一些原因吧
像这样的一种情况,对于男生的话,可能还稍微好一点,但是对于女生可能就会有点麻烦了
在这个时候炭治郎突然察觉到身旁的另外一个人的情绪似乎发生了一点比较明显的变化
当然了,对方作为这个地方的一个外来者,好像本身就比较安静的那一种
基本上不会怎么过多的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一些东西
好像更多的,只不过是有一些百无聊赖的坐在那个地方而已
但是看到这个剧烈的低温什么的,好像有的时候也产生了一些不太一样的情绪吧
也正因为这样,还是忍不住的想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灶门炭治郎请问你怎么了吗?你的情绪好像突然一下子变得有一些不太对劲诶
灶门炭治郎感觉就像是有的时候觉得有一点点好玩,然后又觉得有一些无可奈何的样子
白衣男子嗯,没什么,只不过是有点忍不住想起了以前运气有点不太好的自己而已
白衣男子毕竟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那个时候我总是能够在被追杀逃命的时候,一不小心逃到悬崖边,要么就是雪山,要么就是冰河什么的
白衣男子其实按照我自己的内力来说的话,我本身应该是不至于会太害怕这种寒冷的地方的
白衣男子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至刚至阳的内力,想要保护我自己,不至于因为寒冷而出事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白衣男子但是,往往当我遇上这样的一种情况的时候,在现场的都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白衣男子很多时候在身边可能还会有着其他的一些敌人在对我进行追杀
白衣男子然后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如果想要摆脱这些敌人的话,就不得不动用自身的武力了
白衣男子如果说只是一些小喽喽的话,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白衣男子商量一下就能够解决
白衣男子但是如果是一些比较麻烦的人物的话,可能就会有一些危险了
白衣男子毕竟在极其严寒的情况下,使用治刚之阳的力量,很容易被自己的内力反伤
白衣男子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如果一不小心伤到自己的经脉是非常要命的一个问题
白衣男子更糟糕的是,我曾经在有几年的时间内,不小心撞到了一种寒毒
白衣男子这玩意时不时就会发作一下子,平常的话可能也还好,但是一旦发作起来的话,我整个人都置身冰库之中
白衣男子如果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在这种地方遭受到敌人的话,可能就会变得更加麻烦了
白衣男子不过好在,在这样的那种时候,我基本上也不会是孤身一个人,所以基本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白衣男子其实真正让我比较放不下的是曾经发生过的另外一件事
白衣男子那个时候原本按照最好的方法,应该是我去那个地方寻找某一种药物来治疗,另外一个同伴的
白衣男子毕竟这样一来的话,两相抵消那个同伴也不会因为这个药物的副作用而导致差点毁了一生
白衣男子但是那个时候那种药物长在一个极其寒冷的地方,刚好那段时间又快要到了我所中的毒,再次发作的时候了
白衣男子以至于我们身边的另外一个同伴,作为一个医生,不愿意让我去做这个事情
白衣男子因为那个时候受伤的那个同伴所种的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毒
白衣男子我们的身边没有解药,而且也没有毒药或者解药的配方,就只能够去翻找一本已经残缺的医书
白衣男子而最后我们当中唯一的那个医生在医术上面找到了可以用来治疗的那一味药材
白衣男子然后,那个小子撒了一个谎,他对原本想要去采药的我说,只有拥有至阴至寒内力的女性,才能够采到这味药材
白衣男子所以那个时候去做这个事情的,自然而然的就变成了我们的另外一个同伴
白衣男子一个那个时候比我还要早将近一岁,当时还只有16岁的女孩子
白衣男子其实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但凡有人跟着一起过去,都不至于会遇上那些麻烦
白衣男子但是那个时候,那小子肯定是不会跟着去的,毕竟他作为医生还得留下来观察病人的情况
白衣男子至于我的话,那个时候我也的确是有一些恍惚,不太敢过去而已
白衣男子因为那个时候,那个地方其实是属于一个还没有跟我们汇合同伴的地盘
白衣男子而在很多年之前,我曾经和那个人发生了非常严重的矛盾
白衣男子当然,那个时候的主要责任其实在我,总之因为这个弄得对方一看到我就非常的生气
白衣男子而我一直也没有这个打算,也没有这个胆量跟他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白衣男子原本想着如果要去找药材的话,去一趟也就去一趟了
白衣男子就算有的时候可能会被对方为难也无所谓
白衣男子其实那个时候我有点小心思了
白衣男子想着如果说是在这样的一种需要办正事的情况下,和对方见面的话
白衣男子即便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会在这样的一种时候过度的为难我
白衣男子或许这样的一来,双方之间的关系也能够稍微缓和一些
白衣男子可是后来需要去采药的,变成了另外一个女孩,我就没这个胆量跟过去了
白衣男子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本来就有着其他的想法
白衣男子不太希望那个女孩知道我有点不太好的过去吧
白衣男子虽然说其中有一件事情,那个女孩好像本身就比较清楚
白衣男子但是说起来这件事情是他原本并不知道另外一件事
白衣男子总之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跟着一起过去,而是选择留在了那个道观
白衣男子不过那个时候刘自来也的确是有一定的效果的
白衣男子毕竟那个时候中毒的那个同伴真的伤的很重
白衣男子如果没有人照看的话,很有可能会在解药回来之前就一命呜呼
白衣男子而那个时候,那个作为医生的同伴,就是在想办法尽可能的缓和
白衣男子而我则是用自己的内力来调节体内变化多端的毒素
白衣男子因为那个时候那个女孩所种的是一种混毒,就是各种各样的毒素混到了1块,而且有的时候还会发生变化的那种
白衣男子所以那个时候我虽然没有过去,但是也不能够完全说是在这个其中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了
白衣男子但是如果我过去的话,后来也就不会因为那个副作用的关系,差点毁掉了那个同伴的一生
白衣男子其实在这之前,我们也没有想到会导致这个结果的
白衣男子毕竟那本书本来就是残缺的,而且有的时候话语比较的生涩
白衣男子当时我们的年龄都还不大,作为医生的那个同伴更是还只有12岁而已
白衣男子我也是到后来才知道那个医书上面的准确的记载,其实是
白衣男子只有内力为至刚至阳的男性,或者内力为至阴至寒的女性,才能够有办法摘下那朵花
白衣男子奇迹,只会在左手出现
白衣男子直到后来,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我们才了解到,
白衣男子那种花虽然说能够解世界百毒当然了,是除了五大企图之外的所有的毒
白衣男子但有一个非常要命的地方,那就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无论是至刚至阳的内力,还是至阴至寒的内力
白衣男子都会对中毒者的右手造成非常严重的伤害
白衣男子前者是烧断右手经脉,而后者是将右手经脉整个冻碎
白衣男子也就是在这个情况下,他的毒虽然能够解密,能够保下来,但是右手会完完全全的变成摆设
白衣男子而如果那个时候去的是我的话,却有可能能够不出现这样的情况
白衣男子因为我的身边有1块长红石,长红石可以修复受损的经脉
白衣男子如果说那个时候设法取下那朵花的人是我,花朵中蕴藏着我的魅力的话,那么就能够在解读的时候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来抵消药物的副作用了
白衣男子只可惜这个事情我们也是在所有的事都发生了,之后才意识到的
白衣男子后来那个中毒的女孩醒过来之后,经历了很多次的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得而复失
白衣男子刚刚有了一些希望之后,又被彻底打入地狱,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白衣男子我原本的确是应该跟着一起过去的,毕竟我做的那件事,在同伴们当中,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可以代劳
白衣男子如果我跟着一起过去的话,或许那个时候去采药的那个同伴也就不会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又遇上那种事情
白衣男子而且还是在那个温度很低的寒冰洞当中,险些因此休克而亡
白衣男子后来又大老远的一边躲避追杀,一边将药物带回了我们这边
白衣男子休息了没一会之后又因为敌人在一起杀了过来,而不得不立刻投入接下来的战斗当中
白衣男子不过说起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那个时候我们谁又不是新伤旧伤添1块了呢
白衣男子真要说起来,如果非要因为这个事情就说些什么的话,反倒有点奇怪了
虽然看上去好像本身并不意味着什么的样子
可是如果刚刚说的真的没有问题的话,那么这个事情怎么着都会让人觉得有点不那么舒服吧?
在气温很低的地方,失血过多是什么意思?是真的很容易休克的吧?
而且偏偏好像听说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似乎还是孤立无援的状态
像这样的一种情况,真的不会有什么太多的问题吗?
而且从某个角度来看的话,刚才这位的反应担心当中似乎又带着那么一点点的醋意
这一时间,都有点让人搞不太清楚,他们当时在那样的一种情况下,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吧?
毕竟有的时候可能会突然发现像这种东西矛盾的地方,实在是有一些多了
【帮助伊之助恢复心跳之后,我也去尝试了瀑布修行】
【看来瀑布下的修行者之所以要诵经,不仅仅是为了集中精神,同时也还有方便他人观察自己是否还有意识的功用】
【并没有在婆婆沙呆太长的时间炭治郎就因为受不了而浑身发颤的跑到了岸边,趴在石头上】
【“单纯站在原地被瀑布冲刷,居然就能让人觉得如此难熬……”】
【“从高处落下来的水力量真是太惊人了,感觉哪怕稍微卸下力,脖子都会瞬间断掉。”】
【短暂的休息时炭治郎跟同样在这里休息的村田抱怨着】
【相对来说,在旁边另外1块石头上趴着的村田的心情就变得更加的糟糕了】
【不不不,你跟那头猪已经很厉害了,我们刚来的时候,大多直到傍晚时分才正式开始瀑布修行,毕竟这里的水温实在是低的,太不正常了……”】
【“我已经能持续接受瀑布一刻钟时间的冲刷,总算是可以转入扛圆木的修行了……”】
【可能是考虑到自己接下来不用再继续这么冷了,所以村田总算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听到对方已经结束了第一阶段的修行,炭治郎忍不住的感叹道:“村田先生果然不简单啊!”】
【这倒是弄得春田有点不好意思了:“毕毕竟都已经第十天了嘛……”】
一时间都不太清楚他这到底是在说自己的速度,并不是那么快,还是在显摆自己的速度很快
虽然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是已经到了这里来十天了
都已经过了十天才终于结束了,迫不下的休息,好像的确是挺满的
但也不就代表着他比平常的其他的人要更少的十天内通过了之前的那些训练的吗
这一下子都搞不太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的呢?
还是说他们使用水之呼吸的,都有着类似的一个情况吗?
【经过了一天极其艰难的训练之后,众人总算是坐下来升起篝火烤鱼吃】
【没了吃东西,嘴平伊之助难得的摘下了自己的野猪头套,露出了那张比女性还要更精致的脸】
【“那个念珠大叔相当厉害的,。”】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倒是让炭治郎比较理解,可能是因为接触的比较多吧】
【“你指的是岩柱悲鸣屿先生对吧?不可以擅自给别人取奇怪的外号哦。”】
【“头一次碰面的时候,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会错的,他肯定就是杀鬼队最强的男人。”】
【这一时间都有点让人搞不太清我应该感叹哪一句话了】
【究竟是杀美队当中的最强的那个男人,还是这个家伙,居然连鱼骨头一起啃】
【反正最强的男人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非常的认同,我是表示着果然吗?】
【“毕竟只有悲鸣屿先生散发着完全不同的气息,估计他的身上已经出现过斑纹了吧?就算出现了,也一点都不奇怪。”】
【说话的过程当中嘴平伊之助已经吃到第十条鱼了】
其实那个时候应该还没有出现斑纹才对吧,毕竟根据之前所说的
因为在交谈的过程当中就提起过,但凡出现了斑纹的人,都没有能够活着度过25岁,除了先天性的那种
而这位的话,很显然并不是属于先天性的那种情况
而且从年龄上来看,也已经有27了,早就已经超过了25的限制
所以更多的也只不过是在这个临界点上才对
【伴随着这样的从各个角度来判断他人的等级的情况,其他的不相干的人可能就有一些郁闷了】
【包括村田在内,在场的另外的几个路人不由得表示跟这帮短时间内阶级迅速得到晋升的天才们,果然聊不太到一起去啊】
【一边抱怨着一边加速的啃着口中的烤鱼,话说回来,炭治郎烤的鱼实在是太好吃了】
你这是当然的,毕竟他们家本来就是卖炭的吧,在烧炭的过程当中,顺手烤两条鱼给自己的弟弟妹妹吃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说,这个时候晚饭或者是夜宵,是他们自己动手弄的吗?
也对,这本来就是在山里旁边还有一条河,基本上也不缺什么材料就是了
不过这不同的等级的人站在一块的时候,有的时候聊不到一块去,怎么总觉得挺生动形象的?
【这个时候,一个同样进阶很迅速的家伙,却突然开始唱起了反调】
【而这个就是一边啃着烤鱼,一边被这里的训练难度吓到了的我妻善逸】
【给他一边啃鱼,一边哭着说道:“我才不信呢,依我看,肯定连他自己都推不动那块石头!”】
【“他这就纯粹的,只不过是在耍咱们这些新手玩的!”】
【“不不不,我听说悲鸣屿先生可以轻易的撼动,比他还要大得多的巨石哦!”】
【炭治郎说着之前从其他人那里听来的说法】
【“别人说啥你就信吗?你100%是被人给骗了!”】
【我妻善逸依旧表达着自己的不相信,好似还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
【“不不不,善逸你不是也有抑一场敏锐的听觉吗?别人说没说谎,只要用心去感受,就应该能够轻易的分辨出来吧!”】
【就在这个时候,我妻善逸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因为坐在他的这个角度,刚好能够看到在炭治郎身后经过的人】
【是他们刚才正在谈论着的岩柱一边念着南无阿弥陀佛,一边推着一个比他自己还要高出将近一倍的巨大岩石刚好从这里路过】
【“嗯,你看他刚好路过。”再炭治郎也听到了后面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之后,平静的解说着】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看到这一幕时,整个人都惊呆了的我妻善逸和村田等人】
你这应该也是那样,是之前才表示的这些,然后就直接现场观看了吧?
不过不管看到几次,都是会让人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蝴蝶人也突然一下子有一些怀念了起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初自己和姐姐就是被这位从鬼的手中救下的
在那之后,她们两姐妹就都希望能够加入杀鬼队,但是却遭到了悲鸣岛屿先生的拒绝
原因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女孩子,力气不够大
觉得他们两个加入沙古队的话,很有可能会让自己遇上危险的
但是两姐妹却并不气馁,即便多次被拒绝,也一直赖在了对方的住宅
最后弄得这位忍无可忍的,在一次外出之前给两姐妹留下了一个任务
就是让他们在这次回来之前将1块巨大的岩石搬离原地至上一段距离之后
如果说在他回来之前能够做到的话,就允许他们加入杀鬼队
如果做不到的话,就像她们两姐妹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再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其实那块石头对于两姐妹来说的确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好在对方在离开之前并没有强调要用什么样的方法
所以他们就通过杠杆原理,再加上在石头下铺设原木的方式,成功的达到了目标
也正因为这样才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为了杀鬼队的一员
不过可惜的是,因为自己的体系依旧是如此的小力量,仍然是非常非常的差劲
到目前为止的话,自己依旧没有办法推动那块石头,即便那块石头实际上的体型也并不是那么的夸张
【看到对方刚好同时也经过炭治郎真的是超兴奋的】
【“悲鸣屿先生好厉害,我将来也能够成为他那样吗?”】
【“你你变个毛线啊!”我妻善逸可能是觉得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光是爆粗口还不够】
【弄到最后,甚至于都忍不住直接还是用手猛砸对方的脑袋】
【“满脑子除了乐观就是乐观的,你真的没有问题吗?”】
【“那个大叔绝对不正常,他本来就长得像熊一样,又高又壮好吗?”】
【“巨人恩跟矮子的身体素质生来就存在着巨大的差距,这个你起码应该懂吧?!”】
【炭治郎原本是想要反驳的却被对方是针对无数对办法不出生】
【而这个时候已经吃饱喝足了的嘴平伊之助再一次戴上了自己的野猪头套】
【“肚子也吃饱了,俺去扛原木推石头了!”说完后,他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这下弄得我妻善逸瞬间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崩溃】
【天呐,为什么我身边全部都是乐观小太阳?这里已经容不下我了!”】
说实话,像这样的一种情况也的确是挺有意思的
在一群乐观的人碰到1块成堆的时候,不那么乐观的人反而变成了比较奇怪的现象了
更何况这个不太乐观的人本身就是一个较为悲观的人
随着一下子彼此之间的对比,不就变得更加的强烈了吗?
不过说起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之间的一些想法本质上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吧
毕竟一方面的话是从完全现实的角度认为这个事情是不可能能够做到
而另外一方面的话,可能是觉得既然有人能够做到,那么自己也必须要让自己尽可能的能够做到才行
【嘴平伊之助离开之后炭治郎也很快的加入了训练】
【瀑布修行完成原木修行完成到了最后的推石头的阶段】
【可是这块石头实在是太重了,一切哪怕是他脚下的木屐都直接被他给蹬坏了,石头却依然纹丝不动】
【不仅仅是目击,哪怕是地面都已经被踩出了很长的痕迹,石头依旧是没有任何的移动】
【尽管悲鸣屿先生的修行相当严酷,但却并没有丝毫强迫参与者的意思】
【任何萌生了退役的人都可以随时打包离开】
【那天正在吃饭,团的众人当中,春田忍不住的抱怨了起来】
【“参加这次集训之后,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现在的柱,大部分都没有继子了。”】
【“为什么呢?”炭治郎不太明白这个原因,而在他旁边,是自顾自的啃着饭团,并没有参与讨论的嘴平伊之助】
【而那个时候同样还留在这个地方的,还有吉冈,长仓,岛本,和野口】
【眼下他们四个人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吉冈:“我也多多少少的有一些明白了……”】
【长仓:“大家都因为训练实在太过严苛,所以中途主动退出了吧?……”】
【岛本没有说话,只是唉声叹气的唉了一声而已】
【野口:“要不就在那个金发话唠一样,被自己和柱之间的巨大差异弄得心里彻底崩溃……”】
【春天:“他们却能理所当然的完成如此严苛的修炼猪,果然都好厉害呀!……”】
【“确实如此……””炭治郎一边捏着饭团,一边有一些敷衍的回答着】
【“话说你焖出来的米饭是不是特别好吃?鱼也都恰到好处……”】
【“我毕竟是出生于烧炭人家的孩子嘛,做饭最重要的就是火候啊!”】
其实说是说你这里的训练太严苛了,以至于很多个人都中途放弃了
但是很显然,至少刚才在这里说话的这几个人,似乎也都还是留在了这个地方吧
至少到目前为止的话,他们好像都还没有选择离开的样子
就是看他们这个心理态度的话,恐怕也不会再在这里待太长的时间了
毕竟如果没有弄错,他们的心态也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
就是不太清楚他们所说的那个金发话唠,到底有没有一起跟着离开呢?
按照他那种怕苦怕累的性格来说的话,应该是已经走了才对
但是有的时候可能又会觉得他的内心深处的另外一个,他又不一定真的会这么做
更何况如果他也一样的离开了的话,那么当时提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这些人也就不会说,要么就像金发话唠一样,因为认识到了双方之间的巨大差距而心态崩溃
而且隐隐约约的在他们这里一边吃饭一边聊天的过程当中能够看到后头的墙角处似乎缩着一个有一些扭曲的人影,貌似就是他们提到的那个金发话唠
【但是整整六天过去了,岩石却仍然是浑然不动】
【累坏了的炭治郎干脆就停了下来,躺在石头旁边休息】
【今天也以失败告终,该怎么办呢?鬼们绝对就不会这样,永远的安分下去了,我必须得尽快变强才行】
【是单纯的力量还不够吗还是说该用其他的呼吸法】
【历了这么多的训练,还是没有办法长时间的维持班文……】
【“你额头上的斑纹颜色是不是又变深了?”】
【就在这个时候,上方突然传来的声音让炭治郎吓了一跳】
【睁眼一看,发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玄弥】
【“啊,玄弥你没事吧,那之后就一直联系不上你了,可把我担心坏了。”】
【“我也受到了处分,然后还被悲鸣屿先生给训了一顿,毕竟他曾经嘱咐过我不要和我哥接触,结果还是因为我弄成这样……”】
【“抱歉,把你牵扯进来,因为谢谢你站在我这边。”】
【“哪里都是什么。”炭治郎一下子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话说你的斑纹,”】
【“哎,真的变身了吗?”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到自己的额头,所以炭治郎从来都没有留意过这种东西】
【“天天都见面的话,怕是谁都没有办法察觉到吧!”】
【为了能够弄清楚自己的斑纹是不是真的变深了炭治郎干脆就问对方借起了镜子,想要自己亲自确认一下】
【儿子他们之后是主人,明明都已经缓和了关系,可是仍然在互喷垃圾话的乌鸦们】
【聊了一会之后,炭治郎提到了对方的训练内容,发现双方居然都是在做延时的修行】
【“你们进行过重复运动吗?”玄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看着对方这澄澈而疑惑的大眼神,自然而然的就清楚了,他们没有这么做过】
【“悲鸣屿先生其实并不是特别擅长于调导别人,所以得自己噙着点儿去偷师才行,想要把精力集中到极致,就必须预先进行某些早就定好的动作,我的话就是诵经。”】
【炭治郎突然想起岩柱大人似乎也经常诵经,总是把那个南无南无什么的挂在嘴边,说个没完】
【聊的正起劲的时候,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提到的这位当事人正躲在后头的一颗小树后偷看】
不是没有搞错吧,像这样的一棵树能够遮着什么呀?完完全全的没有办法挡住你的好不好?
话说回来,躲到这个地方是为了想要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人在说自己的坏话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像还真的有这个可能性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条巷子当中,有两只上面写着数字四的圆球在地面上移动着】
【而在圆球的前面,是一个身穿着杀鬼队队服的背影】
【无线城当中,拿着琵琶的民女端坐在榻榻米上,此刻,他的脸上只有一只眼珠,上面写着上弦两字】
【良久之后,他对在面前的五彩说道:“属下又找到了一个人。”】
【“如此一来,已经有六成猎鬼者的住所在咱们的掌控之下,但我仍然没有找到那个克服了阳光的女孩子。”】
【在民主对面是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张地图的无惨】
【自从之前的上弦四死于非命,之后掌控着无限城的鸣女,就成了新的上弦之四】
【“美女,你的成长远超我的想象,这真是太棒了,再来就是这一单。”】
【无惨在手上的地图上划了一个小小的圈,而鸣女则再一次开始了自己的调查】
果然就像是之前所猜想的这样,他们在这边进行紧急特训的同时,另外一边的鬼也完全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只不过到目前为止的话,还不太清楚这些家伙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想要找到鬼少女的下落吧
虽然说到目前为止,关于这一点他们还没有什么太多的结论,但是掌握到了将近六成的杀鬼队成员的住所,也不是闹着玩的
没办法,对于鬼的信息,他们所知道的内容实在还是太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