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窗边，阳光给你打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袁朗轻笑一声，指尖在窗框上轻轻磕了磕
"怎么，嫌我管得太宽？"他迈着懒散的步子走近，作训靴踩在地板上几乎没发出声音。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那群猴崽子有齐桓盯着。"他伸出手，用指节蹭了蹭你额头，"嗯，退烧了。"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窗外传来齐桓的吼声和队员们的口号声。袁朗眯起眼望向训练场，喉结滚动了一下："知道为什么单独来看你吗？"
不等你回答，他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抛过来—是枚磨得发亮的狙击弹壳，底部刻着小小的"五号"。
"老A有个规矩，"他转身时带起一阵风，袖口掠过你发热的指尖，露出标志性的虎牙，"病号归队第一天...得给我打出个满环。"
你握紧那枚弹壳朝他点点头，听见楼下传来伍六一和成才的争执：
"你他妈再往她窗户底下塞东西试试！"
"我就放个苹果，我怎么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袁朗笑得肩膀直抖，笑到作训帽都歪到了一边，而他狐狸般狡黠的目光却直勾勾盯着你。
他单手撑着窗台，作训服领口随着动作滑开，露出锁骨上那道疤痕。
"真有意思。"他突然凑近你耳畔，烟草味混着晨露的气息，"咱们五号同志还挺抢手？"他指尖在你煞红的耳尖上轻轻一弹，"你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楼下"哐当"一声响，伍六一拿过成才手里的苹果摔在地上。齐桓的哨声响起"全体都有！俯卧撑两百个！现在！"
袁朗听后笑的很开心，他眯起眼睛，像只饱食的豹子般舒展身体。
"记住，满环的标准是——"
他用的手在你额头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心无旁骛。"
你承认，你是分心了。
下午的加训，你趴在训练坑里练习远程射击，你脑子里伍六一跟成才的争吵却一直挥之不去。
“干什么呢？脱靶啦！王牌狙击手！”
袁朗在远处拿着望远镜冲你喊。
你随即调整状态，用像标准答案一样的姿势重新开始射击。
“妈的。”
袁朗的望远镜早就转到了你脸上，见你毫无波澜的表情，袁朗气的咂舌。
“怎么还是跟个软柿子一样，一点脾气没有？！”
齐桓忍不住插嘴"要我说啊，没脾气的才好管。"
袁朗一个飞刀甩过去。
"你懂个屁！"他说着又提高音量冲着训练场喊。
"五号！过来！"
等人跑到袁朗跟前，他一把扯下你的作训帽。你白嫩的脸上微泛着潮红，几滴汗珠从颈间滚落。
“这才训练了哪到哪啊？”
齐桓盯着你啧了一声，朝你递过一个手帕，但语气依旧是硬硬的。
“自己擦！”
你刚要谢着接过，手帕却被袁朗抢了过去。你不理解，瞪着眼睛看他。
"知道为什么叫你吗？"
袁朗抖着手帕，不等你回答就继续说道
"因为你像个会走路的机器人——"
他呲着牙捏着你的脸补充道。
"明天开始，我要看到你犯错，要看到你发火，哪怕是把餐盘扣在齐桓脸上！"
"记住，在老A——"
袁朗用手指了指你的胸口。
"你这儿要是不会疼，枪打得再准也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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