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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想让我给你一个机会,这个机会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江蛟握着剑的手一紧,脸上遮掩不住的欣喜。
“当真?!”
“自然…”
“你可愿离开这里…随我入京,在我身边当个暗卫?”
江蛟很爽快地答应了。
“好!”
娇娇指尖还悬在半空,像是没接住他这声干脆的“好”。
“你……都不问问我要你做什么?也不想想,跟着我做暗卫,可比在你原来的地方自在?”
江蛟目光里没有半分犹豫。
“你要我做的,自然是你觉得该做的。至于自在……”
他顿了顿,视线落在娇娇微张的唇上,又很快移开。
“这个地方,本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你要我来,我便来。”
娇娇彻底怔住了,她原以为要费些口舌,说些“保你安稳”“不会亏待”...
江蛟喉结滚了滚,他往前挪了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得极近。
他刻意放低了声音,尾音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那小姐……可是真的接纳我了?”
话落,他没等娇娇回答,又轻轻往前凑了凑。
娇娇僵着身子,指尖攥得发紧,却没像往常那样后退半步,连垂着的眼睫都只是颤了颤,没敢抬起来看他。
江蛟的心猛地一跳,方才的试探瞬间成了笃定。
他声音多了点不易察觉的雀跃,又往前倾了倾,几乎要将她圈在自己的影子里。
“小姐没躲……是认了我这个暗卫,还是……认了我?”
娇娇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这声轻哼落在江蛟耳里,比什么承诺都管用,他眼底瞬间亮了。
“好,好……那往后,属下便跟着小姐,寸步不离。”
他说着,又怕自己靠得太近惹她不适,微微往后撤了半寸,却依旧盯着她泛红的耳尖,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他等这一天,可比她以为的,要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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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内,何如非捏着密信的手指泛白。
他坐在紫檀木椅上,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着,面上瞧不出喜怒,只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走了这么些天,野够了,也该回家了。”
门外的丁一闻声入内,依旧是那件黑袍,垂着的左手藏在袖管里,可腕间露出的几道结痂伤痕仍清晰可见。
——那是半月前,他因“放走夫人、看护不力”,被何如非用马鞭抽出来的。
他躬身行礼,声音低哑。
“主子。”
“丁一,”何如非抬眼,目光扫过他藏在袖中的手,没半分波澜,只淡淡吩咐。
“备马,带两个人,去凉州。”他顿了顿,“把夫人接回来。记住,是‘接’,别让她受了委屈,也别让她再跑了。”
丁一垂着头,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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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肖珏最近总是忙到很晚,毕竟新兵入伍,他的公务肯定是少不了的。
娇娇刚让青禾退下,身上穿着雪白的寝衣,正准备去塌上休息,忽然闯入一个人影,从背后揽住她的腰。
江蛟把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一口,熟悉的馨香袭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抬起头。
“白天在竹林,你没躲我。”他的声音低哑,像浸了酒,“那现在,也别想躲。”
娇娇浑身一僵,雪白的寝衣被他温热的掌心攥出褶皱。
她刚要抬手推他,腰就被他更紧地揽住,下颌被他用指腹轻轻勾转,被迫对上他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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